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炸了毛地猛地睁眼瞪了一眼姬越,只不过这一眼一点气势也没有,直把后者惹得咯咯笑个不停。只不过就大声了这么一下,荀瞻堰立马又小媳妇似的窝进姬越怀里,伸出软舌小口小口地舔着她的下巴讨饶,“想、想要你,嗯…老公你进来嘛。”
“要我的什么进你的哪里?”
啊啊啊这个坏人类!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但是蚀骨的情欲已经烧到了眉间,荀瞻堰只觉得自己连看她都要看不清了,浑身都发着烫的难受,后面的穴儿更是又湿又痒的难受极了。
想被完全地占有,想被她粗暴地疼爱。即便再羞耻,荀瞻堰的脑海里也只有这一句话在不停地徘徊。
于是男人闭紧了眼睛小幅度地把雪白臀肉降下,软乎乎的肉眼就着顺滑的淫水套弄着姬越火热的龟头,脑袋也寻着感觉凑到姬越耳边,用着软音细若蚊蝇的喃道:“要老公…老公的、的……”小兔子的了半天,舌头都打结了才吐了个“肉棒”。
“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呜呜……”
姬越笑着亲了亲他紧锁的还发着抖的眼皮,摸着他的脑袋好心情地夸奖道:“好乖。”
得了夸奖的小兔子也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肉棒滋味。硬了半天的鸡巴像是块火热的烙铁,全根操进荀瞻堰滴了半天骚水的肉穴时把人烫的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连一直埋着的脖子都仰出了一个色情的弧度。
姬越忍了好半天,此时鸡巴一进去就是急切猛烈的操弄,十指深陷进荀瞻堰肥腻的屁股软肉里,急促的皮肉拍打声混着水液的飞溅声炸开在狭小的车厢里,给两个人的眼底抖染上了情欲的昏暗。
刚才还小的像针眼的穴口此时被完完全全操开,肉圈箍在鸡巴上想个不怎么合适的套子,随着姬越疯狂地抽弄翻出内里软红的肠肉,黏腻的骚水被打成细腻的白沫,沾染在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哀哀的媚叫。
荀瞻堰爽的几乎痴了,仰着头崩溃的尖叫呻吟,刚断一会儿的眼泪重又流了满面,胯前挺立的鸡巴几下就被操的缴了械,一股一股都白灼喷上他紧绷着都腹肌和姬越的礼服,石楠花的香味霎时站放在车厢里。
“慢点啊……越越呜……老公你慢一点……唔嗯……太过了……啊!!”
没什么经验的小菜鸟不过几十个抽插就被操上了高潮的浪尖,绷紧的腰背像一条濒死的鱼,嘴巴里只听得到无助的大喘气声,
姬越深喘着,掐着他的屁股在人脆弱的高潮期里把龟头蛮横地抵进最深处的结肠口一顿毫无章法地乱顶。被人强行打开身体的最深处随意鞭挞,荀瞻堰尖叫着在她腰背上抓挠,哭得鼻头通红的好不可怜。
但哭的再可怜最终也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摆弄,穴心深处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和前端的马眼口高压水枪似的喷着精,而最终都被龟头下方深深卡进结肠口里的缝隙锁死在荀瞻堰的肚子里,把腹肌都撑得滚圆了一圈。
“哈……啊……”
要人命的高潮结束,荀瞻堰软倒进姬越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当鸡巴抽离下身传来让人心慌的失禁感时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呜咽。
车厢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糜烂的交合味,满足后的姬越半眯着眼玩着小兔子的长耳,纤细的软毛绒绒的,手感好极了。“现在信我了吗?”
“唔……”荀瞻堰转了个头继续在她胸前当鸵鸟,他累极了,此时也顾不上羞得就想被人抱着哄一哄亲一亲。“信的话可以亲亲吗?”
“呵~当然可以了~”姬越捧起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从莹白的下巴一路亲到好看的眉间,把小兔子哄的舒服的止不住地哼唧,眉眼间再看不到半分最开始的吃味委屈。
被扔在一旁的衣物已经皱得不能穿了,更别提有的地方上还沾了可疑的水渍。荀瞻堰叉开腿跪在姬越身上,塌着腰微撅着屁股让人拿着湿巾给他清理。眼角还湿红地挂着点泪。
“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怎么办……”小兔子蔫蔫的,虽然脸上还带着刚被滋润过的红,但是泫然欲泣的神情不可谓不让人心软。
“让人送来不就好了。”姬越不以为意,随手将擦过的纸巾扔到了车载的垃圾箱。
“可是……”荀瞻堰重新跪坐在他她腿上,抱着姬越的脖颈软软糯糯地说道:“我的内裤也不能穿了……”这要是让人连内裤也一齐送来,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在车厢里同这坏蛋白日宣淫嘛,那他还怎么见人。
看出荀瞻堰的顾虑的姬越轻嗤一声,捏了把他的脸上软肉调笑道:“还害羞呢,你真以为我妹这车子隔音那么好啊。”
就这小崽子刚才那胡乱地一通呻吟尖叫,就算是隔了隔音板,想必坐在驾驶座上的芈郴也能有所察觉。
小兔子微张嘴大脑空白了好半天,才忽地尖叫一声又把红透的脸颊埋进她的怀中,力道之大把姬越都撞得闷哼了一声。
雪曜说得对,这帮人类没一个好东西!自己就是进了狼穴虎窟!
不过荀瞻堰没想到的是,家里还真的有头狼在等着他们。
敬灏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