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相公使缓兵之计,心想等回来前,要心腹给我调换一个装着金银的铁盒就行了,于是说道:“行,我们这就把外书房锁上,保持原样,先去剿匪。”
后来的结果,就是周二相公鲜衣怒马,踏平清风寨。
正得意时,躲在暗处的陆善柔用火铳瞄准了他。
一声巨响,第二个相公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炸开了!
就这样,第二个丈夫,也被陆善柔亲手杀死了。
梦境中,周二相公爆开的脑袋长出了一朵红莲花。
陆善柔丝毫不乱,对着红莲花就射,片片红莲,漫天飞舞,落在地上,又变成了一朵红莲。
漫山遍野都是红莲,如火如荼,陆善柔怎么杀都杀不尽。
“红莲!≈ot;陆善柔猛地惊醒,睁开双目。
入目处,是魏崔城熬红了的眼睛。
而陆善柔的双手死死的掐住了魏崔城的咽喉。
作者有话说:
终于把第二个老公的死亡经过交代完了,两次婚姻,都以杀夫结束。
殃池鱼锦衣卫抢案,修坟场佛魔是一人
一夜未眠,魏崔城一直守在陆善柔身边,看到她眼皮剧烈抽动, 梦呓着什么“红莲花”。
他凑近过去, 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安慰她:“不要怕,都是梦,我就在你身边。”
陆善柔在梦境中有了回应, 双手搂过去,然后,双手死死的掐住了魏崔城的脖子!
魏崔城没有反抗, 仍凭她掐着脖子, 直到陆善柔醒来。
陆善柔松了手,方知是一个漫长的噩梦。
陆善柔觉得嘴巴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就像梦里周二相公脑袋开裂时的味道。
陆善柔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昏迷了多久?你喂我吃了什么?”
魏崔城说道:“这里是朝阳门外的似家客栈,现在是你遭遇刺杀的第二天中午。暗器有毒, 大夫配了药,用新鲜羊血送服。”
难怪嘴里一股血腥味!
陆善柔赶紧要来清水漱口, 问:“陶朱和麦穗呢?”
魏崔城说道:“担心刺客再来, 他们两个一夜没睡, 等锦衣卫来了人, 将客栈保护起来, 他们就睡了——就睡在隔壁房间。”
陆善柔急忙说道:“立刻派人去保护窦家村的严夫人!”
魏崔城对着她摇摇头,“严夫人死了, 就在昨天晚上, 被人用被子捂死的。”
陆善柔呵呵冷笑:“捂死的?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了吗?这次不伪装意外了。”
魏崔城问道:“你到底再查什么了不得的案子?居然招来了好些厉害的刺客追杀你, 一开始, 我还以为是敌国jian细来刺杀陶朱。”
陆善柔装傻充愣,就案论案,“就是十四年前一桩以前父亲没有破获的旧案,前京官押解出京被杀案,这个京官以前是通政司的,可能掌握了不少朝中大员的把柄,被灭口了。”
“不仅仅是京官被灭口,押解京官的两个衙役也在之后一个月内意外死亡,现在想想,其实并非意外,都是人祸。”
魏崔城听明白了,“现在你重查旧案,曾经的幕后黑手就盯上了你,要除掉你和严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灌了新鲜羊血的缘故,陆善柔此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变得越发亢奋,说道:
“这说明十四年前的幕后黑手没有死啊!真是太好了!”
在窦家村里,严夫人为了打击陆善柔,故意说如果当年灭口的朝中大员死了怎么办?她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当时陆善柔犹遭雷击,霎时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现在,虽然差点被杀,但是晓得仇人还活着,陆善柔斗志满满,勇敢虎女不怕困难。
魏崔城此时并不懂陆善柔的兴奋,说道:“幕后黑手死了岂不是更好?当时好凶险,你差一点点就……”
魏崔城担心死了好吗!他仿佛又陷入了那个噩梦,他到处找老婆陆善柔,但是怎么都找不到,所有人都说他是天煞孤星,没有老婆,没有家人。
陆善柔看着他脖子一圈红印,晓得又是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掐成这样的。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脖子,“你忘记了,我命大啊,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和那么多人打斗,有没有受伤啊?”
魏崔城正要回答,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牟斌冷着脸走了进来,说道:“还算你有点良心,记得问他受伤了没有。”
魏崔城站起来说道:“干爹,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男大不中留啊!牟斌无数次后悔这门婚事。
牟斌说道:“我担心你的安危,你还嫌弃我进门不敲门?你这臭小子有没有心?”
魏崔城说道:“就是胳膊腿被划了几下,这算什么危险。善柔她——”
牟斌打断道:“她她她!你心里就只有她!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
魏崔城说道:“查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