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此时,铁鹰和马风已经被性欲完全控制,头脑中一片空白,强烈的欲望已使他们忘记了刑讯折磨後的痛楚,已经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在二三十人面前被迫起性的羞辱,在众目睽睽下,他们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牛皮绳嵌进了皮里也感觉不到疼痛,大声的呻yin着,声音愈来愈yIn荡,口水四溢,晶莹的ye体从鼓胀的gui头中溢出,丝线般坠下,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将自己的巨大的能量释放出来,兀自向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做着无助的刺入。铁鹰和马风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将捆缚他们的牛皮绳拉得“吱吱”作响,强烈射Jing的欲望啃噬着他俩的神经,任何一些对他们Yinjing轻微的刺激,似乎都可能使他俩射出来。
这时两个军士上前握住铁鹰和马风血管亢张的Yinjing,粗鲁上下掳动,左右扭转,他们这样做并非因为喜好男风,而是要更加刺激铁鹰和马风的性欲,增加性欲带给兄弟俩的痛苦!这时的铁鹰和马风很快体验到了对他们的抚摩,在众军士的嬉笑中,对他俩的Yinjing即使是粗鲁的掳动,也使他俩舒适的发出了yIn荡的呻yin,可随即那两只手恶毒的离开了他们坚挺火热的Yinjing,此刻的兄弟俩犹如失去理智的野兽,二人甚至移动腰身去追随那给他们带来酥麻感觉的手,可强烈欲望不能释放的痛苦马上又继续折磨着他们敏感刺痒的神经,经过了刚刚的抚摩,似乎新的一轮的折磨更加使兄弟俩痛苦难熬,煎熬中铁鹰不禁发出了嘶吼,马风紧咬双唇,用头猛撞身下的条凳,这时那两只手又继续开始掳动,但随即又离开,如此几个回合下来,铁鹰和马风已被折磨得汗如雨下,疲惫不堪,但却在性欲的Cao纵下仍然剧烈的摆动着身体。
军士们将铁鹰和马风从柱子和条凳上放下来,但身上仍然捆着束缚手脚的绳索,又用牛皮带子将兄弟俩的Yinjing从根部紮紧,以阻止他们射Jing。在哄堂大笑中他俩反剪着双臂,在堂屋的地上不停翻滚,寻找着可以释放性欲的出口,情急之下二人竟然以Yinjing摩擦地面,完全不顾粗糙的地面给娇嫩Yinjing带来的伤害。
众军士看着这两个绳索中健硕的年轻身体被强烈的性欲折磨得死去活来,觉得戏耍够了,军士们将铁鹰和马风抬到桌子上,用绳索将他俩仰面向上与桌子捆在一起,劈开他们的双腿,把双脚捆在一根木棒的两端,用绳索捆住木棍绕过房梁,把他俩的下身吊离桌面,此时的铁鹰和马风向上叉开双腿,私密的肛门完全暴露在众军士面前。随後两根细牛皮带子重新紧紧捆在了铁鹰和马风的大腿根部,Yinjing和睾丸被紧紧紮住,这样既让他俩的那活儿持续坚挺又阻止了他俩射Jing。
“来,兄弟们,乐呵乐呵~~~”
丝毫没有客套,众军士争先恐後的拥在桌前,将各自的Yinjing轮流插入两个处子的肛门,而铁鹰和马风在春药和性欲的控制下,虽然下体鲜血四溅,但他俩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一番轮jian後,铁鹰和马风被捆缚的身上污迹斑斑,这帮军士发泄完兽欲後,重新将他俩捆在柱子上,从胸到脚,密密匝匝的绕着牛皮绳,为了怕他俩失去理智以头碰柱,又用绳索勒住铁鹰和马风的嘴,将兄弟俩的脑袋捆在柱子上,才分别回房安歇。可怜铁鹰和马风在绳索中继续忍受性欲的折磨,半夜时分,随着药力的减退,铁鹰和马风方慢慢的昏死了过去,可他俩的Yinjing仍然在牛皮绳的捆紮下坚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