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月瑶只心疼鹤云行,她忽是拽住他,拐入一个巷子里,抱着他:“鹤云行,你别冷着一张脸,我抱抱你,你笑一笑。”
鹤云行背靠着红墙,低下眉目,喉结缓缓滚动:“亲一下?”
沈月瑶踮起脚,便在他脸颊上,像啄木鸟那般,在他两侧脸颊,飞快地亲了一口:“以后你仙女老婆疼你。”
鹤云行似笑了,揽住她的腰:“鹤太太这么懂事,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想怎么疼我?”
沈月瑶舔了舔唇:“我还没想好。”
鹤云行蹭了蹭她的鼻尖儿:“真想对我好点,鹤太太……”
他后半句话,只是在她耳边呢喃。
沈月瑶拽着他衣摆得手松了松,真放任他为所欲为,自己可应付不了。
鹤云行察觉到,热息落在她耳根:“兔兔,我的要求这么简单,做不到吗?”
“哪里简单了?你良心不会痛吗?”沈月瑶脱口而出。
鹤太太终于不跟他闹别扭了,在胸腔滚动的情绪一直停歇不下来,他回想一下,自己的确行为过分了些。
鹤云行眼里笑意浓了:“我开玩笑的。”
沈月瑶松了口气,继而撒娇:“我现在腰疼腿疼,哪哪都不舒服……”
鹤云行给她揉了揉腰,看她舒服地享受着,宛如一只猫敞开小肚子让他顺毛,心里泛着痒意,抬起她下颌,吻了下去。
从巷子里出来,沈月瑶脸红着,红唇潋滟着光泽水感,在如此佛门圣地光是亲个嘴,她都有罪恶感,鹤云行在她腰上皮肤留下来的温度残留,酥酥麻麻,脚底泛软。
鹤云行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眼看着沈月瑶走错路,拐错方向了也没提醒。
沈月瑶发现这一路寺内种了很多银杏,玉兰,松柏等等,只是,四处有些陌生,好像不是来时的路。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迷茫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鹤云行:“狗男人,你干嘛不提醒我走错路了?”
“鹤太太的背影很好看,我想多看一会儿。”
沈月瑶的反应却是:“之前怎么不见你嘴那么会说,我老公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鹤云行:“……”
这时,有一个方丈经过,见到沈月瑶,忽是停下脚步,慈眉善目的和她打了招呼,问:“我们延安寺的平安符很灵验的,女施主要进来求一个吗?”
沈月瑶想都没想,便应下来了。
“鹤云行,跟我一起进去吗?”她回头问。
“不了,我在外面等你。”
鹤云行是唯利主义者,从不信神佛,他只信自己,没有任何信仰敬畏之心进去,对佛祖而言,估计也是大不敬。
沈月瑶不勉强他。
她跟在方丈后面踩着台阶,进入殿内。
殿内的佛像让人有一股敬畏之心,那股檀香味很重,有两个和尚盘着腿,敲着木鱼,这个声音,会让人不由自主地静下心来,仿佛一下子,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方丈问她:“我们这的平安符,一个人只能求一个,这样最灵,女施主的平安符,是想替谁求呢?”
闻言,沈月瑶不假思索:“我想替我先生求。”
方丈似乎猜到她的答案,并不感觉到意外:“来,按照我的要求做,拿着这个,跪在佛祖面前,心中所想,皆能心想事成。”
……
鹤云行在外面等了十五分钟左右,沈月瑶总算是出来了,她捏着平安符,就塞到他手里:“给……”
鹤云行看着手里的平安符:“鹤太太,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月瑶道:“方丈说他们这里的平安符很灵的,这是我刚才特地给你求的,你可要好好携带在身边,放钱包里,替你挡灾消难。”
鹤云行沉默不语。其实这个平安符,在鹤子鸣出事之后,他在他身上看到过一个。
鹤云行知道那个平安符是鹤令山在这里替他求的。
而延安寺的规矩是平安符,一人只能求一个,求多了,便会不灵。
鹤云行不信这些,但他清楚,在鹤令山眼里,他这个儿子其实没那么重要。
从小到大,鹤令山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也从未给过他什么。
十三岁,他被鹤老爷子从地下室里救出来,反复发烧,昏迷了一个多月,那个时候,有人说他被邪祟缠上了,鹤老爷子也曾找过大师来给他看过,而信仰神佛多年的父亲没有任何表示。
鹤令山仅仅只是觉得愧对他罢了,他这个儿子,可有可无。
鹤云行倒也不稀罕,他看着手里的平安符:“兔兔,你知道我不信这些,为什么求给我?”
想要宝宝了?
沈月瑶对着他笑:“你不信,我信啊,小的时候,我爷爷也总会带我去南城的名寺里求神拜佛,我每次许愿的时候总会实现,不过长大以后,再没向神佛求什么。”
“但刚才方丈问的时候,我脑子里想到了你,既然佛祖这么眷顾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