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腺体都长在后颈正中间,有点向下的位置。你伸手摸摸自己的,从脖子往下摸,摸到那一节有点凸出来的脊椎骨没有?基本就在那里。”
“不一定吧。”湛云青说。
他一出声,其他人都安静了一下。
“原来你也在听啊。”邵谦笑嘻嘻地说。
“你说的那么大声,我又不聋。”
邵谦嘿嘿笑了两声:“怎么不一定,你跟我说说?我见过的oga不比你见过的多?”
湛云青犹豫了下,说:“有的oga腺体可能会长歪。”
“不可能。”邵谦果断地说:“腺体长歪的oga都是有问题的,他们的腺体可能会病变,寿命比较短,基本上刚出生就会被抛弃,不被抛弃也活不了多久。”
“病变?”湛云青想起白阮脖子上的防咬贴。
事实上白阮似乎确实是孤儿。
邵谦耸了耸肩:“oga就是这么脆弱的种类。”
4
放学后,湛云青坐上轿车,忽然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眼熟的绿色身影。
他上学放学的必经之路上会路过一家药房,白阮正从药房里往外走,可能是去抓药的。
不过抓药这种事,基本上湛家都是派丫鬟做。就算白阮是抬进来冲喜的,好歹也算是湛家二太太,怎么会轮到他来抓药?
湛云青起了点疑心,定睛一看,看见白阮左胳膊夹着一束花,身旁还有个男人,两人正说着话。
虽说他对这忽然进了家门的二太太没什么很大意见,却也不是完全没有。不过他倒也不想为难他,主要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对待他。
“在药房门口停车。”湛云青淡淡命令道。
司机立刻将车停在了药房门口,正好堵在白阮面前。
湛云青摇下车窗,看向白阮,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白阮的脖子,眼角微弯,说:“二太太好。”
白阮对上湛云青的视线,下意识退了一步,将花往身后一藏。
“二,二少爷。”他低声说着,耳廓悄悄红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下是真的私设如山了(望天
只是借用了一下这个背景,不是真的民国哈!架空了!!!设定什么的就看个乐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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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市夏日长, 哪怕是初秋的季节,太阳也不停歇地工作着,妄图把屋顶上的瓦片都晒化似的。
下午一点往往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 太阳透过新式的玻璃窗照在书桌上,把暗红色的木皮晒得发烫。秀莲进门前拽着袖角将额角的汗都擦去了才推开门, 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 向房间内看去。
果不其然, 湛云青正在书柜前拿着半shi的绢布整理唱片, 身形像是一道修竹。
书柜前摆了个小屏风,遮挡住大半光线,在地面投下边缘锋利的Yin影。湛云青显然是嫌热的, 否则不会站在Yin影里,但是他并没有拉上窗帘的意思。
“二少爷, 就您一个人?”秀莲有些惊讶:“心雪少爷呢?”
湛云青懒洋洋地应了声:“他一直在这儿说话, 我叫他闭上嘴,他就赌气出去了。”
秀莲抿抿嘴, 有些无奈:“少爷,这么大热的天气,留心雪少爷一人在外面多不好。若是被别人看见我们这么对待oga,您恐怕要被他们说道许久。心雪少爷哪里都好, 对您也是一片心意——”
“又不是我叫他来的。”湛云青笑:“他走了,还会有心月、心风、心花, 我犯得着哄着他?”
秀莲被湛云青这套冷漠无情的说辞说得哑口无言,将托盘上小碗的盖子打开,放在一边:
“二太太送来的竹茅雪梨汤, 说是上午用冰镇的, 比冰箱镇的糖水滋味好些, 这时候喝刚好。”
湛云青没有抬头,继续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唱片。秀莲拧着手站在桌子旁,也不出声,只安静等着。
忽然,湛云青出声了,淡淡地问道:“这是这个月第几份了?”
秀莲答得很快:“竹茅雪梨汤的话,这才是第一次。若是算上所有二太太送来的东西,已是第十三份了。”
湛云青嗤笑一声:“倒是真有意思,没记错的话,这个月才刚过了十天吧。”
秀莲立刻低下头,不敢说话了。主人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他们做奴才的都是不敢说话的,哪怕是随口附和,今日哄人开心了,改日主子改了心意要翻旧账,挨刀子的还是他。
“你喝吧。”湛云青选中了另一张唱片,把绢布扔在架子上,拿着唱片放进留声机,在放下唱针之前说:“跟他说,假人之手送来的东西倒不如亲自送的好,若是二太太真的关心,不如下次便堂堂正正地来。”
秀莲赶忙道谢,端起碗将里面的糖水喝了个干净,抹了抹嘴,把绢布收了起来,在音乐声中带着托盘一起退出了房间。
他咂了咂嘴里的甜味,心里怪可惜的——这个月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