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小母狗犯了错误,还主动用骚逼吞主人的鸡巴,主人还没惩罚小母狗呢,小骚货竟然先求主人肏你的骚子宫了?”
“啊啊—好痛——阿玉、小母狗知道错了,母狗要乖乖做主人的鸡巴套子,被主人的精液灌满骚逼骚子宫,不该逃跑…唔唔…母狗知道错了,求主人责罚…”
酸麻的感觉自小腹蔓延开来,江玉彻底卸了力气,惊叫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倒在桌上,只骚穴还吞着鸡巴,腰胯被江清淮提着,一对儿雪白肥软的骚屁股高高翘着。
借着江清淮拉扯的力道,鸡巴进的极深,江玉本以为自己已经被肏得麻木没有知觉,可这下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江清淮并不做声,待她向前爬了两步又突然两手掐住她的腰窝,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里里外外被玩弄了遍的少女此刻正跪趴大理石台面的餐桌。
江清淮已经在她穴里射了两次,江玉初次承欢,早已神志不清,双腿发软,谁知身后的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半软的性器在她股缝间摩擦,竟再次硬起。
女人微弱的叫喊、男人的闷哼,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江清淮每说一句,皮带便应声落在江玉的臀瓣,没几下便打的烂红,江玉惊叫连连,却不敢躲开,反而是努力塌下了腰身,将屁股撅的更高,直直往江清淮手边送,好方便他抽打。
了鸡巴,随即再次重重肏干进去。
偌大的别墅此刻空荡荡的,佣人一早便被支开,只有餐厅内传来响动。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江清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台阶的高度大大降低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好让江玉不用那么费力地抬着屁股。
到底是被调教多年的骚货,哪怕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地被男人肏,得了一点快感也不知疲倦地向男人求欢。
江清淮也不急着动作,细条慢里地挺着鸡巴在江玉柔软紧致的宫口处摩挲。
多重快感夹击,江清淮感觉怀中少女的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江清淮就着这个动作开始肏干,每一下龟头都顶在宫口,却迟迟未破开那小口,折磨人似的玩弄着。
江清淮最喜欢她顺从讨好的样子,闻言停止了抽打,放过了她被打的糜烂红软的骚屁股。
“不是喜欢爬么?那就像母狗那样爬回房间去吧,自己往前爬,骚逼夹紧了,要是让主人的鸡巴掉出来,主人可就再也不会肏骚母狗的烂逼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骤然中断,江玉难耐地要疯掉,哪里敢不听男人的话。
那根还带着些江清淮掌心温度的皮带被系在了江玉的脖子。
江清淮仍然没有动作,只是抽出了松松垮垮挂在裤腰上的皮带,狠狠抽在江玉的屁股。
方才主动勾引父亲的江玉早没了劲头,在感受到那勃起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再次抵在自己还未合拢的穴口时,她下意识地要逃开,也不顾男人就在自己身后,只略带惊慌的往前爬。
大理石桌面没什么阻力,江玉轻易地便被拉了回来,骚穴正撞上身后男人挺立的鸡巴,被肏软了是逼穴将其整根吞了进去。
江玉在他怀中,如同浮木一般上下颠簸,两团雪白的奶子在江清淮面前飞甩,嫣红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边。
她手脚并用地爬着楼梯,还要兼顾骚逼里的鸡巴不能滑出去,因此姿势说不出的怪异,两团绵软是奶子在胸前一步一甩,晃晃荡荡的,挺立的奶头几乎擦着台阶过去。
身后的男人一手拉着皮带将少女向后扯,一手又紧紧扣在江玉后颈,她被迫仰着头,感觉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里、里面好酸,好胀,爸爸、爸爸动一动,阿玉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骚子宫…”
忽然地,江玉感觉脖颈间的力道一松,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离开了桌面,她想靠在江清淮是胸膛,下一秒却被放在了楼梯口。
持续不断的酸麻快感让瘫倒的江玉身体微微抽搐。
江清淮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含在唇齿间玩弄,他轻咬着江玉的骚奶头拉扯松软的乳肉,扯到极致在松开牙关,看那骚奶子弹回去,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