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上挂着骑兵的男人,身形高壮偏瘦,一身背心牛仔裤打扮,他对着前来听他说话的马克说:「脱了上衣,然後……」他讲了几个字,马克听完就上场去对保镳下指令,只见保镳一前一後的站好,在员警後方的保镳一个使劲,像撕纸一样轻易的把员警的制服给撕开,丢弃在地上。
这之中就静静等待,而马克走到已经痛到在低吼的员警身边,低声说:「我转述打你的人的话,他说你再乱动,就有你受的。」说完,就继续回到场上
对员警做出猥亵、淫行、暴力、调教等动作,都不能上场参予。
那名保镳把员警的皮鞋脱下,然後深深的在脚心闻着袜子,「呜呜呜呜!」员警不断摇晃,甩不开在舔他背的,更踢不掉在闻他脚的。这时,闻脚的保镳用嘴把袜子咬着,然後拉扯脱掉,露出粉嫩的脚掌心,他於是用力闻着,深吸一口气,再用舌头从脚跟舔到脚拇指,最後把每一根脚拇指都仔细的吸吮一遍。
可要脱另一脚的鞋袜就不是用刚刚的方式,而是用蓝波刀沿着皮鞋边缘割开,分解拆下,在割的时候员警几次抖着脚踝,险些伤到自己,不过他被蒙着眼,并不知道这惊险镜头。皮鞋脱了,两个保镳采跪姿,抬起员警的脚放在跪起的腿上,而员警感觉到下半身离地,整个很不安,而摇晃着,这时候马克在场上激动的大喊:「喔喔喔!又有一位动用金币,是第六位的魔法师,让我们欢迎魔法师上场!」
「时间到!谢谢书记先生一开始为我们带来这麽煽情的演出。」
虽然失望,可他还是甩着脚,尽力地、徒劳无功地。
员警不停的发出呜呜声,嘴里的口水没办法完全咽下,有些已经从嘴角流出,沿着下巴流淌到了脖子。
无奈,他百般的哀求都只是话成语焉不详的呜呜声,让人听起来像是刺激不已的享受,放浪形骸的浪叫。书记先生把员警的乳头吸得红了一圈,上头都沾满他的口水,还不停的吸吮轻咬。
感觉到有人在舔脚的员警,心里一阵恶心又一阵痒,可他阻止不了。完成要求的保镳们,马克又得到第四位跟第五位的指令,过来说与保镳们知道,闻脚的保镳把员警光着的那一只脚重新铐上後,就与另一名保镳一起执行下一个指令。
魔法师在马克耳边絮语,接着又是一鞭,咻地一声划空响,在员警背上再次边出一条血痕,两道血痕形成一个「X」,鲜艳欲滴。魔法师把短鞭交给马克,就回到了座位上,而这两鞭还不到十分钟,金币的权限效果仍在,所以其他人要使用得等魔法师的时间到才可以使用。
要闻脚的保镳这时後把员警的袜子给脱去,用手指跟员警的脚指交扣着,然後脸凑上去吸吮,感觉那每一根性感的指头都很美味,闭眼慢慢品尝地。在此时,魔法师已悄然来到员警身後,接过要马克拿来的短鞭,在手上折了几下,猝不及防地狠鞭在员警背上,一道皮开肉绽的鲜红浮现。
书记先生隔着背心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上那隔着薄布的乳头,吮得一圈湿润,一手还不安份地在员警裤裆那摸揉,员警一直摇动身体,无奈脚被固定住,晃的幅度有限,时不时还扯痛了手,他抵抗不成,换成挣扎的呜喊,可这样,更惹得书记愈发兴奋,另一手捏在员警的屁股上,用力揉着。
书记先生在马克说话的时候便已离场,随即恢复方才镇定的模样,他擦了擦嘴角,还用舌头舔了下,挂着的笑意似乎表示着嚐完鲜的滋味。马克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下一位,骑兵!」
然後依照骑兵的话去爱抚员警的背,还用舌尖舔,这只用到一名保镳,所以马克问下一位叫做修士的男子之後,再向另一名保镳下指令,那名保镳立刻蹲下,紧紧箍住员警的脚踝,解开左脚的脚铐铁杆,员警认为这是大好机会,他想用力踢,才一使力却发现他能踢的角度有限,因为他被紧紧抓住,没想到保镳的力气这麽大……。
「呜!」员警痛到长嚎,剧烈地抖动身体,帮他打着手枪的保镳紧紧握住他还软趴趴的老二,在员警扭得有点难控制时,保镳捏了他的睾丸,让员警难受的停下,为了要忍被捏睾丸的痛。可是背上的辣痛还是很清晰,他不知道怎麽了,只是明白被鞭了一下。
一个俐落,敞开员警衬衫,露出白色背心,背心服贴的沿着员警肌肤合身服贴,虽不见凹凸有致的肌肉,却有诱人的轮廓,而深褐微软的肉粒在背心下,若有似无。
後来,一阵撕扯,那脆弱的背心就当场被扯离身体,露出白皙的肉躯,书记先生随即扑上去猛吸狂舔那两个肉粒乳尖,不顾员警摇甩身子,书记先生就是抱着吸吮,舌尖还不停勾舔。
换另一位保镳闻另一只脚,原本闻脚的保镳要帮员警打手枪。
书记先生上场了,他在员警脸上煽情而充满情慾的慢慢舔了一口,员警把脸别开,用肩膀不断擦着脸。书记先生露出一抹笑意,继续在员警身上嗅,往下来到制服扣子那,见他一颗一颗解开、拉出衬衫衣角,抽掉皮带,抛在地上。
快停、快停啊!员警内心不住祈求,他不想被男人玷污,还在这麽多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