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腻的香甜软逼。
嘴巴张到最大,用以包住整朵汁水淋漓的肉花。只是不管他再怎么贴合,总有漏网之鱼,会从唇角溢出。
被磨到红得过分的唇瓣边缘,拉扯出一条粘稠淫线,随着少年的吮吸不断增长。
细细亮亮的一根,尾端晃晃荡荡,快要断裂掉落地面。
“喜欢、狗狗真的好喜欢主人!!!”
歪斜扭曲的肥厚阴唇,像是曹弥的另一张嘴,主动凑上前与江玟深吻。
他们在接吻中交换唾液,打上彼此烙印,美好而梦幻。
曹弥又香又甜的小逼,叫江玟舍不得松嘴。
但在咽下最后一口淫水后,他还是松开嘴,解除对雌穴的禁锢。
“啵唧——”
穴肉颤颤,果实熟到足以爆浆。撤离时牵出了好几缕细丝,又被江玟一一拉断,用舌头卷回口中。
曹弥腿是白的,无力瘫倒分在两侧,布着密密细汗。女穴却格外红肿,被吃成一朵绽开的殷红玫瑰。
穴肉水光淋漓,穴眼无法闭合,露出手指大小的肉洞。
“喜欢、狗狗最喜欢主人了。”江玟状似呢喃的说了一句。
离开前,他还是恋恋不舍,又低头在曹弥被舔得软烂如泥的逼肉口亲了一记。
曹弥身体高潮还未结束,大腿上的经络抽动跳着。
一双汗涔涔的腿从肩头滑落,又被江玟手疾眼快握住。他掌心也都是汗,抓不住滑腻腿肉,只好把指尖都嵌入对方的腿部软肉中。
做完坏事的狗,直到把主人红艳可口的肉穴舔喷一回,才愿意从她腿间往上钻。
像被曹弥生育而出,江玟脸上淫水未干,汗湿的发贴着皮肤。
这根在她穴里肆意翻搅、兴风作浪的舌头,终被江玟缩回口中。他咂咂嘴,努力回味舌尖上的最后腥甜。
“主人、主人。”嘴里是甜津津的香,身下鸡巴硬得发烫,又伪装成没有威胁感的娇弱模样。
他抬起头,好叫曹弥看清自己的脸。说话时嘴巴开合,那条红得过分的舌头,从江玟唇齿间一闪而过。
没有解开睡袍、敞开布料,这狗惯会使些心机手段。
他像女生一样捏住衣摆,缓缓往上提起睡袍。睫毛频频颤着,在曹弥看过来时眼神躲闪,甚至还咬着红肿的唇,耳尖通红一片。
羞涩地低声道:“给主人、给主人检查。”
像是仪式开幕时,往上升起的厚重红帘。江玟眼眸含着潋滟水色,乌黑瞳孔反射着亮闪的光。
粗硬肉物剐蹭过层叠的粗糙布料,在痛爽中更加笔挺。茎身忽然一抖,将更多黏液涂在睡袍内侧。
江玟带着鼻音哼了一声,提起的动作很慢,才刚露到膝盖位置。
可就这种半露不露的矫揉造作,才最勾曹弥的眼。
她直勾勾盯着对方衣摆和腿缝的位置,突然喑哑开口道:“好啊,我来检查。”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身体,突然又起了强烈欲望,叫嚣着更多、更多。
布料终于卷到胯骨,和曹弥女穴截然相反的男性器官,显露出它的狰狞面容。
龟头黏着一摊偏白液体,马眼泛着红。但因为是没被使用过的肉粉色,居然在狰狞中多了一些可爱。
不丑。
却也没那么好看。曹弥想。
江玟心里揣了只不停蹬腿跳的兔子,见曹弥没有出声,抿着唇、固执地与曹弥对视。
他眼底有着委屈,说话声音也不响,但还是重复强调着:“主人,干净、狗狗很干净。”
贞洁是男人的最好嫁妆,江玟得让他的主人知道,他不脏、身体很干净。
在外也有好好爱惜自己,处男鸡巴一直留着给主人用,可不是什么沾有病菌的脏狗。
然后,这只“恪守贞洁”的狗,总算得到主人给他的最好奖励。
曹弥把委委屈屈的江玟反向压倒,坐在他的腹部上,屁股抵着干干净净的处男鸡巴,报仇似的用女穴在江玟身上蹭着。
对方身体很烫,刚坐上去,雌穴就被烫得猛然一缩。阴唇抽搐着,从大开的穴口流出潺潺汁水,被曹弥故意涂蹭到江玟身上。
咕叽、咕叽——
粘腻色情的水声,让曹弥兴奋不已。她加大幅度,两手撑在江玟腹部,前后左右无规则磨着。
抑制不住的喘息,从曹弥唇中溢出。
太棒了、她想。不是在性爱中被男人掌控,而是她要把他变得乱糟糟的。
她才是这场情欲戏的总导演。
床榻轻轻摇着,原本固定在胯骨处的睡袍,也在蹭动中被翻卷到胸口位置。
江玟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曹弥。鸡巴硬得可怕,但比情欲更先到来的,是汹涌叫嚣的臣服欲望。
他愿意被主人掌控,戴上名为曹弥的镣铐,由着对方动作。
曹弥从上往下俯视着她的狗。坐上来才发现,江玟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