[简单?爱](二)
舌间再次深入马眼挑动,我极敏感的凛了一下,配合着他双唇包覆着我的gui头,一吸一吐;一包一放,不自觉的闭上了眼,挺着腰整根没入。
抽插着他的喉咙,熟悉的感觉及温度慢慢拼凑出完整的情慾脉络,关於昨日的记忆我突然明白那不是遗忘,而是忽略。
亦或说是逃避 …
从他嘴里拔出,告诉他该走了。
他眼中疑惑及失望交错及很多我无法判断的情绪。
他走後,我独自躺在床上半饷,脑中一直回想着昨晚。
昨晚算是很晚才到,在认识了十年的损友生日patty迟到,我应该是不要命了吧我。
朋友都玩开了,不打算烂醉的我坐在吧台,等会避其锋芒在进去包厢吧!我想。
他就在我旁边跟bartender聊天,震耳的音乐使我听不到内容,似乎不是什麽风花雪月的事情,我也独自喝酒,想着等等会怎麽被恶整。
Bartender说旁边的男孩被网友放鸟,礼貌性的转过头跟他打声招呼,就看见也有参与这次庆生的朋友向我走来。
《干!你老大躲在这干嘛!旁边还坐一个小底迪!》他握拳扣住中指对我头上就是一敲。
「找人吹啊!不然你要帮我喔!」对付损友我开口没一句营养的。
《快进来吧!》他指了指包厢然後转身走去。
「要一起玩嘛?如果你想大喝的话?」我问了问被放鸟的男孩。
迟到及寿星最大,恶整接踵而来。
或许是今晚的不愉快,放鸟弟一开始喝酒的豪迈方式让人看了咋舌。
因他的幼嫩,几乎所有的朋友也都对他猛攻胡闹,也如我预期的他连名字大家都还没不及记熟,只知他是个被放鸟的小弟的状况下就不支倒地,但…他到底叫什麽。
我说着要送他回家,朋友都露出色狼的笑脸,不过最後还是乖乖放我走,还不断叮咛要注意安全。
还特别强调不是回家过程的安全,而是回家後的安全...
不过离去前罚得那几杯真的是够呛的了!
搭上计程车,我才发现,要…去那?
拍着他的脸叫他说个地址,勉强挤出几个字,又拍了拍他的脸,终於说出完整的地址:重庆南路一段一二二号。
准备跟司机说要去那,想想不对啊! 这不是总统府的地址嘛?
又问了几次还是一样的答案,我想我总不能把他丢在总统府广场吧!
折腾了半天,想说还是先到我那好了。
酒醉的人,看似瘦弱,但扶起来都千斤重,抬进门後突然听到一声呕声。
来不及了,弄得我们两人狼狈至极。
直接进去浴室,让他靠在马捅旁,为了迎接他之後接踵而至的吐意。
在他吐了几轮後,情况稳定下我边跟他说着要帮他洗澡,边把他的衣服脱去。
简单清洗及擦拭後,扶到床上让他侧躺着。
我打扫完门口的狼籍後梳洗完毕,坐在床边观察一下他的状况,看起来睡挺熟的样子应该没什好担心。
我在旁的沙发躺着准备睡时,听到床上那小弟的乾呕声,起身查看状况,应该无啥大碍我也继续睡了。
听到哭泣声被吵醒, 放鸟弟夸张的哭声,外边的人听到还以为刚被我怎样。
带着不悦的情绪起身,准备苛责他夜半扰人的行为,但看他侧躺握头,卷曲着身体,哭泣得不由自己。
上床抱着他,让他在我怀里哭泣,我跟着我的心跳节奏拍着他的背,并在他耳边哄着孩子般的低语...。
他泣诉着怎样被在总统府当宪兵的男友放鸽子(难怪地址一开始会念那),然後听得他多爱他之类repeat云云。
哭累了在我怀里稳定了点…,我也继续抱着他入睡。
听到他咳嗽醒来,然後看着他又入睡的安心脸庞,我竟觉得他像天使般的无瑕可爱。
梦到有人在吸允着我的屌,舌间拨动着马眼,不自觉得向前顶着,伸手摸着对方的头发及耳朵。
感觉shi热的舌头熟练的绕着gui头冠,然後嘴唇一紧一松一吸一吐,让我也敏感着呻yin了几声。
想看清楚让我如此融化的口技的人长怎样子,但既然在梦中应该已经张开眼睛才对。一切这麽清晰但却又怎也看不清楚。
真的张开眼睛是我抓着他後脑开始抽差他嘴的时候。
【好爽,但不行。】我脑告诉我这样但我的腰告诉我的是另一件事。
把屌从他嘴巴拔出後,试图拉回点理智。
转身去床头柜找套子,好吧!我想我没完全找回理智。
虽然口交已经省略了,至少插入要全程使用套子。
靠!怎会。 用完了!
关於昨日的记忆是这样的。
哭泣、安慰、拥抱、亲吻、抚摸、口交、无套、做爱、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