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警几近怒吼,「干、干啊!让我出来……喔嘶,好想出来,让我射、让我射出来,喔呜……干我、快干出来……」身体激烈上上下下摇晃挣扎,眼神恳求审判者别停下方才的动作。
「干、干射我啊!喔哼……」
也因此在用上这药之前,员警会受到折辱,换个角度来说也是为了他好?
「想射吗!贱货。」审判者甩了一巴掌在员警脸上,这一打,打出了意料之外,「想,快用你的大……呃嗯!对,操、操我啊……喔嗯!把我操出来……哼嗯、哼嗯、哼嗯……哼、哼呃!…好想出、出来,出来、了……呃、呃哼、呃……」面临溃堤,审判者如天雷击顶的一拳捶在员警的肉棒上,还伸手压住了会阴,紧紧捏着揣着压迫着。
「想……我快出来了、别转……喔嘶、转、转出来,把我转出来,想射啊!」员警不想再忍,他的阴茎涨得很涨,像充了血又充了精。审判者看着场外众人,「各位,要开奖了喔!」在倒数声中,审判者一个抽拔,马眼套连根拔起,同时,员警激烈绷紧身体,脏话直骂,而精液也从那马眼被释放出来。
「想不想出来?」
员警边被灌精边喊着他要出来,审判者让员警含住自己的屌,一手搭在马眼套上轻转,这转动让员警张嘴忍不住又浪吟起来,细棒在阴茎里磨转的刺激,不输给审判者粗肉棒在屁眼里抽插的快感。
「我们可以放弃上场玩的机会,可是审判者必须要提供那种要给我们,每人一颗试用品。」书记先生发了言,没想到其他人也同意,连还想再继续虐玩的魔法师都想尝鲜,对於人鱼的眼泪有着极大兴趣,就跟着表示赞同。
他有些无力地喘……,两眼有些空滞。
他趁着员警摇头嘶喊,嚷着不知道在嚷甚麽的时候,又一个挺进深插,「喔嘶……干啊!妈的你的被弄松了还这麽会夹,喔嘶……烫死了,干啊!」闷热的空间裹着慾热的肉柱,磨擦过程更是增温彼此,员警不知道在第几次的拔出挺进失了魂魄,竟然开始浪叫。
分陶醉在这极端痛楚又万分酥麻的痛爽交迫中。
终於是套上了,接着就换审判者用自己的粗硬抵住员警开了口的肉花毛穴,一样地,才碰触到就更加欢愉,员警前後都被刺激着,第一次出现了因为被性侵到享受得难以承受而求饶,他向审判者央求别放进来。
「呃哼,干、干啊!……喔嗯、喔嗯……喔嗯……干我、用力干啊!呃嗯……哼嗯!……喔、喔好想出来,喔嗯……」一连串失控的吟声浪语,让在场众人见识到禁药的威力,他让一名正常的男子向另一名性侵他的男子索求欢爱,而且即将达到高潮。
在众人欢呼声中,审判者又挺进插入,这会儿他粗暴得像在辣手摧花,员警的腿间都流滴下血珠,可似乎没感觉到痛楚,而且更加淫荡放浪,「喔吼、嗯哼……干、干插我、呃哼……好、好粗好爽……哼嗯!」员警绷紧的四肢支撑着他挺直的身躯,乎夹乎紧的腿间也弄得审判者很有感觉,「妈的,夹死人了,操他妈的爽!」大力猛烈的抽出插入,「插到你喷出来好不好啊!」
「干!干啊、干、啊干、射、射了……喔呜呜呜呜呜呜………干、喔呼、喔呜呜呜呜
这一放进去只怕他会忍受不住,心底明白这药效渐渐摧毁着他的坚持与防线,而这也是这种禁药的唯一副作用:没有承受到巨大压力或是心灵创伤者请勿使用,毕竟这是以毒攻毒的舒压药方,一个健全的心智用了它,强行从人鱼转为人类,只会感受到莫大黑暗而不会有重获新生的感觉。
见场外激烈要求,马克拿起麦克风主持大局,他反应很快地看了看那名西装中年男子,而男子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马克就好比获得天恩大赦,奉了旨似的大言喊说:「其他人有没有别的意见?如果来宾射出来了,这游戏就算结束,有其他人要阻止的吗?」
如此,马克就宣布审判者可以让来宾达到最高潮。
「这样就快不行了吗,你们当警察的体力应该很好,而且我都还没开始。」审判者圈着员警的腿,缓缓抽出浮着青筋的肉具,茎身已然被员警的肠壁肉蕊给含湿了,敷上了一层薄亮。
场外也附和着员警,纷纷举拳呐喊:「让他出来,狠狠的干射他!」「对,让他射出来,射到乾掉!」「干射他,快!」审判者瞧了一眼山鬼,山鬼似笑非笑,轻轻摊手耸肩,嘴唇搧着「随便你噜」的唇与,就继续看戏。可是按规矩是不能在其他人还没上场前就让来宾狂喷猛泄。
审判者看到这麽淫浪的中年男子臣服在身下,兴致一来,冲了。他强插强抽地冲撞员警跨间,员警大声浪吼,直呼他要出来,而审判者在自己要射精的时候拔出,将肉柱塞进员警嘴中灌浆,「咳、咳咳……咳…」射精量满到员警噎了几下,又继续灌。
只是他快要到达临界点,审判者根本不听也不接受他的恳求,即使他一边呻吟一边竭力地挤出话语,都是让审判者的巨物更加向前挺进罢了。根部的耻毛衣与员警的肛毛碰触,员警在插入过程中剧烈扭动如转身体的情形才缓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