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馥照例拎着水果上门骚扰时,看见程度雪门前瘫着一只黑色毛球,白馥刻意加重脚步想吓吓它,但毛球什么反应都没有。
看着挺像只猫的…白馥有点疑惑,敲开程度雪的门后将水果递给他,顺口问到:“你没养猫吧?有只猫蹲在你家门口。”
程度雪视线在门口扫了扫,也一脸疑惑,“猫?没有呀,是跑走了吗?”
白馥扭头去看,此时的门口确实空无一物。白馥心想小东西跑的挺快,便不再搭理,熟门熟路地进了房。
两人没注意到,一抹黑色的影子悄悄从门缝滑了进去。
今天两人也坐在餐桌旁品味着甜点,只是没吃两口,程度雪突然蹙了蹙眉,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白馥注意到他神色,沉浸在甜点中的脑回路一时没转回来,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程度雪反而愣了愣,他微微张嘴,低柔的声音有些微哑,解释道:“不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了。”
说着从椅子上起身,半蹲着将视线探向桌下。
白馥坐在他对面,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黑色头顶。
“唔!”
程度雪低呼了一声,突然倒了下去,听动静还摔的不轻。
白馥吓了一跳,连忙蹲身打算查看他的情况,眼前的情景却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单从白馥的第一眼来说,她有些怀疑自己欲求不满到白日做梦的程度了。
无他,这幅画面十分香艳。
程度雪侧躺在桌底,额头一片红痕,紧闭双眼,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而他薄衫莫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但意外有料的胸脯,宽松的居家裤也往下拉了一大截,黑色的裤边下一团鼓鼓囊囊可见端倪。
正常人摔倒晕了是有可能的,但是摔到衣衫不整无疑十分诡异。
但是白馥毅然决然地伸手,鉴于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处世哲学,决定揩油为先。
然而刚把手摸到程度雪胸前,便感觉什么抵住了她的手掌,触感毛绒绒的。白馥啧了一声,硬着心猖狂地摸索起来,最后凭着手感拎起了一团毛,狠狠地摇了摇,它便慢慢地展现了真实形状,正是白馥进门前看到的古怪“黑猫”。
此时它耷拉着几根长长的触手,除开主体上的被毛,看起来跟一只大水母没什么两样。
白馥神情奇怪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又看看手里安静得好像死去的有毛水母,实在摸不清它的战斗力,便将它往地上一掼,在触手上打了好几个结扔进了收纳盒关上。
接下来,白馥打量着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程度雪,提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
趁人之危,她刚好很懂。
莹白的手指从昏睡不醒的男人颊侧划过,轻慢地在胸口处停留,指甲刮搔捏弄了一会,就让颜色浅淡的茱萸鼓胀了起来。
程度雪敏感地皱起眉,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几声低喘。
白馥乐得调笑他,凑到他耳边低低呼气,“咱们程先生,是在做春梦吗?”
尚在昏迷的人当然不能回答,于是白馥的手指顺从心意地来到岌岌可危的裤边,轻松一勾,对方双腿间的凶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断续的刺激也让棉质内裤洇湿了一块,黑色愈深,衬得双腿更白。
白馥看了眼程度雪红云遍布的脸,先是用手隔着内裤半圈着肉刃,感受着掌下火热的跳动,慢吞吞地用每根手指揉按,棉质布料上的湿迹更加均匀地扩散开来。
几乎被揉捏的一瞬间,程度雪的双腿便本能性地颤动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白馥的手臂。
青年腻滑的腿肉火热,不断流淌的先走液经由布料濡湿了腿缝,而白馥作乱的手并未停下,好奇似的勾弄阴茎顶端,又在冠沟处上下扣捣。
程度雪喘得更加急促,尾音颤抖得像哭泣,这无意间的示弱,为白馥的肆意妄为又添了一把火。
用上另一只手掰开紧夹的双腿,由于被淫液粘湿,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叭嗒一声。
白馥毫不犹豫地扯下对方下体最后的遮蔽物,坏心眼地冲仍在渗出液体的顶端呼了一口暖热的气。
不出所料的,被连连挑逗的阴茎直直绷住,程度雪的腰下意识地挺了起来,虽然仍处于昏睡中,但喑哑柔软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逸出,无知觉的引诱反而更惑人。
白馥看着他似乎有些要释放的迹象,手指轻堵住敏感的铃口,轻轻笑道:“可别急呀,正餐还没上呢。”
说着附身将他的嘴堵上,趁着他呻吟的当口灵活地将自己的舌尖探入,与他纠缠起来。
程度雪口中被占据,呼吸被掠夺,有些不太舒适地皱起了眉。
然而白皙脸颊上的春情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想法,下身不自觉地在白馥手中磨蹭起来。
白馥双手也没闲着,左手圈住肉茎上下套弄,右手则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感受着那饱满圆润的触感,手痒忍不住轻掐了几把。
程度雪口中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些许泪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