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让他到那里去受冻。
分开他的腿,拔掉浣肠液的塞子,把瓶嘴塞进他的小穴里。怕一瓶不够用,我灌了三瓶才停手。“你怎麽样?”
第七章
分开他的腿,拔掉浣肠液的塞子,把瓶嘴塞进他的小穴里。怕一瓶不够用,我灌了三瓶才停手。“你怎麽样?”
他的肚子咕咕的响着,难堪的抓住我的手,“我要去厕所......”
“就在这儿吧!没事,到时候换床单就好了。”我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别忍着,用力把他排出来,如果不行我就得送你去医院了。”
我抱起他,托着他的臀部,用力掰开,“别害臊,用力,忍着点疼,出来就好了。”
他的穴口蠕动着,慢慢张开,一些淡黄色油状的液体慢慢流出来。
他痛苦的喘息,身体一阵阵的痉挛,腹部结实的肌肉突突的跳着。
“再用点力,忍忍,就好了。”我在他耳边低语。
他的手用力的握着我的手腕,很痛,但我知道他一定更痛。
“啊!啊......”他大口喘着气,仰着头,他的穴口已经完全张开,可以看见里面一团暗褐色的物体。我看着那东西一点一点从他的小穴中探出来,手上用力把他的臀瓣分得更开。
等它探出了大约一厘米长的时候,我用力抓住它,狠命向外一拉,那块牛肉就像当初被我硬生生塞进去一样被硬生生的拽了出来。一滩黄褐色的带着恶臭的粘稠液体随之涌出。
“啊──”他惨叫,身子一软,歪倒在床上。
来不及安抚一脸羞愧的他,我抱起他进了浴室,快速的放了一缸热水,把他放进去。一触到热水他的身体就瑟缩了一下,我亲亲他的脸,我把手伸进他那兀自张着口的小穴,“我给你清洗一下上药,要是发炎就坏了。”
他也没力气反抗,难得老实的躺在我的怀里,我把黏着在他肠壁上的污物和血渍仔细清理干净,用一条大毛巾包住他,把他抱到客房干净的床上,拿来顺便买回的消炎软膏,仔细的涂在他凄惨的一塌糊涂的肛门和肠壁。然後去拿了个电手炉放在他肚子上──因为一次偶尔听说肛交之後一时无法闭合的肛门容易灌冷风,受方很容易受凉,要注意保暖──拿起被子仔细的给他裹好了,他已经昏睡过去。
我便又回我们的主卧室,开了窗,把沾了秽物的的床单扯下丢掉换了新床单,又到餐厅把几乎没有动过的早餐收了,才想起今天是要上班的日子。
到他的床前看了看,他虽睡着却极不安稳,我便出来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说今天不去上班了。
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药放在他的床头,然後就到厨房去熬粥。他喜欢吃我做的鸡肉粥,虽然没有亲口赞过,但每一次做鸡肉粥他都会多吃一碗。
他在白日里的睡眠向来不深,至多二个小时,我把粥端到床边时他已经醒了,我便拿了药给他,让他就着被我吹温的粥吃下去。
他只吃了小半碗,就把碗塞到我手里,翻身背向我躺了。
我盯着他的脊背,踌躇了半天,“对不起。”
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这两天因为你冷感的事,我一直很烦躁,我没有想要伤你的,弄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反正是我欠你的。”他冷冷道。
“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向公司请了假。”我说。
他“嗯”了一声,一会儿就听他鼻息沈沈,不知道是真睡了还是不愿意面对我。
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低头看他,他微微皱着眉,脸色苍白,我俯下身轻轻在他有些干涩的唇角啄了一下。
第八章
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低头看他,他微微皱着眉,脸色苍白,我俯下身轻轻在他有些干涩的唇角啄了一下。
虽然吃了退烧药,他还是没有逃过发烧的命运。这次真的是折腾得太厉害,一天一夜烧也退不下去,最後还是请了医生来吊了点滴,连吊了三瓶才把这次来势汹汹的大病压了下去。
他总算是不烧了,我就开始琢磨怎麽治他的另一种病,更让人头疼的病。
那个医生说什麽很大原因是心理的问题麽!我还跑去咨询了一下心理医生。现在想想还是很丢人,什麽没对人说过的都给他知道了。
上午开了个会,然後又见了个客户,中午下班时他还在看文件,因为病了几天,公事积了一堆。
看看外面的秘书都下去吃饭了,我走到他桌边,把那份企划书从他手里抽出来,从我的桌子里掏出个保温饭盒放在他面前。
他抬头看我,带着些不解。
“先吃饭吧!吃了饭再看也来得及。”我动手给他打开饭盒,那是我早上早起了一个小时做的滑蛋虾仁和西兰花带子,我知道他并不喜欢吃公司附属餐厅里的东西,而且我今天做的这两样东西,他是很喜欢吃的。
“要是为了那天的事,不必了。”他冷冷的说。
“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