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真、的?”唐秋水不依不饶。
梁渠低头亲了她一口:“骗你的。”
唐秋水眼里闪过一丝逞意,迅速踮起脚来回亲了他一下,然后凑在他耳边极小声地吐字:“我也骗你的。”
—
当晚,唐秋水没有回她的单身公寓。
她和梁渠缠抱在床上或深或浅地接吻。意乱情迷间,唐秋水像往常一样试图帮他纾解。
这次梁渠却按住了她的手。
“秋水……”他喉咙喑哑,看向她的眼睛里附着难以退却?的情chao和欲望。
女生唇瓣微肿,水光一片,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
梁渠颈间涌动一下,不打算再克制:“你想不想试试?”
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唐秋水面红耳赤。
“我想……”后面的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梁渠就欺身而?上,压过来咬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似一场来势汹汹的暴雨,携着毁?s?灭性的张力侵袭而来。唐秋水的额头、眉梢、眼角、?下巴以及,更往下的部位……每一点每一地都被他虔诚标记。
唐秋水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仿佛快要把自己无缝嫁接在这具沉重又炙烫的身躯上。
热气交织,神智渐微。不觉间,女生身上的衣物被一一剥除,雪白的肌肤袒露无遗。她从一枚深水贝类变成了他的盘中珍馐。
梁渠粗喘着停在她?耳边,下半躯体悄然推进那片shi漉的林地:“不舒服告诉我。”他会立刻停下来调整。
而唐秋水已然说不出话来。
他们从起初的生疏迟疑到后来的熟练疯狂,每一个瞬间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最后一次梁渠直接架起女生双腿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在他急剧的耸动中,唐秋水蜷起脚趾,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她一下接一下地抓挠着梁渠的肩背,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是说不要还是更多……
深夜,洗完澡回到床上,两个人重新拥住彼此。唐秋水往梁渠怀里各种蹭,哼哼唧唧地笑个不停。
梁渠摸她耳朵:“傻笑什么呢?”
“无产阶级睡到了资产阶级,开心不行吗。”
说着唐秋水翻过来趴到他身上,嚣张地把他的下巴扳过来扳过去,翻旧账,“哼,有人之前还说什么八分熟,是不是全是胡编乱造的?”
梁渠无可奈何地笑一声:“那个时候和现在能一样?”
唐秋水嘟高嘴巴:“那你重说,现在有几分熟?”
梁渠把人箍来怀里,再次贴上去吻了她一下,最后认真而正经地修改他的回答:
“全熟。”
番外一 kik酒吧
吃完云南菜,送别老同学,梁渠脑子里一直映现出唐秋水和陈风在餐厅里有说有笑的画面。
女生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对面的人身上,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他就在她不远的斜对面。
被冷落的感觉,梁渠第一次从他助理那里尝到。
下意识地,他很想冲过去质问,问她为什么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其他人吃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却吵得不可开交。
他指的是下午那件事。他就出去见了一趟郑子昂,回来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说,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没有任何立场这么做。现在是下班时间,完全由员工自主支配的时间,不由他这个老板管束。她的社交,她约见什么人,统统都与他无关。
身心躁郁,梁渠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红石路上的一家酒吧。
去之前,他给唐燃发了条消息。
这家酒吧的舞池热闹得很,里面的人封印全被解除。正经的,烦闷的,压抑的,不管白天是什么样,这一刻都变得无比疯狂,在蹦跳喊叫中让压力尽情逸出。
喧嚣也是一种享受。
梁渠找了个相对人少的吧台坐下。
唐燃找过来的时候,看到梁渠正握着酒杯发呆。
“梁大律师,今天这么有兴致啊。”他走到他旁边落座,示意远处舞池,“不去跳一会?”
梁渠淡声:“没兴趣。”
他只是单纯找个地方喝酒而已。
唐燃随便要了杯酒:“怎么,有感情问题。”
他的语气毋庸置疑。梁渠侧头朝他看过去,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唐燃知道的可不止这些,他笑着报出一个名字:“和唐秋水有关。”
梁渠脸上疑问更重:“她和你说的?”
这不打自招的反应令唐燃十分满意:“我猜的。”
梁渠将信将疑:“猜这么准。”
唐燃表情得意:“法官的必要技能。”说完他顿了一下,纠正,“前,前法官。”
话音刚落,喧闹的音乐戛然而止,舞池里短暂安静了下来,酒吧老板拿着麦克风上去宣布待会儿有乐队过来表演。
梁渠借着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