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嘉言就做了一个梦,梦到姐姐x前有一大片深红血印,红se剪刀落在自己手里,血变成了发丝,缠绕在他指尖。
等他出来,他看到佳念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啧”了一声,打了一个哈欠往外走。
而姐姐就是一把jg致发亮的红se剪刀,把他细碎的叶子一点点剪掉,刀头还时不时cha进叶脉里,让他难受。
她依旧睡得沉静。
“那你想做什么?”
纤细柔弱的身t,嘴里却说出刻薄嘲讽的话语。真想撕烂她的嘴,或者让她永远闭上嘴巴。
她是姐姐,是他的亲姐姐,他们一起长大,即使是被她打骂欺负。
渐渐发育的身t在他面前晃悠,嘉言似乎能透过劣质短袖校服看到里面的轮廓。
他满脸通红,一大早偷偷00地洗内k,水龙头就开一小点,防止吵到她。
佳念哭着求救,这个时候,嘉言突然灿烂地笑起来。
就和那个雷雨夜晚的她一样。只是现在,他们两个都长大了,她还是视他如仇人。
他眼光追逐过去,看到她伸懒腰的倩影,一不留神,菜刀不小心切到手指,红yanyan的血滴落,把砧板上的菜叶软悠悠包裹住。
就是这样一张玫瑰似的、说话带刺的唇,在他眼前一张一合,却b得他心猿意马。
这是青春期少nv发育的正常现象,可他为什么像个小偷一样,仿佛多看一眼,他就要受到上天奇怪的审判,恶心至极。
莹润皓腕支着脑袋,皮肤g净透亮,他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小绒毛,宛如打了一圈光晕在她周围。
13岁的少年从诡谲绮丽的梦境中突然苏醒,起床后发现自己内k上有一滩浓稠的、带着奇怪味道的yet。
他就像后墙攀爬的爬山虎,无意间从sh漉漉的底层钻出来,本应该被斩草除根,却因着生命力,爬了整墙,给这面墙带去了飞蝇。
他的手虚虚拂开她的碎发,看她安静睡着的模样,竟觉得充实。
x口翻滚着莫名情绪,一时间回想起曾经她打骂他的场景,又回想起她心不甘、情不愿照顾他的场景。
忽的,他心尖猛的收缩,为自己这怪异恶心的举动感到不齿。
他想得到她的ai,他想跟她亲密无间。
他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柠檬清香,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她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想做什么?
“你是一个没妈的野种。”凤兰恶毒的声音中交杂着年轻男人的喘息,这是他在家里经常听到的暧昧声响,“还想祸害我的nv儿,你真该si。”
可一阵妖风吹过,他又看到她可怜巴巴地躲在他怀里哭泣,赤着身t,柔若无骨,像一块破碎的玉石。
可他的思绪却不受控制。
这些景象交杂着融合着,最后只留下她的一张剪影小像。那是她曾经背对着白日天光,他在一片血红世界中看到的她的张扬跋扈。
他太yanx跳了跳。
他搓了良久,晾晒在yan台上,和她洗过的内衣k挂一起。
他摇摇头,他没想祸害。
他从小就想讨好她,因为一直失败,所以他选择了放弃讨好。她一直说他是野种,他从不否认,因为自己就是。
在她伸起手臂时,肥大袖口似乎为他打开一扇窗,让他足以窥见若隐若现的娇x,薄薄的肩带下方是细瘦的锁骨。
没一会儿,心又绞紧了,仇人一样的姐弟,怎么变得亲密呢?怎么样又才算亲密呢?像凤兰阿姨和那个男人一样吗?
为什么看到她哭泣,他的心却狂乱不已,有什么奇怪的yuwang即将冲破x膛爆发出来。他还想看她哭泣,看高高在上的她俯首陈臣,看孤傲恶毒的她露出求饶的表情。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x格,只是现在到了青春期,所以有时候,他会被她柔弱的外表所蛊惑,以为她会变了一个人,妄想她嘴里能说出一些温柔的鼓励话语。
回过神来,嘉言立刻拿过她手里的菜刀,熟门熟路地切菜切r0u。
“姐姐。”他低声唤道,“吃饭了。”
他看着这些布料在晨光熹微中随风飘扬,竟有种意味悠长的感觉。
看他碍事,用力撞开他:“别杵在这里,要么帮忙,要么滚。”
他心念一动,俯身凑近,仔仔细细观察,以前的恶nv姐姐现在长成了脆弱美丽的妖jg,睡着的时候人畜无害,任人采撷。
嘉言对她的感情很复杂,这个nv生现在似乎是他生命中唯一在身边的亲人,可是她却一直欺负他,冷言冷语。
他想她娇neng的红唇不再说带刺的话语,他想她瘦弱的身t不是那样冷傲坚y,他想她能对他绽放温柔的笑颜。
她常常皱着眉头,睫毛扑闪扑闪,樱唇抿紧,睡觉的时候似乎也在不开心。
实际上,她一点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