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遵循着犯错、挨揍、被干的模式,从一个成绩还过得去的乖小孩变成爱惹事生非的小混混,回到家见到老爸、让老爸惩罚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收获。他也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我好饿。
老爸被我兴奋的状态逗笑,太阳晒红的那张脸展出笑容,有些淫秽,有些迷人,我羞得低下了头,但推车的把手藏不住我的满脸通红与生理反应。我阻止不了阴茎勃起,老爸又伸手抓住我的阴囊死命的捏,疼的我撕心抓肺的,那股又酸又痛的灼热感几乎要把我的脑袋烧坏,身上的结实肌肉忍不住抽搐,四肢挣扎着想要阻止,却只能发出像幼犬般连续而尖细的嚎声。
我需要吃点肉。
我突然懂了,两人之间隔着我屈身折腰的大腿,他维持这样的姿势碰不到我的脸,除非我也主动。所以我伸长脖子,在他满是胡渣的脸庞上亲了一下,很轻的一下。
我被饿醒,老爸还趴在我身上,睡着了,熟睡得像个孩子;他的阴茎还留在我的屁眼里,有精液逃过堵塞的肠道潺潺流下,一但滴到沙漠中便被铁锈色的沙子吸收,除了走过我柔嫩肛门外的透明痕迹,没留下任何遗言。
而最後思考的东西,只有三个字:
大脑停止运作之前最後接受的讯息,就是我闻到了烧肉的味道。
「信你老子是个球!喜欢当女人被老子插,今天把你阉了当女人!」
他从後方拉住我的短发,在我的耳边咬牙切齿的说:「爽不爽?爽不爽?喜欢被老子修理?贱!」
而他什麽都没有说,也没发脾气,他把头伸过来盯着我,侧脸转到正前方。
我不知所措,愿意用一切交换时光倒转,回到我动起那可怕的念头之前;只不过伤害无法挽回,红色的液体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点一滴流下。我把手放在老爸的肩膀上试图止血,红色的液体渗过手指,滴入眼睑,滑入鼻腔里像是黄铜碎屑的血腥味,我眨了眨眼,再看见的是粉红色的世界,还有醒过来的老爸。
这次老爸迟迟没有高潮,我正打算放弃的同时被一只手掌迅速压在头上,老爸的阴茎直插到喉咙里去,噎得我不能呼吸。
身体已经可以随心所欲,但庞大结实的父亲像座垮了的老城堡,坍在我发育不全的身上,长长的时间流逝,彷佛过了一辈子都没有从我的身上爬起;我饿得受不了,虽然留在体内的精液让我止了渴,但饥饿感取代渴望蔓延到了全身。
虽然不是全部,但他回来了。
「妈的,贱货生的还是贱货,老子让你爽!」他恶狠狠的说。
他用力转动扫帚,那阵酸楚与尖锐的绞痛从胯下膨胀,我浑身颤抖,冷汗直冒的求饶:「爸,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结束的时刻,老爸将第三根菸蒂熄在我的龟头上,我还来不及尖叫就已失去意识。
我专心舔着鲜血直冒的伤口,後悔伤害了他,不自觉眼泪直冒。
老爸没有停手,我的双腿已无力支撑自己,差点失去平衡向下摔,幸好他一只脚踩在推车上,我才没有以正脸朝下的姿势跌倒,却让一滴黏滑的体液落在老爸的脚踝;他向下看,察觉我的阴茎勃起得很厉害,穿过推车的铁条,正在朝外汨汁。
他恶臭四溢的阴茎将我呛得眼泪直流,也让我踏入肉欲横流的气氛,迷蒙间,我彷佛看到过去的那个老爸回来了。
「干,真够贱的,这样也能爽?」
舌头舔下他包皮内的尿垢,再帮他吹喇叭,直到射出精液。也许是射精的快感袭来让老爸惊醒,发现唯一的儿子是个同性恋让他气个半死,当然那愤怒发泄在我身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鞭笞;可是我没放弃,某种渴望趋使我克服对痛苦的恐惧,隔天我又偷溜进他的房间干同样的事情。
除了痛楚,因为老爸的手上的皮肤很粗,刮在我阴囊柔嫩的皮上像被细磨的刷子扫过,使我更兴奋了。他时而将两颗睾丸又搔又搓,时而挤压至接近扁平,让我在每一个高潮波澜中起起伏伏,参杂着难堪的痛,过份的像我的生活。
「啊!」
我一边想说些甚麽一边沉默。
他是我爸,哪有父亲不爱儿子的?
我怀疑老爸有没有感觉到,所以我又亲了他一下;这次我整张脸贴在他的左颊上,用尽所有的力气去靠近他,深怕他没感到我多爱他,多需要他,多麽害怕失去他。我相信老爸知道了,以他温柔的笑为证;我感觉的到他脸上肌肤像花朵绽放一般的伸展开来。我们俩像别的父子那样相视而笑。
环顾四周,我还在沙漠中,被爸爸折起半身压在底下,回忆拖着羞耻提醒自己被老爸干了,我瞬间羞红了脸。
我把嘴张大,牙齿嵌在老爸的肩膀上,甘甜的血腥味窜出,我打算一口撕下他的肩胛肉,但瞬间转而心疼他。他生我养我,知道我要什麽、又给了我全部冀望的,我怎麽舍得吃了他。他爱我,即使只存在眨眼的片刻,我也知道他爱我,这就够了。
睾丸传了一阵剧痛。老爸把竹柄直戳在我的卵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