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垚山到底在凝凝身上施了什么邪法,强如嫁衣竟然也不是她的对手,这才分分钟的功夫,竟然就输了吗?
愤愤之中,多少还带着点心疼,嫁衣女尸毕竟是救过我两次命的,没想到却折在了凝凝手上。
“凝凝,住手!住手啊!你不要再疯下去了。我……”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候,嫁衣女尸的裙摆突然撩了起来,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从里面钻出,双手狠狠戳到凝凝的膝盖上。
“咔嚓”两声,凝凝的双腿齐膝而折,身子前扑和嫁衣女尸一起扑倒在地上,而那小小的红色身影迅速一个绕后,并指成刀对着凝凝肩胛骨的骨缝戳了下去。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铜皮铁骨的凝凝竟然被那小小的红色身影硬生生扯掉了仅存的一条胳膊。
而直到这时候我才看清楚,那个从嫁衣女尸裙下钻出来的正是穿着一条红色公主裙的澄澄!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好像知道澄澄是什么来头了。
嫁衣女尸被活埋的时候,肚子里应该已经怀了孩子,就是澄澄。
这是一对子母凶。
而在嫁衣女尸从地下出来的时候,我是和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
在生物界中有一种现象叫印随效应。
一些刚孵化出来不久的幼鸟和刚生下来的哺ru动物学着认识并跟随着它们所见到的第一个移动的物体,通常是它们的母亲,这就是印随行为。印随行为一般在动物刚刚孵化或出生后发生。如刚孵化的小天鹅如果没有母天鹅,就会跟着人或其它行动目标走。
而且幼体通常会认为被印随者是它的亲人。
这就能解释通为什么在雨巷村的梦里澄澄会一直喊我“爸爸”,后来还会出现那种因为嫉妒而试图伤害默默和璎珞的行为。
她是真的把我当成她爸爸了。
这也是为什么嫁衣女尸和澄澄会在暗中保护我,她们把我当成了家人!
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嗷!”
看着被咬断脖子的嫁衣女尸渐渐不动了,澄澄的眼中凶光大涨,嘶吼一声,张嘴就要朝凝凝的后脖颈子咬去。
“澄澄!不要啊!”
澄澄的牙齿已经刺穿了凝凝脖子上的皮肤,听到我的喊叫,她还是停了下来,抬起小脑袋用满是猩红血光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在等我给她一个解释。
“澄澄,乖,听爸爸的,不要杀她,她不是坏人,是有人控制了她让她来杀爸爸,放过她,把那个控制她的坏人找出来杀了,才算给我们报仇。”
每说一个字,我的胸口都像被烈火焚烧一般痛苦。
“吼——吼!”
澄澄仰起脸来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不过在怒吼过后,她并没有继续去咬凝凝的脖子,只是把她的双腿也彻底卸了下来,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拎到了我面前。
此时的凝凝已经是惨不忍睹。
四肢全无的她依旧不停地张口对我露出獠牙,做着撕咬的姿势。
身上那张她宝贝到极点的美女皮已经破损殆尽,只有三分之一张脸还保持着完好。
要是真正的林逸凝知道她的皮被糟蹋成这样,说不得要从那个小村庄里跑出来找我们玩命了。
“吼!吼吼!”
澄澄依旧在怒吼着,尽情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我知道这丫头委屈了,想要抬起手来摸摸她的头,可是胸口的剧痛让我的手只能面前抬起十公分左右,而且还在不停的颤抖。
小妮子看到我这样子,似乎消了些气扁着嘴巴把两只沾了脓血的小手在公主裙上擦了又擦,然后才抓着我的手放到了她头上。
“澄澄,最乖了。咳咳……爸爸最喜欢澄澄了。澄澄,她,她是被坏人控制了……我,我是你爸爸……她,也是你妈妈,你知道吗?”
“哼!”
澄澄的小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别过头去。
不过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扭头看向了凝凝。
“澄澄,澄澄!”
不远处,传来了痛苦的呼唤声,澄澄连忙转头看去,那呼唤她的正是被田力按在地上的nai糖。
澄澄的大眼睛里迅速涌起了一团氤氲水汽。
相比凝凝这个杀了她亲妈且和她没有什么正经交集的妈来说,nai糖这个抱过她亲过她的小妈显然更亲一些。
澄澄显然看得出她的小妈也很痛苦,可能很快就要死了。
她一溜烟跑过去跪趴在地上双手捧起nai糖的脸蛋,嘴里“咿咿呀呀”的似乎是在询问nai糖,究竟怎么才能救她。
可是,nai糖自然不知道,就连蛊蛇的主人苗妮也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多感人的一幕啊。”
“陈长生,你这小子也挺有趣的人缘不怎么样,女鬼缘倒是不错,这一个又一个的,晚上硬邦邦的躺在怀里一定很爽吧?”
“可惜啊,他们一个个死的死,残的残,最后就给你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