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安的不满越来越重,公司里的高层每天开会Jing神极度紧绷,就怕触霉头直接被炒鱿鱼。
温小轩完成手术从国外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回了工作室,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后期还要疗养。
白榆直接给他放了假。
路晏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跑到国外对温小轩死缠烂打,现在又像个跟屁虫似的天天跟着他。
白榆刚从剧组拍完戏,这段时间正好方亮轩也在海城,几人商量着准备聚一聚。
正巧,方亮轩最近要开演唱,他想给白榆送几张票。
刚刚踏进名爵,温小轩就从吧台跑了过来,拉着他往里面走,跟躲瘟神似的。
“你这么急干嘛呢?”白榆担心他的手,只得依着他。
“白榆哥,快点走,等会儿有疯狗!”
“疯狗?”白榆下意识想到周亦安。
然后,他就看见温小轩嘴里的疯狗从外面跟了上来,好吧,的确也可以叫疯狗。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唉唉唉!看见我跑什么啊?”路晏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就想去扒拉温小轩的手。
“啪!”
温小轩像是拍细菌似的将他的猪蹄子拍开,瞅着对方逐渐不耐烦的脸,路晏眼珠子转了转。
看向白榆,“周亦安媳妇儿,咋俩说到底还没正式认识,要不今天我请你们喝一杯?”
白榆冷冷一笑,从上到下像看垃圾似的看了他一眼,讽刺道:“路大公子有时间不去找你的莺莺燕燕,跑这儿来碍人眼干什么?”
“我这人眼光高,喝酒得看人,这长的好看的自然赏心悦目,丑的可就不行了,会吐!”
“噗!”旁边的温小轩止不住发出嗤笑,不耐烦极了,“路大公子,听见白榆哥说的话了吗?”
路晏碰上了白榆这么个硬钉子祖宗,扎的他心、肝、脾、肺肾都疼。
他甚至怀疑周亦安是属骆驼的,专门吃带刺的东西。
眼看两人越走越快,路晏咬牙,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小跑上去,偷偷将白榆扯了扯。
在他耳边快速道:“帮我一次,我告诉你周亦安怎么处理的宫洛伊!”
“滚开!”温小轩一脚踹开他,拍了拍白榆的胳膊,“什么垃圾就敢扒拉我白榆哥!滚一边去!信不信我同周亦安告你!”
路晏一听周亦安的名字,往旁边退了一步,同白榆拉开安全距离,然后使劲儿朝着他打眼色。
白榆笑了笑,没有兴趣,根本不搭理他,眼看到了包厢,要是他再进不去,等会儿温小轩准会跑。
路晏咬牙,祭出王牌:“你就不想知道周亦安小时候过得什么日子?”
白榆踏进包厢的脚猛然顿住,转过身时,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被他收了个彻底。
路晏甚至在他眼里看出了厚重的警告,要是敢拿周亦安的事情说笑,他毫不怀疑白榆会直接弄死他。
一切被推翻,周傅辛的真面目。
白榆看了眼旁边的温小轩,打了个眼色,温小轩犹豫不决的踏了进去,白榆反手将门关上。
靠在门上,眼神冷冷的盯着路晏,“你要想给我说就说,别拿温小轩说事,你自己造的孽自己还,我不管当初你和周亦安预谋了些什么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路晏仿佛被白榆狠狠扇了两巴掌,脸火辣辣的疼。他欲言又止,话到了喉咙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不得不承认白榆说的对,温小轩手上的疤痕,像是根刺一样卡在他心头。
“他为了你已经损失够大,如果你还有几分良心,就不要死缠烂打,体面点或许对双方都好。”
看着路晏越来越低的头,白榆讽刺一笑,转身,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后面的声音传来。
“我只知道他被周荣天关在地下室虐待,我们是同学,那时他骨瘦如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路边要饭的,根本不像是富家少爷。”
他看着白榆身形顿了顿,沙哑着声音接着道:“宫洛伊被他丢到国外这辈子都别想回来,白榆,周亦安虽然脾气怪,但是对你是真的很好。”
白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门打开,砰的一声关上。
包间里温小轩同方亮轩正在讨论演唱会的事,看见白榆自己进来,他暗暗松了口气。
三人喝了点酒,方亮轩将演唱会的门票给了他们之后就准备离开,毕竟这段时间他很忙。
“白榆哥,你没事吧?”自从白榆进来就心不在焉,温小轩有点担心路晏是不是同他说了什么。
白榆摇摇头,将心思压了下去,挑眉冲着他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话一出口,反而是温小轩有点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等会儿有人来接我。”
“确定有人接?”
“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白榆也不打算多问,反而有点喜闻乐见,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