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是被人操的料,里面热得要命,你也很舒服吧。」
「再夹得紧点,我这就教教你怎麽伺候男人。」
「这时候你应该说谢谢主人宠幸。」於函慢慢地从安奇的肛门里抽出来,带出了一些白色的精液,还混着肛口的血流了下来,於函用手指抹了一缕那红红白白的液体,伸到安奇的嘴里。「尝尝主人的赏赐好不好吃。」
「小公狗,刚才你的淫叫真诱人呢,怎麽办,主人的宝贝又想操你了。」
终於挺到於朗射出来了,安奇松了口气,今天的折磨就这样了吧,我要被这两个恶魔玩坏了。可是没想到於函放下鞭子走了过来,他的下身又硬的翘了起来。
嘴里感觉到那些腥臭的液体,安奇又是一阵恶心,不由用舌头顶了出来。
「以後这可是你的主食呢,你以为做狗要吃什麽。」於函冷笑了着说。
道尖叫只会让男人更加兴致勃发。於朗此时站在安奇的身後,也在向前推着安奇,使於函能够顺利地进入。
「哥哥开了你後面的苞,那我就来做享受前面的第一次吧。」於朗走到安奇面前,抓起他的头发,使他被迫抬起脸来,然後把那又勃起的阳具放在安奇嘴前。安奇惊得摇头,却动弹不得,他从没想到要给一个男人舔生殖器,更何况那阳具刚从自己的肛门出来,还粘着精液和血。「不过一只狗,你以为你有权利说不吗?」於朗猛的一掰安奇的下巴,安奇惊恐得发现自己的下巴脱臼了,合也合不上。於朗顺势把自己的阳具送进安奇
於函用手指戳着安奇的肛口,用指甲刮着裂开的地方。安奇不由地发抖,却不敢动,也动不了,他了解这两个恶魔,他知道今晚只是个开始。
於函用力地鞭打着,只见安奇的背後红肿成一片,在那偏白的肌肤上印上红色的斑斓。於朗在前方的抽送也不断加速。安奇虽然想咬紧牙,却仍然泻出了阵阵呻吟,这更加刺激了残忍的两个兄弟的嗜虐性。安奇的前面被插得血流不止,後背还要忍受鞭打,他从没有受过这种虐待,而且於函和於朗还不断地用言语打击着他的自尊。
「干你这个小公狗,主人的宝贝够大吧,能够满足你哦。」这硕大的生殖器像是要顶到胃里面,安奇觉得一阵阵的恶心,他只能紧闭双眼,任泪水留着,受伤的肛口还要经受着不断地摩擦,裂口也越来越大,血丝不断流淌。那阳具要穿刺身体般,撞击着脆弱的肠道,安奇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可是意识却十分清晰,痛感也不断传来。
於函站在安奇身後猛的一抽,顿时在安奇背上留下一道红印。肛门正接受折磨的安奇完全没有料到背後会遭到袭击,他不由地向前挺身,可是这使得於朗的阳具更加深入。而且,随着背上的痛感肛口也不由收缩。於朗感受着那红肿的肛口的自动收缩,不由爽得大叫:「哥,还是你会玩,继续打继续打,这公狗的淫穴还会按摩呢。」
於函听了,笑着说:「要不要来点更爽的?」他从那工具箱子里找到一根九节鞭,蛇皮制成,这种鞭的特点是疼得入骨,却不破皮。一些嗜虐的主人喜欢用这种鞭打性奴,因为既可以让性奴痛得死去活来,可是却可以不流血,这样也不会破坏肌肤的美感。
因为有了精液和血液的润滑,於朗的进入非常顺利,一顶到底,立刻全根没入,安奇疼得直抖,他感觉肛口的裂痕更大了。「哥,这狗东西的东东真销魂,当年我们怎麽想到要享受享受呢。紧的要命呀。
「肛门很紧,会是个好性奴呢。」於函一边说又用力一顶,终於全根没入,安奇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疼痛一阵阵袭来,感觉身体就要撕裂了。可是折磨并没有结束,於函火热的阳具开始抽送,一下下顶着他的身体。安奇想摆脱这钢棍一样的东西,可是身後却被於朗固定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下迎上去。
「终於到我了,我的宝贝都要受不了了。」站在安奇身後的於朗走到面前来,还抖了抖他同样硕大硬挺的生殖器,那上面正渗着粘液。「小公狗,让它也舒服舒服吧。」安奇还在痛得喘息,才发现折磨远远没有结束。
「一收一缩地正邀请我进去呢,真贱。」於函说着,便毫不怜惜的又插了进去,抽送了起来。
「闭着眼睛干嘛,是不是希望晕过去,那让你软成一团的药里还掺了清醒剂,第一次被主人上,当然要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嘛。」於函一边说,一边加速了冲刺,这种抽送大约有半小时,对安奇而言却像一天那麽长。最後,於函抓着安奇臀瓣的手一紧,阴茎也在肛门里重重一顶就停了下来,然後满足地洗了口气。安奇只觉得身体的内部一股热流,同样身为男人,他当然明白於函在他身体里射精了,他觉得那粘腻地东西甚至流到胃里一样,让他恶心地反胃。
於朗把他从铁环上放了下来,摆成狗趴的姿势。「还是这个姿势适合你呢,当初背叛我们的时候你想过有今天吧,还做警察,我看还是当狗适合你。」安奇趴在地上,不停地流泪,使劲地摇了摇头。他的大腿上沾着红红白白的液体,肛口感觉恶心地粘腻。後背上火辣辣地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