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她张眼后的格调就和她想像中的美人差一大截,完全不能与她和那个长发礍莄合成一体,这根本是一头很恶质派的小狮子。
「在想甚么?」她少有温软地把身躯依在她的怀里,手掌贴上她的肩膀,像是挑逗又不像似的捏着她的耳珠,这是她的小习惯,总爱捏别人的耳珠。
「哦……是隔隔代遗传?你样子很洋风。」玲妮抬起脸审视后便故意嘲讽道。
眸下尽是她那张脸容,还有她不得不被往下落的视线范围吸引的猛瞪着,那是一遍雪红嫩白的春光,那条所谓的事业线,多少平胸少女都渴求。
「礍莄,认识你到现在,我好像都不怎么了解你,你可否说一些给我听听?」
要么在bd应酬客人,要么就去拍照,也不能怪她总在摄影室里发脾气。
以最快速度出来的玲妮擦着头发,心里盘算她应该不是洗了很久,脸颊顿时发烫的抬起头,扫向床上已熟睡的一张带稚气的睡顏。
「我……」她的往事,她不想再回忆,正想拒绝却想起冬愁的说话,便转换了心情,沉默一会后,才细语道;「我……正如你所见到的,是混血儿吧,但混在哪我就不知道,从没听我妈说过她是混那里的,所以我大慨也只有八分一或者十六分一的混血血统。」
礍莄绝对不会认为玲妮是因为她的外表,她敢肯定。
「可你同意了啊!谁比较色啊!」浅着坏心的笑靨,礍莄往她唇上啄了一吻。
「喂!正经一点!」玲妮把手拉出来,娇红了脸瞪她一眼。
「庄玲妮,你又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个睡得正好的帅踢呢。」礍莄疲态地睁开眼睛,姿态不变的瞅睇着那张出浴后变得出尘自然的容顏。
或者礍莄真的太疲累了,又或许,床太舒服,水声也是催民曲,她就侧躺在床上,疲备的眼睛努力地睁开,可还是敌不过睡魔,就这样悄悄地睡进梦里去。
「醒了囉……」吵醒了她,可她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还多馀的说了这句话,让礍莄不禁白了她一眼。
礍莄变换了姿势,依着床板坐着,眸子直瞪着背着她吹头的身影。
礍莄只有这个时候,才最像女生。
嘖,真教人心动。
「嗯,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别色字头上一把刀了。」玲妮坏心一笑,揉了揉她的脸颊再跳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吹头。
伸出指尖点住她的唇,轻轻俏皮地抱怨:「喂,把一个出浴又性感的美女凉在一旁,你好不好思啊……」指腹有点报復心态的截于那没多少肉的脸颊上去。
她不算美到让一见心动,可她韵礍莄就是妈的一眼看上了她。或许一开始那一眼就想跟她扛上的衝动是因为她身上有婠璩曲的气场,可只有一丝丝罢了,不足以让她混淆,这女人到底那里让她心动了?
她轻轻坐到床边,上半身依靠过去,嘴角扬起。
她们回到房间。
「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在诱惑我,浴衣穿得这么宽松的。」礍莄的指尖从她的脖子滑落,来到她的锁骨摊开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团软绵触感之上去。
玲妮再次抬头,很严肃的瞪视她良久,深深叹了一口气,温软说:「你能否别把重点部分给删掉?」
思量了很多,她就是找不出她会看上自己的原因。
薄薄的唇片特别软柔,眉毛幼而弯的,睫毛格外又卷又长,鼻子高挺却小巧,她留长发一定是个有点混血的小美人。
她怎会爱上她?
害羞的玲妮在礍莄一轮热吻且急切地被推倒在床上时,她急忙地扺住她要脱她衣服的双手,用哀求的朦胧眸子瞅看着一脸炽热的眼底,要求她要先去洗澡。
她还以为迎接而来的是礍莄的炽热与激情,她没有失落,却胸怀泛过丝丝揪痛,这两个星期,她很辛苦吧?
不过,不是谁她都会捏的。
礍莄最怕就是她这种目光,太可爱,总教人心软成一团,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便侧过身躺下,放任那个害羞的女人带小跑的走去浴室,不一会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闭嘴,行吗?」白她一眼,礍莄继续说:「我妈跟一个很普通的地盘工人结婚后生我的,然后他犯了天下大部分男人都会犯的错,就是在外面有另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有了小孩,然后跟我妈闹离婚,还要走了我妈辛苦储下的钱,然后我跟我妈离开,就这样。」
三十出头,成熟且是个成功的事业型女人,多少才俊垂涎她的魅力啊!偏偏这女人就让人摸不着头爱上一个对她很差劲的小孩子?
「切……」无趣的拿开了手,改为搂住她的腰。
当她拉回神时,玲妮已经吹乾了头发,还很诱人的弯着身子撑在床边,倾着身凑近了她的脸前。
回程路上,她们静静地与对方紧紧地牵住了手,直至……
「去把头发吹乾,再过来一起睡。」礍莄举高手挑捏住她一丝的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