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越矩,只有按规矩办事,用了他的人才知道这种人有多方便,形如挥洒自如的双臂。
还有太子爷,与皇上执政的方式不同,他虽是不苟言笑,但是与差事上不敢有丝毫放松,不贪图享乐,对有才之人极为赏识,也能容纳对方的差脾气,不苛求十分平衡的帝王之道,他更喜欢用规矩约束人,也不拘泥于规矩,是个人物,也是个帝王胚子。
康熙在这时才后知后觉永和宫出来的几个阿哥有多能耐,简直是一个个都将他蒙住了,什么才疏识浅、见识不多,那都是用来糊弄他的,怕是每一个都学着他额娘低调的做态了。
康熙在意识到这点后简直没将自己气笑,整的好像他这个皇阿玛容不得人似的,当晚回了永和宫,将人紧紧抱住,狠狠往唇上咬了一口,“你们母子几个都瞒着朕,还真给你们瞒过去了!”
芷嫣摸着唇,一脸莫名,皇上这是往哪里整出这身毛病了,一言不合就咬人的。
但是念在他近来表现还算不错的前提下,芷嫣还是和缓了面色,非常隐晦的暗示道:“皇上是不是有些累了,要不要留下来歇一歇?”
最好是累了,毕竟她从来没有处置这种情况的经验,想想还要动脑筋将皇上应付过去,她就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朕不累!”就是被几个儿子气笑了。
康熙冷静下来后,发现还真不关芷嫣的事,就是几个儿子一开始没有真在朝廷差事上使力的认知让他心有不甘,他哪是这么不讲理的皇阿玛,可一个儿子这么做也就算了,两个三个都是如此,那还叫他怎么相信自己在他们眼中是个好皇阿玛的形象。
罢了,都大了,翅膀硬了,他管不了了!
康熙勉强舒心,也罢,江山后继有人,且他还挺骄傲得意几个儿子厉害的,只是被他们瞒着也不太舒坦,他脾气一上来可不得斤斤计较了吗?
平白无故咬人确实不太好。
康熙颇为认真道:“既然几个阿哥不用朕上心了,就该轮到那几个孙子了,作为朕的嫡长孙,且别让朕失望了。”
嫡长孙?芷嫣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怜悯的将人拉到炕上。
还是先歇会吧,她总觉得皇上的思维好像走向另一个极端了,皇上哪来的嫡长孙。
……
朝廷上的臣子纷纷猜测皇上心思,太子的子嗣各有所长,虽都比不得皇上的阿哥,但是这不是年长十多年的经历吗,哪能一朝盼着太子子嗣飞速进步,无论是手段还是行事风格,以弘晖为首的阿哥还得学着呢。
只是太子子嗣的地位一天没定下来就一天惹人心烦意乱。
到底是向着哪个太子阿哥?还是说都观察一遍?臣子们的心思简直比当事人还要活络。
只是皇上心思好似不在这上面了,一天到晚将差事都塞给几个皇子阿哥,用着凉飕飕的眼神盯着他们,仿佛几个阿哥犯下天大的罪过了,不少臣子在朝廷上已经见到太子擦汗的模样了,还有几个阿哥好像很心虚,对皇上的吩咐无一不从,不怕自己忙的脚不沾地,就怕自己啥事都帮不上。
富察马齐琢磨着皇上的手段从哪儿学来的,他可从来没看见八爷和十四爷如此服帖的模样,好似皇上抓住他们的把柄似的,他要是凑到皇上跟前能不能分一杯羹啊,他也盼着八爷在他面前有个女婿的模样,整天将他当成爷们兄弟是怎么回事,他才不盼着八爷给他当爷们,当儿子还差不多。
他就稀罕八爷这种性情的人当他儿子,就跟他梦想的儿子一模一样!
如此情况持续了十来天,终于有臣子忍不住问话了,他们实在是受不了皇上只顾着几个年长的阿哥的模样了,太子子嗣一事都还没定论呢,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皇上究竟属意哪个孙嗣,且前儿钮祜禄阿灵阿破口而出的话也不是没人在意的。
什么叫做将来的皇后?
皇上是不是打算册立太子妃了,算下来四福晋的身孕已经到快生下来的月份了,等生下来,有两个嫡子的四福晋何愁当不了太子妃的名分。
只要四福晋成了太子妃,那弘晖阿哥的身份地位也就更稳固了,也便于他们行事……
还有一些想到钮祜禄阿灵阿说的十公主,又想着十公主若是下嫁到乌雅氏,就是皇家对母家的安抚,那太子爷的大格格也快到婚配的年纪了……
诸如此类的想法不胜枚举,且都暂时沉下气来看皇上行事,可奈何这都将近一个月了,皇上提都不提,还将放在几个孙嗣身上的目光转移回太子爷身上了,他们怕是再等下去就等到地老天荒了。
正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
大臣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皇上,臣有一事想问皇上,礼部备着的册封礼是为何事准备的?”
作者有话说:
那册封礼说是为太子妃做准备的还有些勉强, 毕竟废太子妃在受封之时是采用赫舍里皇后进宫时的规格,这是皇上对废太子的偏宠,也是对太子妃的重视。
可是皇上这册封礼眼看着准备的比册封废太子妃时还要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