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从思想到身体上各处都金贵着,此时被她的恶语这么一捉弄整张脸都被闷红了,呜呜咽咽地埋头往她怀里拱,手掌对着她的肩膀又推又拍的,只不过力道轻的像挠痒。
“你呜……你不准说了!”
坏人类!明明就是她一直用那根东西顶他,还专往他最受不了的那地方顶,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东抓一把西掐一下的,胸都被这坏人类掐痛了!他要是没点反应那还能是她的人吗?!
姬越两手握住他绵软臀肉打着转的大力揉弄,低头亲了亲荀瞻堰哭得一耸一耸的额头,“好了别哭了,老公要给你另一张小嘴开苞了。”
荀瞻堰哭满脑子昏沉,听到姬越的话还一脸呆萌样地抬头。什么嘴?他不就只有一张嘴吗?下面为什么会有嘴?
满肚子的疑惑还来不及问出口,嘴里就被喂进了一片药片。男人眼眶含泪的乖乖地咽了下去,还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就这样嫩生生地看着姬越,让后者气息都不稳地深喘了几下,于是又掐着人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兔子的唇瓣。
太乖了,这么乖的小兔子合该被人绑在床上操烂。
“你给我吃了什么……住手!”
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被姬越拉拉扯扯地拽下,男人最脆弱的那根东西也被人握在手里撸动把玩着,脸皮本就薄的小公子臊得几乎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半个身子都被玩得酥麻,空气中姬越极有压制力的墨香味也让他失了力气。荀瞻堰抿着唇小幅度地推着她,眼神又软又羞愤,本是拒绝的动作反倒像是在同她撒娇了。
姬越又低头霸道地咬着他的唇瓣亲,就连内里的软舌也不放过地吸吮一番,直让人憋的气都换不过来,又气又急地推她。
“清理用的,不过可能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
荀瞻堰不知道她说的清理指的是哪,但是催情的效果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妙,而且此时自己浑身都已经被她剥了个光,而这坏人此时倒还衣着光鲜的,与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不要呜……我、我那里都还疼着,你不准进来呜呜……”看到姬越解腰带的动作是荀瞻堰几近崩溃,虽然已经被人抱在腿上玩了半天,但他到底还心存一点侥幸。
而当最终那根尺寸凶猛的凶器被解开衣料的束缚迸现在他面前时,几乎是瞬间就把他吓得花容失色,慌乱地都有些口不择言拉着姬越的衣袖求饶起来。“不要,不可以!我求你了老公呜呜……会坏掉的,坏掉了就不可以给你生小宝宝了呜……”
姬越乐了,捧着他的屁股在他湿淋淋的腿心里小幅度地蹭,把人吓得身子一抖一抖的。“都还没毕业呢就想生?怎么到时候让你大着肚子去读书吗?”
还打着哭嗝的小兔子软软地看了她一眼,脑海里还有点懵。“不、不可以吗呜嗝……你昨天……昨天还说要宝宝的。”
姬越轻笑一声,揉了几把手感极好的兔子尾巴便手指向下地滑进他绵软的股缝里,打着转着在那口还未尽人事的后花园入口处揉动。“急什么,等你毕业了再怀,到时候我就把你关在家里一窝一窝的下小崽子,让你三年抱俩,五年抱四,生到腿都和面条似的软得走不动道。”
此时荀瞻堰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姬越要干什么了,毕竟再纯情的男人到了大学宿舍里多多少少也会耳濡目染的知道点不该知道的东西。他呜咽着拍掉这坏心眼的人还玩着他后面那穴眼的手,“谁、谁要给你生那么多!还有你不准碰我这里!”
荀瞻堰是真的被她羞得难堪极了,那处分明不是用来…用来干那档子事情的!眉眼里的神色既羞又嗔的,此时勉强自己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可落在姬越眼里却是十足的小男人撒娇的可爱样。
“别闹,堰堰信我,会很舒服的。”
姬越低沉的诱哄声落到男人耳边,立刻就让他想起了自己昨夜被欺负的惨样。信你?昨晚就是因为信你才被你欺负得连渣都不剩了,害得他今天还要被朋友们嘲笑!
荀瞻堰还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推着她哼着不要,后面却已经被人悄悄偷了家,穴口处蜷在一起的褶皱被姬越用手指一寸一寸地顶开,在火热的肠道上碾按着。
“啊呜…别按那里嗯…不行好奇怪呜呜……我不信你,你怪会欺负人呜……”一身书卷气的小公子被坏女人伸进去的手指按得浑身发软,他日日坐在书桌前的屁股又绵又软,连带着里头那口穴也是个温顺的。被人左右扩张几下就自觉地放松了褶皱,门户大开的把入侵者的手指含到了最底端。
姬越很轻易地就在湿软的肠肉里寻到了那块特别的软肉,不过轻按几下就让荀瞻堰绷紧了腰腹崩溃的低喘,攥着她衣领的指关节都用力地泛了白。
陌生的快感席卷而上,他受不住地往她怀里钻,结果却把一对敏感发抖的长耳送到人嘴边舔弄,于是车厢里便又是一阵细碎的娇吟。
姬越往哪亲,小兔子的耳朵就往另一个方向逃,反复几次咬不到人耳朵的姬越气笑了似的用另一只手往他的肉臀上一扇,而后手指抽出,熟悉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