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没做什么,不经意间透露出那种极致昳丽蛊惑的禁欲气息,莫名的把贺南枝眼神勾住……
直到贺斯梵一句:“你眼神不对。”
贺南枝被惊得回过神似的,漂亮的眼睛下意识对镜头眨呀眨,心虚地呛声了过去:“贺斯梵 ,你小时候玩自闭找爸爸那会,是谁陪你的?我们兄妹之间现在这点信任感都丧失了吗?”
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断。
不给贺斯梵留有反驳她的一秒钟余地。
没等贺南枝捂着胸口松口气,某个差点害她暴露的罪魁祸首,极淡嗤笑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她整个人近乎是恼羞成怒,又一路踩着地毯走到床边,指着他,控诉意味很足。
反观谢忱岸语速平静的从薄唇溢出,区区几个字就将问题轻飘飘丢了回来:“捧你场,这样也要生气?”
捧场?
敢情他搁在这里观看她免费表演呢?
贺南枝指尖陡然顿住,反应慢了几秒钟,见谢忱岸已经从起身,将缠绕在长指的皮带不轻不重地搁在床头柜上,被光照着,松垮的西装裤边缘露着半截窄腰和紧致肌rou的轮廓,泛着冷玉的白。
而他,没继续完成脱衣秀,侧目看了眼她:“把手机关机。”
贺南枝眼眸回视:“什么?”
素来俊美淡漠的男人往卫生间走去的脚步稍停,偏冷的音质听着毫无情绪落下一句:“你想今晚睡觉,靠贺斯梵的来电铃声助兴?”
应景似的,贺斯梵还真发了一条新消息进来:
「今晚睡觉,让谢忱岸那小子在床上离你远点——」
下一秒。
遭受无妄之灾的手机沿着贺南枝白嫩的指尖忽地滑落,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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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岸简单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这里没有适合他穿的男士浴袍,大半夜的,贺南枝也懒得折腾了,随着两人默契地关床头灯,室内陷入黑暗,她朝另一边静悄悄的躺了下来。
跟人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空气中浴ye清冽的香气混合着熟悉冷香,这些都让贺南枝翻来覆去地,怎么都无法正常入眠。
她卷着被子,眼睫下的视线悄然落在了谢忱岸如同玉雕的侧脸轮廓上。
莫名的。
脑海中浮现出唯一一次的那晚,他俯低而来时,侵略性极强的身躯变化,与现在规规矩矩到能被纳入教科书的标准睡姿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在,他就单纯借走半张床而已,没有动了要履行什么未婚夫义务的行为。
随着上半夜时间流淌过去。
贺南枝耳边安静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循着本能朝谢忱岸身躯依偎了过去,指尖顺着性感腹肌的线条一把抱住,头枕住他胸膛,彻底睡死过去了。
谢忱岸墨玉眼缓缓睁开,将缠在怀里柔软的女人抱紧几分。
总算安静了。
而这晚,贺南枝做了个梦。
梦到一年多前生日那天,她提早就跟贺家那边打好招呼不过去当小寿星了,又满怀期待在爸爸送给她的那套价值上亿的四合院里Jing心布置了一番。
窗外已近黄昏,一抹靡艳的残霞弥漫进薄薄的云层,又逐渐暗淡了下去。
贺南枝穿了身粉色鎏金长裙坐在雪亮而寂静客厅里,安安静静地,透过落地窗玻璃望着楼下的古典院门。
搁在旁边手机不停响起,一条条的新消息弹出来。
迟林墨:「恭喜小鲤儿二十岁生日快乐,礼物已经在寄来路上。」
谢忱时:「本少爷我面临错失家族继承权……处境非常困难,身上只有冰冷的40亿——不能给你买生日礼物了,那就送你一句生日祝福吧,漂亮小鱼。」
骆岱:「……」
……
……
贺南枝卷翘的睫毛低垂,先是忽略过了一群小竹马的生日祝福。
指尖往下滑个半天,也没看到想要的。
直到夏郁翡发来视频邀请:“我的小鲤儿公主殿下……你怎么有空接我电话,谢忱岸还没来赴约吗?”
贺南枝给谢忱岸递了封亲笔手写的告白情书,信里怀着少女羞涩主动邀请他今晚过二人世界的事,只跟夏郁翡私下分享过,她歪着脑袋想了会说:“唔,我约的是七点整,谢忱岸那性格,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会很守时的。”
夏郁翡理所应当认为这世上能拒绝得了这位金枝玉叶的人还没出生。
于是跟着点点头:“恭喜你啊,今晚过后就是有男朋友的人……”
未了。又很有水准的调侃了一句:“谢忱岸那张脸,光看着解解馋是可以,也就你有胆量啊,告白不够,还同时惦记着睡他的身体,不愧是我异母异父的好姐妹儿。”
圈内谁不知,谢大公子从小就顶着一张巨漂亮的脸训人,让人望而生畏。
偏偏贺南枝就不怕他,很矜持的弯起笑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