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次日清晨,那带队的军士头领又叫过客栈老板,威吓他们不得将昨夜听到的事情说出去半点,客栈老板自然知道锦衣卫厉害,哪感不答应,也不敢提起结帐之事,巴不得早早打发这帮强盗上路。
众军士吃过早饭後,将昏死中的铁鹰和马风从柱子上解下来,拖到天井中央,兄弟俩瘫软的平躺在地上,一军士取来冷水,劈头盖脸的将二人泼醒。
随即,几名军士死死按住他们蠕动的身体,劈开两腿,把住四肢,带队的头领踱到铁鹰的两腿间,抬脚用靴尖挑起铁鹰浑圆的两个睾丸,上下颠动,“如何?尔等贱骨头昨夜可曾耍子?”随着话音,那头领的靴底已踩在了铁鹰紫涨的Yinjing上碾搓起来,下体的疼痛让铁鹰牙关紧咬,挣紮着躲开对自己尊严的虐戏,但无奈不能反抗,那边马风业同样被军士们把持着,被戏弄着。那头领耍了片刻後,命军士解开捆紮在他俩Yinjing根部的细皮绳,在众军士的嬉笑中,一股股ru白色的Jingye慢慢从他俩的Yinjing中流了出来,但对铁鹰和马风早已没有了释放的快感,疲惫的他们有的也仅是羞辱。又有别的军士拎来水为他们清洗了身体,胡乱喂了些剩汤冷饭,待他俩稍稍休息後,又将他俩塞入了囚车。
一路上,铁鹰和马风受尽了颠簸之苦,不仅是囚车刑具对自己躯体的折磨,军士们日夜的戏虐宣yIn,使昔日英姿飒爽的武将沦为耍弄的工具,在军士们看来兄弟俩似乎已不是人,而是牲畜一般,但想到家中的老母幼妹,便横下心来,暂且苟活下去。
不日,铁鹰和马风被解到济南,直接被押送到济南大牢。众军士将囚车推入济南大牢的前院,揭去围在囚车上的厚布,解开铁鹰和马风身上的刑具,将兄弟俩从囚车里拖了出来扔在地上。经过一路的颠簸和折磨,兄弟俩已经是Jing疲力竭,尤其是下体疼痛异常,Yinjing由於多日的捆绑已经变形,睾丸也因途中颠簸而被铁链拉扯得红肿不堪。几个济南大牢的狱卒上前架起铁鹰和马风,将他俩自己的红绸裤胡乱套上,然後拖到签押房,令他们跪在一旁。例行的交接後,几个狱卒拿来两面木枷、两副镣铐,那刑具是大牢里常用的普通刑具,而非铁鹰和马风以前戴过的特制刑具。狱卒给兄弟俩封好木枷、钉上镣铐,便将他俩分别关进牢房。
铁鹰和马风自被解送到济南囚入大牢後,料知定会被严刑拷问,可随後几日竟无人理会他兄弟,吃喝到时便有人供应,虽然枷锁铁链缠身,但却也生活起居与其他囚犯无异,安生过了些时日,比起在青州大牢里的经历,真可谓天壤之分。倒是兄弟俩年轻,体格健壮,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竟也愈好如初了,只是铁鹰和马风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消息不通,彼此十分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