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怎么讨长辈喜欢的,尤其年长一些的合作商。
记得刚进入商圈时,有人说过,她的性格太过散漫无畏,看的太透,把利益与情感分的一清二楚。
不管发生什么,都过于了冷静,人情味太少。
是那种最不讨喜的商人。
沈姝听完徐瑾曼的话,说:“那是他们不了解你。”
徐瑾曼是她见过所有商人中最有人情味的,哪怕是徐家即将出事之前,徐瑾曼还想着怎么避免员工,还有合作商受到影响。
徐瑾曼:“其实有时候我确实是太旁观者了。”
外头街灯闪烁,浅黄色的路灯宛如夜晚的太阳,照耀在徐瑾曼的Jing致的脸上,让她此刻的神情更加深邃。
“不是行为,是情感。”或许是夜深的关系,或许是方才收到蔡父的影响,这个晚上徐瑾曼的情感,尤为丰富。
有的话她从来没和谁说过,也没有人能说。
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懂。
但是现在有了沈姝,她有了可以诉说的人。
徐瑾曼想,很多人都说是沈姝在依靠她,可是在她看来,实际上是她在依靠沈姝。
徐瑾曼目视前方,拉起沈姝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我总觉得自己没有归属感,姝姝,我跟你说过,你是这世上对我最特别的人。”徐瑾曼弯起嘴角:“你不知道,遇见你,我感到多幸运。”
否则在这个世界上,她孤零零一个人,飘零无依。
沈姝的眼底透出一丝丝复杂的情绪,略有忧色。
徐瑾曼没有看到,却感受到了。
天气不太好。
徐瑾曼回家后先去把阳台的窗户关上,出来时候看到沈姝在半岛台烧水,低着头,望着逐渐烧响的水壶。
徐瑾曼走上前,从身后环住沈姝的腰,呼吸萦绕在她耳后。
不过两下,沈姝便没了抵抗力往后靠着她。
水壶咕噜作响。
里头的水像要冒出来,开水引发的蒸气,在水壶与把手上染上一层水分。
没有人把水倒起来。
直到凉了,也没有人想起。
徐瑾曼帮沈姝,做了清洁。
里面呆了又大半小时。
洗完澡,让沈姝上床休息,套了件厚的浴袍,回到厨房重新把水壶按下再烧一遍。
随即弯下身,用那发红发烫的手指,去捡地上短裙,还有破掉的丝袜……
徐瑾曼泡了一杯蜂蜜水,还未坐到床边,沈姝就从被子里钻出来,手穿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环抱住。
她一惊,忙把手里的水杯移开:“诶小心。”
oga刚洗完澡,身上还暖烘烘的,徐瑾曼一瞬间就像碰到火苗,呼吸沉下几分。
她刚从外面进来,手有些凉,没敢去抱她,最后手落在沈姝的发顶,低声问:“怎么啦?进被窝去,别着凉。”
沈姝贴着她的小腹不说话。
徐瑾曼笑了声:“十一点半了,不累啊?”
“你累了?”
“……”徐瑾曼去拉被子把她光洁的后背盖上。
沈姝的手去勾徐瑾曼浴袍的腰带,沈姝的指甲比她的稍微长一些,刮着浴袍布料的时候,声音会更明显。
沈姝逶迤而下,腰带在她手里像拂动在风中一样,没有半点抵抗可言。
徐瑾曼沉默的对上沈姝的眼睛,默了默,将手中杯子落下。
微凉的手温柔的托起沈姝的下巴,俯身亲那燥而红的嘴皮。
阳台窗户关着。
风声还是别的,屋子里基本听不到。
屋内的灯在二人砸入被子时,被徐瑾曼揿灭。
沈姝拦住徐瑾曼的动作,说:“你白天答应过的……”
言辞中有一丝委屈。
即便知道那声音多少带着演戏的成分,徐瑾曼也无法拒绝沈姝的委屈。
这样的方位调配。
清醒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也只是第二次。
她配合着沈姝,尽量按照她的步骤往下进行。
但是和之前的感觉不同。
显然不同。
徐瑾曼看到过悬崖,看到过深海,此刻她感觉自己正在坠入两者的最深处。
她垂眸看了一眼,在那种疯,狂与震撼中,她产生濒死的窒息感。
她无法拒绝。
做不到拒绝。
她的手指难以,自持的穿过沈姝的发间。
若这是一场赴死,徐瑾曼想,她现在愿意去死。
时间已不知什么时候。
沈姝抬起头,去亲徐瑾曼的下巴。
徐瑾曼仿佛还在灵魂回体的途中,牙齿的硬质带来的扯动,叫她渐渐苏醒。
昏暗中她看不清沈姝的模样,却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占有。
徐瑾曼将人从身前往上拉,头微微上抬,唇去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