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好好的坐在屋顶,和齐叔一同看这边的热闹。
不想门突然被敲响,打开门方知是一名青羽卫模样之人请求齐叔帮他们找一个身上未曾沾染血腥之人随他们上一次天坛。
齐叔便将她推了出来,自己为了近距离看热闹,顺势应了下来,还换上了青羽卫的服饰。
“从上次上天坛后,我就陪着师父一致在院里呆着,何曾沾染血腥之气!”贺乔辩驳到。
庞朱脸色有些涨红:“天坛出现预警之事,已经有很多人验证过!你说没有冒犯上天,不过是一面之词!”
“我倒是不知道钦天监何时还管上了断案,还空口白牙就污蔑一个小姑娘。”
“我徒弟有没有染上血腥之气,我这个师父比你清楚。”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出现。
永春伯开口招呼道:“见过齐先生和贺先生。”
庞朱面色还有些难堪,但是忌惮两人身份,只能强扯出一个笑容:“两位先生安好。”
不想齐贺两人不约而同的无视了他,看向他身旁的青羽卫千户问道:“不知岁大人可能为我等解惑?”
“岁某自然乐意至极。不过,要稍等。”董章庭道。
“等什么?”齐相华问道。
永春伯若有所思的在天坛上的两名青羽卫身上一扫而过。
岁明刚才来时带了两名青羽卫,中途离开一次后再次出现,依旧是两名青羽卫。
其中一人已经知晓是贺乔顶替,那还有一名青羽卫不见踪影,他去了何处?
董章庭看着远处道:“时机回来了。”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一名青羽卫牵着两个身着粗布衣服,匠人打扮之人走了过来。
他们手上都被绳索捆了起来,线头另一端在青羽卫手中牢牢抓着。
“回禀大人。属下已将这两名形迹可疑之人抓住。”青羽卫禀告道。
永春伯辨认道:“这两人似乎是负责修建天坛的工匠。”
贺师道:“正是,他们今日本应该在山腰的休息区休息。”
两名工匠打扮的人嘴中被塞了布,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出声,似乎在辩驳什么。
青羽卫继续说道:“属下发现这两人时,一人正在附近紧紧盯着天坛的情况,另一人则负责传递信息。这便是他们用来传递信息之物。”说罢,便取出一物交给董章庭。
董章庭看着手中之物,一块黑色的器物,似铁非铁,似石非石。
这个器物一出现,贺师的目光便一直凝聚于此,似乎想起什么。
董章庭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试试传递信息有何用。永春伯,麻烦将天坛上的工匠都叫下来,暂时等在外面。”
永春伯依言照做。
等天坛空无一人后,青羽卫手拿黑色器物在地面随意敲击。
天坛最开始没有什么动静,庞朱刚要松一口气,要出言制止青羽卫的行为时。
一道道裂纹慢慢出现在天坛上。
人们很快发现裂纹的出现是随着青羽卫手中黑色器物敲击而出现。
庞朱抢先说道:“都是因为你们触怒了上天,才会引来上天如此剧烈的警示!你们若是还不收手,上天不会饶恕你们的!”说罢他便要愤然离去。
却听到那个青羽卫千户可恶的声音说道:“庞大人莫要急着离开,不如陪我看看还会有什么警示。”
一名青羽卫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侧,将他带回了董章庭身侧。
董章庭道:“永春伯,既然裂纹已经遍布天坛,不如我们把它全拆了吧。”
永春伯面有难色:“只怕会耽误工期。”
董章庭看向贺师,贺师道:“若是你能解出天坛之谜,哪怕你将整个天坛都拆了,我都能如期建好。”
“祁国公觉得如何?”董章庭看向安静站在附近看了有一会的祁国公问道。
祁国公心中腹诽:“你来此可是带着太子的亲令,哪里给了我拒绝的余地。”
他的目光在青羽卫手中黑色器物上略做停留后说道:“既然贺师有信心,我也不阻拦了。”
“多谢祁国公和贺师鼎力帮助。”董章庭道。
祁国公无语,我才没有鼎力帮助,你不要瞎说。
他一边心中腹诽,一边安排工匠将天坛拆开。
庞朱在旁边嚷嚷道:“你们一定会触怒上天,快让我离开,我羞与你们为伍!”
然而,他的叫嚷声没有人理会。
当天坛被拆到一半时,一个通道口露了出来。
董章庭道:“在天坛下面修通道,是有什么说法吗?”
祁国公和永春伯一脸惊讶,似乎都很惊讶天坛下面为何会出现一个通道?
最后祁国公道:“我收到的天坛图纸中,并没有地下通道之事。”
随着祁国公的话,工匠们开始变得惊慌,齐齐跪了下来喊冤道:“大人,我们修建的时候也没有通道啊!我们挖地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