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王:“你去一趟你师父的寝中瞧一眼,我不相信你无所求。。。”
“若你去看了一眼,心中无恨,证明你难以入魔,我便不再纠缠你。”
感觉那东西就跑进了自己体内,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灵柔立即往久倾玄寝室跑去,安南宣在她身后忙追上。
来到房门外时,灵柔听见里头传来奇怪的声音,喘息声和哭泣声,钻进她的耳膜。
灵柔心道,她才不是邪恶之人,不管瞧到什么,她都不会产生恶意。她推开了房门,就见到了自己的妹妹跟她仰慕的师父,在床榻上衣衫不整,久倾玄就像嗜血的野兽一样,吸吮着灵华仰起的洁白秀项。
她以为自己是能够面对的,但她还是高看自己了,她的胸口有一团火攻入脑顶,让她的耳朵发出嗡嗡声,整个人瞬间头晕目眩,全身麻木起来。
安南宣跑了进来,差点没吓傻。
灵柔耳边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就说了,你承不住,你的心中都是怒火,都是恶念,你还能在这里清修吗?”
灵华用被子裹住自己,整张脸埋入被里无言以对。
久倾玄衣衫不整地来到灵柔面前,唤了声,“灵柔。”
灵柔猛地推开久倾玄,“别靠近我!”
久倾玄怔住了。
灵柔冷静了下,说道:“师父!上次月宫回来,你和灵华都变了!月宫的人见到我和妹妹都说像新月阁主,而你带我们去新月阁就是想测试谁才是新月阁主对吧?”
久倾玄非常愧疚的看着她,没说话。
灵柔眼中泛泪,继续道:“你说你下凡是有私事,那私事就是寻新月阁主。。。”
久倾玄想伸手去安抚她,却又收回手,“灵柔,我还会待你如从前。”
灵柔哭道:“但你待灵华呢?”
久倾玄原本挺立的肩一垂,眼神别过别处。
灵柔哽咽着说:“如果你一直不知道谁是新月阁主,你会选择灵华还是我?”
见久倾玄连看都不看自己了,灵柔走向久倾玄的面前,摸着自己的脸道:“我本来很喜欢我这张脸,但有一天发现那是别人的脸,我这样又算什么东西?我又是何人?”
久倾玄对着她道:“尽管你们俩人长得相似,但你还是你啊。”
灵柔无力一笑说:“相似有什么好?那么多年了,你何曾认得出我?你每回见到我,都会先喊灵华!”
“就像午间我去寻你,你也把我当作了灵华。”
久倾玄愕然了一下,原本平和的脸瞬间愤怒,朝灵柔吼道:“给我出去!”
看着久倾玄充满怒火的眼神,灵柔眼中的泪水干了,她道:“就那么不高兴,吻了我吗?”
久倾玄才意识过来,自己没控制好情绪,但
灵柔已冲出了房门,安南宣喊着灵柔追了上去。
安南宣要追进灵柔房里的那一刻,灵柔用法术关上了门,安南宣直接被隔绝门外,还被门打到了鼻子。
安南宣揉着鼻子,不停安慰道:“灵柔师姐,都是我的错,早知就不跟般般聊八卦,就不会知道新月阁主的事,就不会让师父去测谁是新月阁主,你跟师父就不会吵架了!”
卧房里没有回应,外头寒气逼人,安南宣冷得缩起了身子,她靠在门边,不停认错,说要怪就怪她,说着说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安南宣发现敞开的房内,灵柔已不在了。
“师父!灵柔师姐不见了!”
这一别,已是三月后。
灵柔不在的日子里,原本容易浮躁的安南宣也变得沉静起来,修炼,习法,静坐辟谷几日都不是问题。
久倾玄也打听不了灵柔的下落,似乎是有什么力量故意将其隐藏。
灵柔一走,灵华也无精打采了,整个红月寺毫无朝气。
外出打听的人参山精回来了,三人围在一起等新消息。
人参精站在案上说:“还是没打听到灵柔的下落,但四处又升起战火了,是内战,造反的觞王侵占了好几座城。”
久倾玄思道:“红月殿的业火怕是又要爆发了吧?般般不知应付得来吗?”
灵华说:“师父,你若回红月之境上看一看,是不是又要好几日才魂归?”
久倾玄捏了下她的鼻尖道:“是啊,为我准备好复原丹吧。”
安南宣听不到灵柔的消息,自行跑掉了。
没想踏出门槛前,人参精的一句话,彻底让她疯掉。
人参精:“那觞王,之前都是打打皇帝管不了的小村落而已,听说现在胆子大了,敢一路杀进天子脚下,是身边有一位法力高深的萨满在协助,那萨满叫冷凌,可厉害了!”
安南宣冲回去,一把捉住了人参精,问!“你说什么!”
桌上茶水都洒了一地,久倾玄替灵华挡下,湿了衣袖。
人参精颤抖道:“觞、觞、王。。。打下了几座城。。。”
安南宣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