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荡荡的,挺立的奶头几乎擦着台阶过去。
江清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台阶的高度大大降低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好让江玉不用那么费力地抬着屁股。
肉棒随着两人并不同步的脚步小幅度的在江玉的骚穴内进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快感比疾风骤雨更折磨人,以至于江玉竟忍不住边爬边摇屁股,试图将男人的鸡巴吞的更深。
江清淮将她发骚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大掌抓上那两团被打的软烂的臀瓣在手中揉捏,肥软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
江玉摇的更起劲,直把骚屁股往江清淮手中送。
“怎么就这么会发骚,嗯?站街的婊子都没有我们阿玉骚对不对?”
“嗯…嗬额…阿玉就是、就是爸爸的骚婊子…只对爸爸发骚…唔嗯……”
为江玉准备的卧室在二楼,左右不过二十级台阶,现下也到了尽头。
刚一上了最后的台阶,江玉便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江清淮终于生出一丝怜爱之心,将人面对着自己抱了起来,骚穴里的鸡巴骤然转了一大圈,结结实实地摩擦过穴内每一块骚肉,密密麻麻地快感叫江玉忍不住翻了白眼。
江清淮坐到床上,捏着江玉的腰身将人提起,又突然松手,让她借着重力落在自己的鸡巴上,比普通肏干深许多,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了紧闭的宫口。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紧致肥软是肉环紧紧卡着粗大的肉冠头,江清淮缓缓使力,抽出了鸡巴,随即再次重重肏干进去。
江玉在他怀中,如同浮木一般上下颠簸,两团雪白的奶子在江清淮面前飞甩,嫣红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边。
江清淮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含在唇齿间玩弄,他轻咬着江玉的骚奶头拉扯松软的乳肉,扯到极致在松开牙关,看那骚奶子弹回去,乐此不疲。
多重快感夹击,江清淮感觉怀中少女的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偌大的别墅此刻空荡荡的,佣人一早便被支开,只有餐厅内传来响动。
女人微弱的叫喊、男人的闷哼,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
里里外外被玩弄了遍的少女此刻正跪趴大理石台面的餐桌。
江清淮已经在她穴里射了两次,江玉初次承欢,早已神志不清,双腿发软,谁知身后的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半软的性器在她股缝间摩擦,竟再次硬起。
方才主动勾引父亲的江玉早没了劲头,在感受到那勃起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再次抵在自己还未合拢的穴口时,她下意识地要逃开,也不顾男人就在自己身后,只略带惊慌的往前爬。
江清淮并不做声,待她向前爬了两步又突然两手掐住她的腰窝,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大理石桌面没什么阻力,江玉轻易地便被拉了回来,骚穴正撞上身后男人挺立的鸡巴,被肏软了是逼穴将其整根吞了进去。
借着江清淮拉扯的力道,鸡巴进的极深,江玉本以为自己已经被肏得麻木没有知觉,可这下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
酸麻的感觉自小腹蔓延开来,江玉彻底卸了力气,惊叫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倒在桌上,只骚穴还吞着鸡巴,腰胯被江清淮提着,一对儿雪白肥软的骚屁股高高翘着。
江清淮也不急着动作,细条慢里地挺着鸡巴在江玉柔软紧致的宫口处摩挲。
持续不断的酸麻快感让瘫倒的江玉身体微微抽搐。
到底是被调教多年的骚货,哪怕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地被男人肏,得了一点快感也不知疲倦地向男人求欢。
“里、里面好酸,好胀,爸爸、爸爸动一动,阿玉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骚子宫…”
江清淮仍然没有动作,只是抽出了松松垮垮挂在裤腰上的皮带,狠狠抽在江玉的屁股。
“小母狗犯了错误,还主动用骚逼吞主人的鸡巴,主人还没惩罚小母狗呢,小骚货竟然先求主人肏你的骚子宫了?”
江清淮每说一句,皮带便应声落在江玉的臀瓣,没几下便打的烂红,江玉惊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