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修送走了女香客,还未见莲儿的身影,他不由得燃起怒火,出家之人本该心如止水,可悟修此时心念已动,已是一壶沸水煎茶。
莲儿没有防备,吓得惊叫一声,见到来的人是悟修,连忙跪在原地哀求起来,“……师父别用佛珠……莲儿害怕这珠子……”
她那小花苞今日已经够受罪了,再让僧人粗糙的手掌这样用力一揉,本就因为红肿充血的花瓣儿更加敏感。
可脖子上的佛珠越挣扎越紧,勒的她喘不上气来。
招呼,关上了窗子。
他隔着衣服都能摸的出来,这小妖孽的肉逼就让男人奸淫的肿了,她还嘴硬。于是用两根手指并拢了,钻进她湿透的亵裤,挤开她的花苞肉缝儿,直捣进她的淫洞之中,一入了淫洞,他
“……妖孽就是妖孽,这就一口一个亲哥哥了?……睁眼看看谁是你亲哥哥,我做你的亲爹还差不多。”僧人拔出孽根,带出黏腻的淫水来,甩了甩。又将两指并拢了,捅进了少女的蜜洞里,胡乱勾扯一同,惹得她又叫声迭起,抽泣着潮吹。
他方才与那女子交合之时,迟迟不能泄出,当他脑中闪过和莲儿欢好的情景时,才有了喷射之意。
面带娇羞的依偎在僧人怀里磨蹭,“……好哥哥,这次若是不中,奴奴下月还来。”
溪水清凉,时而还有慌不择路的小鱼撞上她的大腿,弄的她痒痒的。
溪水中坐着一个少女,娇小的身子后仰,湿透的衣衫贴着身体,双腿弯曲打开,任溪水冲刷着她的下身。
她褪下亵裤,用小手好一通扣弄,也没有弄出多少精水来。
“没有、莲儿没有害人……”少女毫无反抗之力,那佛珠的震慑力实在厉害。
一日不见,她那种以吸食阳气为生的花妖,定是已经忍耐不住和男人苟合去了……
说完,又将耳垂上那对金耳环摸了下来,塞进了僧人怀里,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僧人伸手摸进那女子被操干红肿的淫穴之中扣了一把,带出些精液,浓稠如同米糊一般。
“怕就对了。你竟敢趁贫僧不注意又跑出去害人!”他双手扯住佛珠将她拉扯到自己面前。
“……啊啊——!师父!奴家受不住了……师父、啊!啊!……啊——!小娇娇要被折腾死了……噢噢——!奴家的亲哥哥……”她腰肢拱起,下体紧紧叼着他的大孽根不放,竟然也一股股的喷淋出琼浆玉露。
僧人手掌又烫又大,覆盖在她肿胀不堪的小肉穴上乱揉起来,少女被弄的瞬间来了感觉,失声抽泣起来。
“……啊啊啊!——!师父、不要、不要欺负奴家了……奴家错了……啊啊——!啊!”她娇声求饶着,不停的扭着细腰想要挣脱束缚。
她果真与男人交合过!
“没有?”僧人面露愠色,用佛珠将她的双手和脖子套在一处,将她按倒在溪边一处光滑的石头上,伸手就往她的裙底摸去。
每天日落之后,便偷偷的来书院找挑灯夜读的徐公子,那徐公子英俊潇洒,谈吐风流,两个人在屋子里郎情妾意,情到浓处自然耳鬓厮磨,好一通鱼水之欢,常常交媾到半夜才肯离去。
她那娇柔的嘤咛声,被那书生按在书案上交合的画面,让悟修心里痒痒的,寝食难安。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她又不会养小娃娃,不可以怀孕。
莲儿赶紧溜出禅房,从人迹罕至的寺院后门一路跑到了小溪边上,顾不得脱衣,迈步跳了进去,小溪才到她的小腿,她坐在溪水里,打算用流动的溪水冲刷她两腿之间的蜜洞。
“……啊!不要、师父不要……不要摸那里了、啊……”
莲儿惊讶的捂住了嘴,原来做了那事情,是要怀孕生子的?
甚至他等不到他们结束,便回了禅房里,褪下亵裤,给涨大坚挺的孽根泄上几回。
僧人面沉如水,甩出手上佛珠,一把套住了莲儿细脖颈。
,夫人年轻,贫僧身体康健,只要泄进去了便可有孕。”
他一路寻找到了溪边,此时银月映溪,如天河落入凡间。
昨日她也和悟修做了那事,今日又被那陌生的书生拉进树丛里半推半就的奸干了一番,那岂不是……
这只花妖,悟修盯了好几天了。
月光下,她气色红润,乳尖把衣服薄薄的布料顶起两个诱人的小尖尖儿,湿发蜿蜒在全湿的身上,就连睫毛上都沾染了水珠儿,美的动人心魄,僧人走近,却在花香中闻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儿。
一把抱起怀里的小妖精,按倒在素净的床上。
反复如此,直到少女被磋磨的翻个白眼,昏死在了床上,他这才罢休。
那女子羞赧的起身,这才穿起了肚兜儿,她从没见过这样上品的男精,自家那瘦弱的相公总是不成事,胡乱捣鼓几下便滴出些稀稀拉拉的清汤寡水,她暗暗摸了摸下身,肉逼肿得好似一个馒头,肉缝里又溢出一些黏腻的浓精,她赶紧夹住了腿根子,扭捏着提起亵裤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