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艺术家的王子想要为其颂诗,他真没想到,原来分身上的那个小通道也会延伸到宽广的空间去,将一升淡盐水倒灌进膀胱之後,那个小玩具的小腹就像皮球一样涨了起来,他第一次向自己求饶的那麽哀怨,因此,他没有让I?K很快得到解脱,剪短了引流的软管,他将四枚稍大的黑珍珠一颗一颗慢慢的推进了插入I?K分身的软管内,再插上一株冷傲的白玫瑰,他的艺术品便让人更加着迷了,特别……是那出处可怜的垂泣……
“呜……好难过……求你……求你……呜…………”
握着自己颤栗的分身根部,I?K侧趴在地毯上哭求着,光是从皮肉的外面,他就可以感觉到那已被塞入细孔底部排列在一起的珍珠硬挺的质感,而那重累的小腹即使是被一个很小的动作牵动,那种无法排液的涨痛就会令他死去活来,就算是再怎麽下贱的话,他也说得出,他甚至为了求王子放过他而去舔王子的脚,但那除了被屈辱的痛苦,什麽作用也没有,他被笑做天生淫乱,在被王子的猎犬所灌溉之後,他被吊上了华丽的狗笼之中那个用三角铁制成的秋千。现在,那里成了他的住处,王子说,这样他的狗宝贝们什麽时候想要了,便可以随时占有他了,因此,通常即便是睡觉,他也是以趴伏的姿势被锁在铁笼一角的。
“那就去做你该做的。”
国王与王子互望一眼冷冷的命令着,当I?K再次饮泣的起身攀爬向那只露出獠牙的庞大犬类时,他们的笑声象徵了他们高贵的身份──只要在I?K这样的玩具面前,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才格外的令人精神抖擞,所以,每个有权势的人,似乎都喜欢养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因为操纵着这些人的命运,会让他们产生一种错觉──他们就是神。
“呜……恩……恩…………”
为什麽他还活着?这样的问题I?K早就不去考虑了,因为他不再有思考的时间,他唯一能够想的,就是如何让那些主人们高兴一些,这样,或许他就可以少挨一些痛不欲生的时辰了。
他必须做个很乖的“蜜汁娃娃”──像是种对待贵客的礼节,I?K用自己无力的手臂搂了搂黑色巨犬粗壮的脖子,然後,将自己的唾液舔在手指上,像对待客人的娼妓一样,将这只黑兽庞大的巨根弄得湿润,这条狗并没有看上去那麽可怕,对於I?K为它所做的,它非常温顺的接受着,甚至去用舌头舔I?K的颊,这大概是因为他被太多条它的同类所宠幸过,因此身上有了它们的味道,但,在现在的I?K看来,这些让他受辱的动物们,要比那些人类的主人善良的多。如果他昏倒了,狗儿们会围在他身边用舌头轻舔他,如果他因发烧而感到冷,那些毛茸茸的大家伙会跟他挤在一起为他取暖,甚至,如果那些偷着用他来泄欲的仆人们拉扯他身上的锁链要将他拖到笼外施暴时,它们会挡在他前面保护他,它们对他十分忠诚,因为只有他,这个为它们泄欲而存在的破烂玩具从不曾打骂过它们,因为他没有那个权利。而那些人类的主人们呢?他们喜欢看他哭泣,听他求饶,让他痛苦,把他困在生死间承受着凌虐的痛不欲生,他们永远都只会去思考如何让他付出的更多,而从来不愿去给予他一丝一毫的怜悯──人是自私的,人类的世界,冰冷的世界,他们是第一个高喊着只有低等动物才会弱肉强食的群体,他们也是最遵循弱肉强食的群体。你可曾鄙视过路边的乞者?你可曾嘲弄过残疾的同类?你可曾讽刺过出来乍道的外乡人?你为什麽要那麽做?为什麽一切都是那麽顺理成章?因为你是“人”──当这种生物强调这一点时,往往,就是他们活得最不像个人的时候。
“哈哈,I?K,你是投错了胎,你生来就应该当个只会做那种下流事的畜生。让你做人,真是人类的耻辱。”
国王这样讽刺着已经爬到黑犬的身前,分开双腿跪在地上俯下身的I?K──看,他还在哭呢,眼睛都肿了,真想让人把他掐死,那垂死的表情一定更让人心旷神怡。
“I?K,记住,你现在是我们的蜜汁娃娃,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要把那些添满你淫荡小穴的爱液弄出来,一滴也不许。”
王子随意的交代着,他用不着非常的大声,因为I?K一定会听话,他的思维已经被他们完全的奴役了。
“呜……恩……恩……啊……”
含泪点着头,I?K将头贴在地上,抬高下体,这动作现在对於他来说非常艰难,小腹的浮水让他现在变成花瓶的分身总在一种锥心的痛苦之下高耸着,其实,他已经不确定那里是否还有正常的正理功能了,那个股在根部的金属环是铸死的,里面有倒刺,而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爱液总会慢慢的自那里流出来,但无法顺畅的喷薄,他也没有排泄的权利,这全部都是在固定的时间,通过导管与灌洗来完成了,那些人只把他当做一个玩具而已,他是有生命──这早已被他的主人们遗忘了。
“恩……恩……恩……”
用自己的手,I?K以那种下贱的趴伏姿态,在人与狗的审视之下,一点一点将插在蜜蕊内的按摩器取了出来,他必须非常的慢,不然,充斥在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