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静极了,除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就只剩下汽车驱动行驶的声音,他仔细回想那个对他出手的服务员,陌生的,可看他的动作明显是跟踪自己过来的,不是临时起意。
还不等他回忆更多,汽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没一会儿绑着眼睛都绷带出现一抹一亮,唐绒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作没醒的样子,那人似乎也不在意,力气极大,拽起着绳结把他抗在肩上赶路。
是一群人,扛着自己的人走在最后面。应该是到了安全的位置,那些人说话也变得肆无忌惮。
一个粗犷的声音恶声恶气的问:“喂?你说这真的行?”
“不行也得行,那个憨货把咱的货给毁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好的,等换上衣服马上上架拍卖。”
唐绒被抗的胃难受的厉害,想吐吐不出来,只能忍着,听到这几句话,除了恐慌,更多的是无语,唐心沁到底给了自己一张脸什么样的脸啊。
很快,他就感觉扛着自己的人上了楼,然后听见了开门声最后把自己扔了进去,后背硬生生的撞到了地板上,痛的他想吐血。
“轻点,撞出痕迹了钱又得少了。”
壮汉揉了揉肩膀,不语,神情却十分不耐烦。
站在中间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挥挥手指示旁边服务生打扮的人:“你给他换衣服,你跟我来。”
“是。”
门再次被关上,下一刻他的眼罩被拽了下来,刺眼的阳光让他不适的闭上眼睛,却又怕错过什么,努力挣开,刺激出一汪眼泪。
果然是之前迷晕自己的服务生,此刻他已经把口罩摘下,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嘴角两边留着伤疤,像裂口。怪不得之前戴着口罩。环顾四周,全都是水泥灰地板和墙壁,破败杂乱,应该是郊外的某个废弃的烂尾楼,服务生半蹲在旁边开着一个小箱子里面。全是针管试剂,挑选了好久,终于选出一个透明的药剂,看了眼地上的唐绒,咧嘴一笑更是瘆人,声音嘶哑难听:“这里面什么都有,你要是乖乖的,我就只给你注射这个,你要是敢反抗。那就挨个来一遍。看看哪个能让你更听话。”
针尖刺入皮肤,唐绒呼吸声略重,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力气消散的感觉。
服务生见药效生效了,才解开口塞和捆绑他的绳索。起身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的衣服袋子,抖散开来,是条布料稀少的礼裙,唐绒眼神涣散的看着眼前人的动作,连咬起舌尖保持清醒都做不到。
“你……是谁?为什么……”
“别担心。”服务生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笑容更大,“拍卖会上的都是资产雄厚的富豪,被买下有你享不尽的富。听老大说你本来就是富人养的小雀,这个对你来说肯定得心应手吧。”
因为是件美丽的商品,服务生熟练的给他换上裙子,带上柔顺的假发,把人放在椅子上,这才让唐绒看清桌子上的东西,除了一系列裙子首饰还有各种各样的化妆品。
他如同木偶一般被肆意摆弄画上Jing致的妆容。等最后一笔口红结尾,出去办事的剩余两人才回来。
为首的老大对唐绒上下打量了一眼,很是满意:“不错,给他勒好,等会儿咱还得提提价,这可比之前那个a货好的多。”
唐绒哀痛一声,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艰难开口:“你们为什么绑我?”
老大似乎心情不错的,边让人把他绑着边开口说:“孙武知道吧?”
唐绒已经被戴上了口塞只能点头。
“他把我的货弄坏了,让他赔他一个穷鬼又赔不了,只能来找你了。”
唐绒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那个老大自然看得见,嘿嘿一笑,十分善解人意道:“放心,老三已经帮你把他解决了,也算是我们把你绑过来的一点歉意。”
唐绒想起来之前那个服务生手上暗红的污渍或许就是孙武的血迹,更对这个为首的人偷换概念感到无耻。
“呜呜!”唐绒艰难出声让人把口塞拿下。
老大给旁边的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三才把口塞拿下,唐绒吞了口气:“你要多少钱?”
老大不屑一笑:“我可不敢干勒索,麻烦事多,等把你送到地方,买多少我们拿多少,这钱才赚的安心。漂亮崽我也不塞你嘴了,还有半个小时你想喊想叫随你,等到时候卖出去了,主家什么样你都得受着了。”
拍卖
“逸天,现在怎么样?”
匆匆赶来的宋微云看到在气场冷到极致的安逸天,安慰的话卡在嘴边。
安逸天紧绷着身体,盯着桌上的手机看:“我问过餐厅了,是个新来的服务员,带着口罩,因为是小时工没太多要求就直接过来上班了。现在人跑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监控跟出去就被甩开了。”
“我让叔叔去找关系查了,你放心他们看在叔叔的面上也肯定会认真查的。陆斐之他也答应会帮忙的。”
安逸天紧握着拳头,十分懊恼:“我应该跟着他的。”
“别这样说。坏人不是因为你的疏忽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