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警一方面感受到抽插的剧痛,另一方面,自己的肉具那也传来被吸舔的舒畅,稍微缓解掉肉穴的痛楚,可还是无法完全掩盖掉。
「叫甚麽,被干得那麽硬还叫。」骑兵又喘又爽得骂着员警,还赏了一巴掌,「这才刚开始,後面还有得你爽的,哼!」骑兵说完,又回头要保镳再用力一点,顶得越深越好。
场上四人上演着激情,场下在座有的已经全裸,甚至还揉起屁眼,搓起阳具,似乎迫不及待要上去参与演出。
而唯一衣着整齐,丝毫没被场上春色给动摇出淫慾的人,是那名第十位西装中年男子,他嘴上始终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翘着脚,单手撑着脸,彷佛睥睨场上的一切。
由於员警的肉穴太过於紧,骑兵前後夹攻也过於刺激,他在马克还没开始倒数前就被保镳顶射出一波波高潮迭起,悉数在员警体内并发,在此同时,员警被吸吮得也有点感觉,他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喉间发出一声高且急的细吟,骑兵听见了,在自己余精未尽时,把吸屌的保镳推开,用力捏住员警龟头後,甩打了那敏感的肉冠几下。
再一次,想射却又射不出来的感觉,让员警骂出声来,「喔呜,干……让我射、让我射……啊!不要、不要再插了,啊……」骑兵的肉矛还在体内驰骋,好一会儿才结束。保镳跟骑兵先後把屌拔出,马克则凑过来看员警被捅开的屁眼,正汩汩流出骑兵刚刚灌入的白色液体,混杂着浅黄的肠液,还有一点点排泄物与血丝。
此时,马克喊了中场休息,停止计时。
他请保镳推了大肠水疗机来把员警的屁眼跟直肠给灌洗乾净,而这过程又是让员警哀叫不断,那潺潺水流在身体里溢满,然後被迫憋着,良久後才准他喷泄而出,而且是无法控制的。
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而他想到刚刚插他的人说的话:这才刚开始……,不禁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场上尽是员警喷泄出来的东西,除了精液。保镳俐落地快速清乾净,马克才站上场宣布第二轮继续,计时开始。接着上场的是修士,是一名身材微胖、肤色白皙的熟男,他全身上下除了银白短发之外,其余的毛发都剃光了,包括耻毛与肛毛。
在修士踏上场中的同时,一名保镳推了一台车,车上放满许多鲜奇百怪的道具,马克此时走过来向修士说:「主办方特别招待,您可以不用金币而选择级别较低的虐具,这些,是为您准备的,您可以挑选一样,先做暖身,希望您会满意。」听了马克这麽说,修士脸上露出笑容,他亲切地点头,道谢着:「不愧是主办方,依旧是这样懂客户们的需求,晚点我会请人向贵方致意,那这一车琳琅满目的东西……」
修士用眼神拣选着诸多道具,他不禁笑了,又说:「这些算级别低的啊?呵,贵方真是恶趣味。」他觑了在场上的员警,听见哀求声仍在,修士皱了眉,又思量了一下,拿了一样,便说:「就它吧,我怕其他的用下去,那不中用的警察会受不了,撑不到最後可不好玩。」
「您考虑的真是周到,接下来就请您尽情享受。」马克领着推车的保镳退下场,该名保镳随之走回场中。
修士看了那名全裸的保镳,便叫另一名还穿着军裤的保镳也脱光,才满意地说:「还是裸着身体好看,来,点火。」修士手上拿了蜡烛,火红的烛身趁着炽热烛火,就举在员警腹部上停着,等蜡烛融出蜡液。
他用怜悯的语气对员警说:「看在你刚被开苞的份上,我选了最最轻的来好好待你,你可别让我失望,我很期待你能让我兴奋到…兴奋到……」修士深深吸了一口气,很享受的表情,才说:「兴奋到高潮……。」
「你、你们这些变态……」员警咬牙地碎骂,他气愤难抑。
修士不怒反笑,淡淡地说:「好了,可以了,那麽,我就让你体验甚麽叫做……变态?」他的手腕一倾,烛火下融解的蜡液随之倾泄而下,一淌就这样落在员警上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烫!」员警身体剧烈震动,想扭都扭不得,他四肢遭綑,也摇晃不得,只见他大力地吸气吐气,满脸赤红的哀鸣惨叫。
修士瞧这反应,不解地看着蜡烛,他滴了一滴在指间,这才会意过来,「我还以为这是最轻的,结果是真的蜡烛呢!」他看着场外的马克,马克则补充道:「那是特制的,温度比一般蜡烛高,会轻微烫伤的喔!」
「我喜欢这东西,再来一点。」他又滴了一点在员警的胸口,惨叫声再度响起,修士说:「烫一下有这麽刺激吗?嗯?」又倒了一些。员警惨叫的声音随之不断,急喘之余,大口吸吐,「呃啊、啊啊……不要、不要……」语气渐渐从哀求转而有些恐惧,被蒙上眼的他不知道接着又是甚麽东西往自己身上招呼。
「不要甚麽?变态可听不懂人话,呵。」再倒一点。
员警被烫得哀嚎,他既惊且恐地吼叫,冒出冷汗。修士越是听见这叫饶,越是开心且兴奋,他的下体竟逐渐被员警的声音给刺激得勃起,硬挺着。
他唤来一旁的保镳,在耳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