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o:“回了趟家,忘了穿出来。”
“你回家了?”
“嗯。”
童嘉掌心里的那只手冻得冰凉,连带着她的心也被冻的抖了抖,把vio手里的螃蟹接过去:“快换鞋,姝姝,你家里有感冒冲剂吗?”
后面那句话时,人已经转身往客厅去了。
vio低头换鞋,来时的冷好似在进门的瞬间,便融化了。
徐瑾曼和沈姝为了方便童嘉和vio说话,干脆把厨房留给了二人,她们自己去了卧室的阳台。
厨房里。
童嘉低头切菜,vio在旁边刷螃蟹,去得晚,只剩下四只。
她着急过来也没往别的地方跑。
童嘉问:“来了又不说话。”
vio接的快:“等你切完,怕你分心。”
她短暂停顿:“要不我来?”
童嘉回的也快:“算了吧,你那刀工西瓜都切不明白。”
vio:“……”
vio忽地把螃蟹放下,伸手按住童嘉切菜的动作:“还是先说吧,昨天我语气不好,是我的问题。”
童嘉抿了抿唇:“我也不好,是我想的太多,没有跟你沟通好。”
童嘉说:“我没有还想着乔瑞,我不想现在生孩子,是怕生完孩子我们的压力太大。”
她怀孕后势必会影响工作,vio的压力只会更大。
“所以想再等两年,是我没有跟你说这个想法,才让你乱想。”
vio把人拉近怀里:“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老婆想了这么多,对我来说,那并不是压力,是动力,你是我的动力。但是如果会让你觉得辛苦,那我也不愿意,孩子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她也并不是单纯想要一个孩子。
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和童嘉的孩子。
童嘉的手圈住vio,说:“不,我想通了,徐瑾曼说的对,人如果总是去等合适的时机,说不定反而会错过最好的时机,我们顺其自然吧?”
vio:“好。”
童嘉抬起头:“我们以后不提乔瑞了好不好?那个人我提都不想提,亏你居然还吃她的醋。她能跟我老婆比吗?”
vio低头在童嘉唇角亲了一下,眼里露出笑意:“嗯,嘴好甜。”
童嘉:“我们以后有什么都要告诉对方。”
vio:“好。”
“老婆。”
“嗯?”
“回吧?”
童嘉退开身,指指菜板上的菜:“饭还没吃。”
vio说:“回家吃?”
童嘉脸蹭着vio的胳膊:“那螃蟹怎么办?我想吃。”
vio笑说:“带回去?”
…
徐瑾曼抱着手臂站在厨房边,望着切了菜板上的半成品,空荡荡的水池:“……vio现在也和童嘉学坏了。”
她都做好吃螃蟹的心情了,居然一只都不留,螃蟹哪儿买不到,就是要这么幼稚。
沈姝一边系腰带,一边出来:“刚才童嘉说起和vio确定关系那天的事,我突然也想起来一件事。”
徐瑾曼没有察觉到什么,下意识问:“什么事?”
沈姝慢悠悠说:“你和初恋酒店见面的事。”
徐瑾曼:“……”
番外8
关于酒店见初恋的事,徐瑾曼有一万句委屈想说。
小暑原名陈暑,是原身幼儿园时心里的一个结。
或者说那是一根刺,一份偏执。
原身认识小暑的那段时间,也正是孩子开始有自我思想,开始记事的年纪。
那段日子,徐韬对原身的家暴,陆芸的容忍与纵容,都在原身的身体,与心灵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原身认识小暑,从某种方面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救赎。
然而,在小暑看到原身带血的伤疤之后。
在她听到小暑和其他幼儿园小朋友说出那两句话。
——她手上有血很吓人,像鬼一样,我不想再跟她说话了。
——徐瑾曼,真的很吓人。
这两句话对于那时候的原身而言,就变成了毁灭。
童年时的后续是怎么样的,徐瑾曼一直以来都不知情,包括对小暑成年后的情况,也只是当时周沛给她说过一些。
总之,徐瑾曼对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直到徐家出事后的某一天。
陈暑找到了她。
-
下雪的日子还没有来,天气已然冷瑟入骨。
徐瑾曼如往常一般将车开到公司楼下,打开车门,往公司大门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徐瑾曼回头,那个女人穿着浅咖高领长裙,外面套着白色羽绒服,干净的五官中透着若有若无的美艳。
尤其那双桃花眼。
徐瑾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