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茫茫的一片,气温已经到零下60度了,雪花沉重的从空中急速迅猛地落下来,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空气中都是雪花冷冽的气味。
陈小齐缩在在雪中挖出的一个小洞里,套着睡袋,裹着厚重的棉袄。看着基地新配备的高级温度计的温度指标值不断下跌。
现在已经末世好久了,大概三个月?在一个深夜,极度的严寒突如其来的从南北极袭来,南北极好像两个被扎破的热气球,不停地向外释放寒气,也就六个小时,席卷了全球。
陈小齐还算幸运,住在海南,是最后被冷气波及到的地方。她还起的早,有看新闻的习惯,一看到这个新闻,就穿着睡衣奔向农贸市场,和一群大爷大妈比赛抢保暖东西,采购了一大堆棉花和两件充绒比较高的羽绒服。
住在北方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许多人在睡梦中就直接被冻死了。
现在……现在……
陈小齐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她要出发了。她仔仔细细的把墨镜腿和自己的项链连接着,在头上披上披风戴好口罩和帽子,就迈入了寒风中,身形渐渐被风雪掩埋。
“2月8日,Yin,暴雪,7级西北风,风力猛烈,海面冰层厚度三米。南方基地在北纬3°58&039;2008“,东经112°16&039;5308“,接纳所有幸存者。”
已经到了晚上,大雪已经停了下来,周遭一片宁静,只有收音机电流不稳“滋啦”的声音。
陈小齐简单吃了手中的罐头,走进临时挖掘的雪屋,摊开睡袋,钻了进去,她离基地越来越近了。她一定可以活下去的!一定可以!!
梦境中又是一望无际的墨蓝色的深海,她奋力游动着新长出来的尾巴,向着海面游去,有力的鱼尾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着厚厚的冰层,撞的漂亮的银白色鳞片脱落下来,红色的血ye从伤口出涌出,像一滴没入水里的墨汁,扩散开来。
Yin冷滑腻的触感从背部贴上来,血腥味吸引来了另外一条人鱼,他双手紧紧缠绕住陈小齐的腰腹,银蓝色的鱼尾纠缠上陈小齐的鱼尾。
陈小齐惊慌的扭过头,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了这条雄性人鱼的长相,海藻般的浅金长发中是一张悲天悯人的,带着神性的美的惊心动魄的脸。
他禁锢住陈小齐,鱼尾大力一击,阻拦着陈小齐去陆地上的冰块出现一条裂缝,紧接着就碎裂开来,他像抱小孩一样托举着陈小齐的腹部,把她送上了岸。
陈小齐有些呆愣,这和以前梦境不一样的走向让她有些困惑。
人鱼伸长黏连着薄薄蹼膜的手,轻柔的抚摸了一下陈小齐shi漉漉的头顶,便紧接着爬上了岸,紧紧拥抱住陈小齐的腰。
他细长的手指抚上陈小齐的腹尾交接处,顺着尾脊Jing准滑到了隐藏与鳞片下生殖腔的位置,在腔口边上打转挑逗。
陈小齐惊的脸色猛的爆红,在人鱼怀里挣扎了起来,鱼尾不安的到处拍打。
人鱼的蓝色鱼尾绞住乱动的陈小齐,腔口在快感刺激下变软微红,颤颤巍巍的裂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人鱼柔软的指腹便顺着缝隙没入,在生殖腔内模拟性交的动作插抽扣弄了起来,难耐的快感从小腹处传来。
陈小齐不安的伸出了原本收缩着的指甲,用力的刺入了禁锢她的手臂,血ye在寒风中直接凝结成了冰块,把她的手指和人鱼的肌肤黏连在一起。
人鱼滑腻的舌头吮上了她脆弱的脖颈,猩红的舌尖舔舐着血管,尖利的牙齿不时滑过她细腻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陈小齐这时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人鱼的恐怖。
人鱼脑袋离开陈小齐的脖子,他兴奋的粗喘,鱼尾处的生殖腔已经裂开了,粗壮生殖器从腔内探出,紧紧贴上陈小齐的生殖腔口。
他们又再次回归了大海,借着海水的润滑,人鱼尾部一顶弄,生殖器就cao干进去了,劈开层层迭迭的软rou。
陈小齐意想之中初次的疼痛并未发生,反而在人鱼的纠缠和尾部的摆动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不停迭加。
人鱼扶住陈小齐下巴,微凉的唇瓣贴上陈小齐的唇,舌尖轻柔细腻的描摹她唇部的轮廓,再一改常态暴力的探入口腔内,向她喉咙深处插去。
陈小齐被撑大的嘴角溢出一丝娇媚的声音,人鱼的手摆弄着陈小齐的鱼尾使生殖口更加贴合自己的生殖器。
生殖腔在人鱼的挺进下不停的收缩着,似是在用力排斥着入侵物,却又在海水的冲刷和润滑粘ye的配合下裹挟着生殖器往宫口探去。
陈小齐已经完全沉醉到这场性事里了,尾巴配合着人鱼的节奏在摆动着,宫口在两人深刻的协调下,被撞开了,人鱼挺尾,gui头深嵌入子宫里,开始灌溉身体里积攒的全部Jingye。
陈小齐眼前模糊了起来。
她醒了,天色已经大亮了,她难得的没有迅速围好面罩起身赶路,而是在睡袋内发呆,有关这个人鱼的梦在末世第三天就开始了,每天晚上都是同样的场景。
她像一条刚刚新生的脆弱的人鱼,向往土地和阳光,在不停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