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地碾过敏感点让辰阳无力再吃酸。
小孩到底是小孩,嫩软的逼穴没操几下就要喷,姬越冷冰冰的不准,手掌携了力几下就把辰阳硬的不停吐水的鸡巴抽软,征伐的肉棒也停了动作。“你今天敢高潮我就让你与哥过来给你舔一晚上穴,舔到你逼水都喷不出只能喷尿为止。”
辰阳一听立刻被吓得自己上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肉棒挨操,清俊的脸庞上满是忍耐,哭的失了声姬越才停了暴行,软穴里含满了女人的精液。
小白龙被操的失了神,被撞得红艳外翻的逼唇一股股地吐着精,但到底是没忍住,被掐了好半天的鸡巴抖抖索索的吐精,穴眼吐完了精液也是淅淅沥沥地冒清液,无论哪一处都没有守住。
姬越笑了笑,抱起辰阳打算进浴室给人收拾,而楼下厨房里还在跟荀瞻堰抢着包饺子的敬灏与则是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小姐,我来吧。”打开房门的??郴一眼就看出了怎么回事,他垂头掩去自己脸上淡淡的红晕,伸手接过了辰阳。
要说这屋子里除了姬越还能有个人能让所有男人都不介意看到他们的身体,那这个人就只有芈郴了,毕竟管家先生得的太深,当两人的关系终于浮出水面时,芈郴早就借着这个特殊的位置迫不得已的把他们的内裤尺码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姬越没有拒绝他,只是眉目含笑的将一个还湿滑的跳蛋放入了芈郴掌心中。
那触手的湿黏自是立马就让芈郴明白这跳蛋刚刚经历了什么,不过他没有一丝的抗拒,只是略带羞地的应了声好,便转身低头快地的离去了。
姬越离开游戏室,在漫不经心中又带着那么点期许走进了顶楼角落的一间屋子。
还未打开房门她便听到了一阵孩子的嬉闹声,果不其然刚踏过门槛便有个娃娃惊地的向她歪歪扭地的跑来。姬越抱起儿子哄了几声后状似无地的抬头,那人却又已低了头在拿毛笔临帖了,对于她的到来无动于衷。
能接受我和别人的儿子,却不能接受我。
虽然早已经习惯但姬越的还是在内心苦笑了下,“他们做了年夜饭,你要是想下来一起的……当然了,你不想我也会让佣人送上来给你的。”
谢虞只低地的应了声好,头也不地的继续写字,连明确的回复都没有个。
姬越自知再待下去也是自找无趣,于是抱着儿子出了门,所以她自然没看见当她转过身后谢虞悄悄地抬了头,也没注意到那刚写下的几个字其实连偏旁都被写错了位
姬越眼皮抬了抬,只简短地下了个命令,“脱。”两个男人登时僵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没一个人愿意动作。
荀瞻堰哆嗦着唇,率先开口拒绝:“我不要。”说罢鼻尖就止不住地泛酸,还没等姬越说话就委屈地哭了。“我呜我不要和他一起呜”
荀瞻堰哭得梨花带雨的,敬灏与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是没少被逼着和芈郴一起在床上伺候她,但跟这爱哭鬼一起还是头一次。而且本来他们两人就不对付,此时到了床上那更是尴尬得不行。
但除了排斥那只兔子,敬灏与还有一丝两人都没想到的酸味。
那该死的龙真是狐狸精转了世,居然一跃而上把荀瞻堰的位置都顶了去,要知道姬越先前可是连重一点的话都不舍得对这爱哭鬼说的,更别提让他和别人同床玩3p了。他咬着唇酸溜溜地想着。
但是他见多了姬越严厉的模样,虽心有不愿但还是听话地将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只不过拉下内裤时,他抖着耳朵把尾巴放了出来,蓬松的狼尾把他光洁的臀部遮了个七七八八,勉强当个遮羞布用了。
敬灏与低着头膝行至姬越身前,垂着耳朵乖乖地跪到了她的两腿间。
抬头得了允许便抬头亲昵地蹭她胯间还软着的那一块,牙齿轻轻勾住拉链拉开,舌头灵活地隔着轻薄的内裤布料沿着形状打转,口水渐渐的把整块位置都洇湿,渐渐的挺起一个弧度来。
熟悉的味道侵入脑海,让敬灏与整个人都失了魂的喘息,凌厉的眉眼逐渐被情欲软化,脸颊泛起色气的潮红,在看不见的地方小穴已经发了情的开始出水。
荀瞻堰在不远处抽噎着抬起头,只一眼就让书香门第出来的公子闭着眼猛地扭头,红晕从锁骨处渐渐上涌,连带着耳尖都红透。
等敬灏与磨蹭着把整个内裤拉下,那已经红涨狰狞的肉刃便迫不及待地砸到了那张英气的脸庞上,留下了一道蜿蜒水迹。他熟练地吞吐硕大的龟头,舌尖细细地舔过每一条膨胀的血管,湿热的口腔和喉道妥帖地随着吞吃而放松收紧。
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在部队里话语严肃且富有权威,向来不苟言笑的上将大人也会为了讨自家老公的欢心,私底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吃鸡巴的技巧吧。
姬越舒爽地从喉间发出轻微的哼哼声,这声音对她胯下的小狗来讲无疑是最有效的春药,敬灏与认认真真地捧着鸡巴从头到尾细致地伺候,射精的时候就含着鸡巴努力的吞咽,连锐利的眼尾都被逼的湿润泛红。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