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不该那么问的,因为她问了以后,赵邺便真成了狗,开始舔舐她的脖子,不介意她折腾了一个晚上,出过汗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咸味。
舌尖滑过她的脉搏,赵邺顿了顿,鼻腔里全是属于秦筠身上的nai香味,喑哑的嗓音带着难抑的喘息:“你是不是连血都是带着nai香。”
秦筠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到手上的东西跳了跳,她的脖颈被赵邺如同野兽撕咬猎物般被咬开,两人的东西都喷射了出来。
白与红,刺目的很。
腥味在屋里蔓延,秦筠怔愣在了原地,感觉到赵邺在缱绻地吞食她的血ye,用了全身的力气将赵邺推远。
大约是危险时刻潜能爆发,赵邺还真被她推远了两步,秦筠捂着剧痛的脖颈,感觉赵邺咬的很狠,像是要把她的脖子咬断,但手摸上去血倒是没她想的那么多。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赵邺喝完了。
她一直骂赵邺是个畜生,没想到他还真的做出这种完全只有畜生才能做出来的事,有哪个人能硬生生的咬破别人的脖子。
秦筠瞪着眼睛看着赵邺,满眼的防备。
像是恢复了清明,赵邺指腹摸了摸嘴角的血迹,从怀里拿出了匕首扔在了她的面前:“还回来。”
赵邺神情泰然,站在原地,等着秦筠给他一刀。
秦筠咬牙:“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疯子?给你一刀然后如何,我们要不要在这榻上两个人都带着血再做一次刚刚我为你做的那件事。”
当初为了找王青的把柄,她对有些男人喜欢玩的变态事有了不少的了解,王青在床上玩死过几个人,他就喜欢美貌的女人颤抖可怜求饶,掌握她们的生命能给他带来满足感。
现在她看来赵邺就跟王青是一类人,怕过不了多久就要拿鞭子抽她,掐她的脖子来满足他恶心的欲、望。
“朕只是想确定你还活着。”体温的热度不够,他需要一些更热更有存在感东西,来稳固他那颗到现在都还是悸动不消停的心。
这个理由让秦筠听得想打开他的大脑,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进了水,她哪儿不像是活人,需要咬破她的脖子来确定。
赵邺穿好了衣裳,朝秦筠招了招手:“朕帮你看看脖子,疼吗?”
秦筠想说你来试试就知道了,但就怕他正期待着,以防唤醒他身体中的兽性,秦筠抿了抿唇:“如果有一天你出手羞辱我,我就是死之前也会咬掉你一只手。”
“这次过后,朕会给你兵权。”赵邺半眯着眼,拿着茶盖把已经彻底没热气的茶盅盖上。“若是朕真对你做了畜生行为,你可以咬掉朕的手臂。”
“你说真的?”
“就是骗也骗不了你几日。”赵邺吩咐宫人把包扎伤口的东西拿进了屋。
在旁边等候的随常趁机进屋,军情要务大过一切,他刚刚本该就打断两人,只是走到门口听到自家主子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声音,身体发颤,哪里还敢进去。
“陛下,攻城的辽人内讧打了起来,鲁将军已经把能接的官眷都接回了宫中,王家与闽家自顾不暇,也没空再抓人。”
随常说的喜气洋洋,不是说辽人一团和气,一致对外,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打起来。
“根据探子回报,似乎是契丹王的兄弟与他大姐夫不满意他为王,所以联合在一起趁机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随常以为主子听到这个结果会高兴,京城几个大世家都是观望不出手,若是只是他们跟闽家和王家硬拼,就是不死也会脱层皮。
烧眉毛的大事就那么解决了,随常只见晋王的神色微微放松,陛下就像是万事都在掌握之中,神色淡淡说了声“好”。
这个反应比他刚刚不小心听到的动静天差地别,随常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感叹还是晋王厉害,能让冷静自持的陛下发出哪样的声音。
“朕等会过去。”
把随常打发走了,赵邺替秦筠上药,确定不出血了才拿白布给她包了一圈。
赵邺这动静后,秦筠也察觉自己脖子上只是破了皮,摸了摸厚厚的白布:“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割喉自尽了。”
赵邺皱了皱眉:“谁会以为?”
“有眼睛爱多想的。”这种关键的时候,她表现的越安稳越好。“还是取下吧。”
赵邺想了想,把白布取下,拉着她的衣裳往上扯,就要把衣裳扯成中领的,秦筠勒的慌,不住的拍赵邺的手。
“你疯病又犯了是不是!扯我衣裳做什么!”
“跟朕去崇德殿。”得把人放身边他才能完全的放心。
秦筠:“那也不用把衣服扯那么高。”
他咬的那个地方衣领恰好遮得住,再说敷了药又不是露出了一个大牙印,谁会特意注意。
“上面有朕的口水。”
说着,赵邺搂住了秦筠腰肢,盯着她的脸看:“戴帷帽?”
秦筠甩开他先走一步。
……
崇德殿喜气洋洋,见赵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