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川笑道:“我的小未婚妻是在担心我?放心,就算失败了,咱们回去也是有几套房子出租的,饿不着你……”
吴永墨有些无语,这人真的是。
她直接踢了金子川一脚。
金子川笑着说道:“我来之前,自然是要调查一下相关殷小音小姐的资料,我发现,她对华国很重视,所以,殷四爷自以为攀上国外,绝对不会让她容情。如此,得利的自然是我。”
吴永墨咬了咬唇:“可是,那位殷四爷到底是她叔叔……”
否则那位殷四爷也不会在外面到这小音的名义胡闹。
金子川扑哧笑出声音:“你真是可爱,殷四爷怎么了,咱们这位殷小音同志可是一直正经梁家长大的孩子,根正苗红,那殷家却是不提也罢,一群歹竹罢了……”
他说完很是得意,突然一回神,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不对,殷家二房可是好笋。”
吴永墨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可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心中又琢磨,看来,她也要和他多学学才行。
港城。
金父已经吃完药,而且他接到儿子金子川的电话,得知殷小音已经和儿子接触了一次,态度还相对友好,心情不错,Jing神自然也好了一些。
此时,他噙着冷笑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姨太。
这位三姨太好大的胆子。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心里琢磨着:“明日,这金家只怕要少一个人吃饭了。”
廖云若楚楚可怜的留着眼泪,一边袅袅的擦着:“老爷,我做错了什么,您这般处置我?”
金父看她这样子,更是气怒几分,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现在还在试图狡辩,如果不是管家调查结果一清二楚的让他看了,恐怕他还真以为她是受了冤屈。
再看她可人的模样,只怕恨不得立刻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了。
可是现在的金父,心冷硬无比,女人对于他来说无非就是无聊时候的消遣,真正让他看重的只有金家的百年基业,只要百年基业不倒,他要什么女人没有?
“好啊,事到如今,你还装模作样的瞒我,管家,你来说……”
管家站了出来,应了一声,然后毫无感情的开口:“三太太,前些日子,子川少爷去了北都,奉老爷之命去办一件交代的事情,此事自然事关重大,可是少爷的车竟然被人动了手脚,差些撞了人。”
三太太廖云若眼珠子转了转,委屈不已的抓着金父的衣服:“老爷,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啊……”
金父直接一甩袖子:“你不知道,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手脚我查不到么?从前你们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今到了金家生死攸关的时候,你竟然还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呵,还不交代么?”
廖云若从来没有见过金父这样。
前几日九姨太太伺候金父喝药,回头生了一场病,她让人打听,说是金父威严给吓的,当然她还幸灾乐祸的耻笑一番:“什么老鼠胆子,老爷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今日,她想到打听来的消息,整个人恨不得趴在地上。
她,她只是想让金子川回不来,到时候她生下的儿子就能继承金家。
从前,她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事情,可是金父在金子川第一次告状的时候在,只是含糊的给糊弄了,怎么这次……
金父恶狠狠的看着廖云若,这个女人从前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所以自己一向对她极好,甚至各种待遇都和大太太看齐了,是他不该,这般做也滋生了她的野心。
他闭上眼睛,想到管家调查的内容,她竟然还勾结外面的人,准备给自己下药!
甚至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金父觉得,他可真是这天下第一大怨种。
如果这次不是金子川电话回来,说是差点撞上了殷小音,金父或许即便生气,碍于从前的情面也只是把她撵出去,可是现在……
他声音冰冷:“管家,你知道怎么做。”
妈我又不糊涂
廖云若一下子脸色白了,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要朝着金老爷子冲过去,嘴里喊着求饶的话。
从前她无论做什么,老爷子都不会和她计较的。
怎么这次……
可是她不知道,男人心软的时候的确心软,心硬起来的时候那也是郎心如铁。
金父甚至连一个抬眼都懒得施舍她。
管家自然听命行事:“廖云若女士,您不要再折腾了,也失了体面闹笑话,咱们走吧。”
廖云若自然不肯,她知道这次如果求不得金父,自己这条命,乃至她的娘家,甚至孩子恐怕都会受到牵连。
只可惜,金父狠了心,管家自然也不会顾忌太多,直接把人给拖走,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一日,金家上下,噤若寒蝉。
天呐,最受老爷宠爱的三姨太太离开的都那么不体面,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