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谓的挣扎,他明白,而他是为自己的一丝尊严奋斗着,被逼着吸男人屌,又被人舔屁眼,他承认被舔屁眼很舒服,而他的老二因此更加激昂。曾经在同事间私底下闲聊着咸湿的话题,有个同事说他去按摩,那个按摩女郎帮他舔屁眼,舔得他很舒服,打起手枪来都特别快射出来。
这时,书记先生在一旁看了许久,然後伸手握住员警的肉柱,顺着屌的弧度轻轻从下而上的圈起,再轻轻往下圈到根部,他觉得手感有些乾涩,员警流出的淫液不够湿滑,他向主持人要了润滑意抹在员警屌上,开始真对龟头的部分反手搓揉,发出孜孜孜的声音。
一旁观赏的人,有些已经按耐不住,掏出自己的肉屌在搓弄起来,有的人一掏出来就已经是硬挺的状态,沾沾口水在龟头上自己磨蹭着爽。员警的闷喊声让他们深觉兴奋,踌躇是否要用金币先上去体验一下,反正只要不让员警在公布最後得标者之前射精就好。
书记先生拿捏着手劲,一面观察员警的反应,也关注着时间,马克提醒他时间只剩下最後的一分钟。书记先生此刻双手并用,搓转着员警的屌,把那根肉棒弄得红胀湿滑,一会儿,在马克开始倒数计时最後十秒时,员警的呼吸急促,在吸得最急的那时,书记先生抽手,并且用力弹了员警的阴囊。
员警原本就要射出的精液顿时缩回去,且屌也被打了阴囊那一下而稍微软一点,他心里暗骂着,该死的暗骂着。
「书记先生真是坏啊,呵。」马克这时候赶紧接着问:「再来请第二位,骑兵。」
骑兵早就蓄势待发,一身脱得只穿一条紧身三角裤,瞧这副身材也是有在刻意健身,但只有轮廓没有明显的肌肉。见骑兵鼓胀着下裆,阔步走上场,马克见到这几乎裸体的骑兵,大赞:「看来有人要冲锋陷阵了,哇喔!」
马克有默契的拿了润滑剂给骑兵,再来就是欣赏好戏。
那名刚刚被员警吸硬的保镳,被指定站在一旁待命,而把屌拔出员警嘴里的时候,不免得遭来员警粗骂,他不断叫嚣辱骂着,可没人回应他,任由他喊,任由他吼。众人的目光都在期待接下来的那一刻。
骑兵戏谑地在场中摇着屁股脱下身上剩余的三角裤,此举迎来一些人的短暂欢呼声。当骑兵的老二弹出来时,马克赞叹说:「骑兵的武器看上去真是雄壮威武啊!喔!开始擦枪了,看起变得更锋利了啊!」
仔细的把粗肥的龟头抹得发亮,骑兵便要另一名保镳吸吮着员警的屌,员警感觉到一阵湿热,转而骂着:「不要、不要吸!妈的……不、不要!啊!」最後一声是凄厉的哀嚎,「哇啊!好痛、好痛!啊……哧!呵呼呵呼呵呼……啊呃!」
员警被骑兵的肉矛一个抵进,粗大的矛头不合比例也毫不留情的挤开员警没被开苞过的熟穴,括约肌紧紧包住那颗龟头,也紧紧只进入了一个龟头,如千刀万刮的裂痛袭窜全身,这滋味……撕心裂肺上不足以形容。
就这麽一下,员警身为异男的尊严,如同他的小穴花蕊,砰然一碎。
「拿开!你拿开!不要啊!啊呃……拜托,拜托不要捅……啊啊啊呃!」员警从叫骂转而哀求,身体紧绷地抵抗痛与羞愤,他被綑绑住的手都挣扎得被绳索给磨红脱皮,依稀渗着血珠。
骑兵丝毫不理会,反而很陶醉在员警如此真实而悲惨的叫声,令人激荡不已。
眼见那根肉矛的龟头已经都进入了充满黏液的肠道,还有被撑得平滑的外部括约肌,露出浅粉色的媚肉,骑兵喉间嘶吟着,把剩下的矛身缓缓插进这受俘之人身体,员警痛得双脚与臀部不住地颤抖,脸上表情揪起,咬牙切齿地又气又痛又恨,不时发出「喀呵」的隐忍,忍住裂体撕痛。
也忍住自尊被崩毁的绝望。
整根肉矛已经插满,一条细细的浅红从员警穴边流下,落了一、两滴红泪在地上,那是花蕾初开的代价,也是骑兵得逞的象徵,他夺取了员警的第一次,这也是他最得意的时候。在《Dark Alley》中,他是拥有最多第一次的人。
员警已满身汗,一身冷汗,也不断大口大口喘着气,藉以舒缓被侵入的撕裂感。骑兵也稍停歇。帮员警吸屌的保镳仍旧在努力着,刚刚骑兵那一捅进,让员警的老二软了大半,保镳得从头来过,他的舌头卖力地舔,双唇卖力地吸吮。
而骑兵此时要另一名硬着屌的保镳做一件事:插他。
保镳抹了润滑剂在骑兵屁眼上跟自己的屌上,对准後缓缓推进。骑兵的穴不如员警的紧,反而是身经百战的松软,一下就滑入一整根,保镳感受到骑兵身体的温度,也舒服地吸着气再吐出来,「用力干我。」骑兵说。
保镳很尽责地开始执行指令,他很用力冲撞骑兵的屁眼,而骑兵在承受撞击下,顺势化做抽插员警的动力,抽送着员警的紧穴,「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喔嘶,用力!啊呃啊呃啊呃……」骑兵一副很享受地,还转头跟保镳用舌尖互舔,但员警却是惨嚎。
「啊!不要插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快停,拜托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