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别人信与不信都不重要。
“果然……”
他感觉到迩纯的手在他绣在皮肤的纹身上游走,略微的有些颤抖,但却让他被心底狰狞的渴望逼得不行的身体兴奋异常……他的手被束缚在颈後,与项圈上的铜扣锁在一起,迩纯在他头下塞了两个枕头,让他能够以很舒服的姿势卧在那里,之後,他的腿被慢慢的打开了,用一根金属撑在两腿之间,无法闭合。IK感到羞愧难当,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是这个样子出现在迩纯的面前……风吹过暴露在迩纯幽幽如月的目光下异常蛊惑的私处,IK忍住呻吟,同时也忍受着欲望在体内的肆虐入侵,但就如迩纯所说的,他已经被雕刻成一件充满淫欲的艺术品了,在这种时候,醒来的淫乱肉欲会令他难以自制,很快的……越发兴奋的玉茎在迩纯的抚弄下渐渐抬头,只是被轻轻的握住,涨满的痛楚就险些让他将索求的呻吟唱了出来……不,他不能,那是迩纯,迩纯在看他……
“别装了,你以为你真的是他吗?你不过是个下贱得需要一些肉体上的慰藉的性奴隶罢了,只要你向我谄媚,我就满足你。”
连抚摸都会让爱液点染。这是迩纯把IK找回来後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他的身体──没错,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被他带回来的男人是谁,天底下根本没有所谓的巧合,特别是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是有人给他讲了个故事:在阿拉伯皇室的後宫里,一只宠物的六个主人为了他自相残杀,最後,宠物被打碎了膝盖骨卖去了泰国。当那人讲到这个宠物在被行刑时没有叫一声只是冷笑时,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他”,他生命中的那一半要回来了。他找人出面把那个宠物买了下来,运到那家他常去的俱乐部,再以一个看似非常巧合的方式把他买回来。果然,他就是IK,光凭一种直觉,就让迩纯在与IK重逢时认出了他,那是一种不需要用眼睛去分辨的感觉。之後,他把IK带回生母身边,自己则在其面前装疯卖傻,他知道,IK才是个情种。尽管,从一开始,IK就一直在抗拒他,但那也恰恰表明,他心里依然有他。迩纯知道,IK的心还未全死,至少,对於他,IK是有反应的。
“你觉得这样舒服吗?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是不是很难受?我知道,你一定忍的很辛苦,因为,你本来就是被那些人调教出来的一样性工具不是吗?”
在IK的眼睛被密不透光的皮革蒙上前,迩纯盯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眼,让他的心里没了底,然而……迩纯应该是绝无可能认出现在的他的──
他要蒙上IK的眼睛,这样,他就
迩纯伪装着蔑视的笑容,打开皮箱,他从各式各样的性具中挑选了一个副皮革的镣铐,这样的质地比较柔软,才不会伤到IK。他总还是需要一些这样的器具来帮助IK满足,他知道,IK的个性,是不会心甘情愿的在他面前分开双腿的。他与他之间,无论是谁变了,也会靠一种关系所维系着,并且,那种主从的地位将是无法改变的,这是此刻迩纯所了解的,他对於IK的依赖与敬畏已根深蒂固在自己的灵魂深处,并不会因所谓的地位而带来丝毫的转换,但他必须让IK也同样了解这一点。
迩纯温柔的笑着,话却是能刺人的刀刃,可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只能听进去这样的话,即使那样会使他受很重的伤。
“就像那些人说的,你真是件十分淫荡的艺术品……”
迩纯站了起来,换了一张CD,是管风琴,诡异而优雅。他开了灯,在床的上方,那盏最璀璨的雕灯……它将那张铺着酒红色被毯的床照耀得格外耀眼,就像是舞台。他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走到床前,将一支黑色的皮箱从床下拉了出来放在床角上,坐下身,拿了热毛巾,不慌不忙的擦去那贴了银色发丝的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那双深邃的瞳睁开了,望向他,那种强忍着的压抑表情,十分倔强的别过头,拒绝他的抚慰。他们治好了他的眼睛,这太好了──他又看到这样的眼神,这是IK的眼神。那个即使错上一万次也会一错再错的男人……呵呵,他们是同一种人吧?
果然,IK已经无法忍受了,被调教出来的身体不会骗人,在这一点上,迩纯有切身的体会。自从他把IK找出来,已经有两个月了,他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为了照顾着已经千创百孔的他,也为了等待,等待这一刻──做为一个性奴隶,那身体,已经被欲望所奴役了,其实,欲望才是他的主人,因此,无论他落在了谁的手里,都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为了这个,他抛下了包括尊严在内的一切,他绝望了,他不再是自己,不再是IK……可他为了自己,却忍了两个月,这让迩纯有哭泣的冲动。
“恩……”
“不叫出来吗?还是因为你哑了,连那些猥亵的声音也发不出?看看,这个东西已经在起作用了,那些人一定很爱你的这里吗?把它装扮的那麽美……”
“恩……”
毫不留情的,迩纯一把掀开了盖在IK身上的被子──“他”把自己只当成是一件用来在性欲中大放异彩的物件吗?好,那让他来学会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