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记号笔。
直到几乎半个笔筒里的东西都被许轻吃下许端才停,恍然大悟似的,质问许轻道:“妹妹的小逼这么能吃,处女膜哪里去了?”
许轻想,哥哥断片不记得昨晚,自己哪里敢说,便只好支支吾吾的呜咽。
谁知这一举动却好像惹恼了许端,他又是一巴掌甩在被塞满各种笔的逼穴。
许轻被打的逼肉微微抽搐,穴口蠕动挤压着,相互摩擦的笔间发出细小的吱吱声。
“骚货!还说什么为了未来丈夫,我看这口小骚逼早就被男人肏透了吧!”他掐着许轻的下巴,使其被迫张开小嘴,“这张骚嘴是不是也早吃过男人的鸡巴和精液了?不知羞耻的贱婊子!”
许轻无助地摇着头,眼睛里分泌出泪水,绕着眼眶打转。
许端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视若无睹,自顾地将其放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脑将许轻的小脸压到自己的胯间。
“早知道妹妹那么饥渴,不如吃哥哥的鸡巴怎么样?”许端能感受到被按在男人胯间的许轻甚至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两口腥膻的气味,顿时咬牙切齿,“是不是看见男人都鸡巴,味道鸡巴的味道就忍不住发骚,一脸失了智的骚母狗样!”
手下的力道重了些,按着许轻的脸在自己的鸡巴上摩擦挤压着。
许轻却主动咬着裤链将他硕大的性器释放出来,打在她稚嫩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
许轻第一次如此近地观察这根把自己小逼都干的发肿的大家伙。
粗壮的肉茎青筋一跳一跳,鸡蛋大小的冠头上,顶端的小孔渗出晶亮粘腻的前列腺液,看起来贲张可怖,可颜色却不深,带着些少年人的青涩,贴在许轻的脸上弹了两下。
她绕着龟头轻轻地舔舐着,舌尖顶到微微翕张的马眼,在空气中拉出粘稠的银丝。
许端在她温软唇舌的刺激下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掐着许轻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眯着眼睛观察她布满情欲的神色,两颊飞红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的不知是无意识流出的口水还是自己的体液。
“不是说要侍候未来丈夫?嗯?连骚逼都给人家肏过了,现在怎么那么主动?”
许端受害者似的问她,还小幅度地顶着胯,湿润粘腻的性器毫无规律地在许轻脸色戳刺,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哥哥不要生气,轻轻最喜欢哥哥。”
许轻并不正面回答他,只在话音落下后含住他胀得可怕都性器,仅仅一个顶端就塞满了少女的小嘴。
妹妹贴心地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卖力地吞吐套弄口中的性器,粗壮的鸡巴压得她的小舌几乎动弹不得,但她还是努力地蠕动着,以讨好哥哥的肉棒。
许端也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口腔中顶弄,薄薄的脸颊肉上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
哥哥的性器又粗又长,许轻单用口腔根本顾不过来,只得用手抚慰还在外面的部分,连两颗沉甸甸的饱满的囊袋都细细的照顾着。
许端突地按住她的后脑,大力挺腰将性器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直把她的喉管都肏开。
被肉棒顶弄的喉咙生理性地想要干呕,嫩肉疯狂蠕动,却无意识地讨好着口腔中横冲直撞地鸡巴。
“嗯…嗯唔……”
许轻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喉咙中溢出几声痛苦的呜咽,小猫叫似的,不仅没让许端停下,反而让他情欲更盛,口中的性器都胀大了一圈。
许端看着她跪在自己的胯下,眼角发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中的施虐欲更重,他将性器死死抵在许轻的喉间,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瞬间射入她的喉管,顺着食道流下。
半软的性器从口中抽出,带出的白浊滴落在少女挺翘的胸脯。
许轻还没缓过神,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就被许端从地上托起来扛在肩膀上,紧接着就被摔到了床上。
许端单膝跪在床上身体强硬地挤入许轻的腿间。
他拉住许轻细弱的脚踝向上扯,将她的下体高高抬起,两条瓷白的小腿挂在许端的肩膀打着晃。
他自上而下俯视着这个自己选到的名义上的妹妹,被调教好的玩物,还微微红肿着的肉穴不知廉耻地蠕动着,挤压着将其塞满的圆珠笔,这些细长的金属或塑料在挤压间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惩罚不可以结束呢。”许端的手指绕着她被撑开成一个圆洞似的穴眼周围打着圈,“那就肏妹妹的小屁眼好不好?有人用过那里吗?”
许端的手指飘忽游移,沾满了粘腻的淫水涂抹在许轻稚嫩的粉红色的后穴。
许轻被那若有似无地触感刺激着,眼角积着水光,喉头梗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摇头。
也不知是拒绝还是在解释没人碰过自己的后穴,连自慰,许轻都甚少触及那里。
许端已经借着淫水的润滑挤进两根手指,还扯松了那条串着珍珠的细绳,推着一颗珠子往里走。
饱经调教的后穴很快接纳了闯入的异物,谄媚地纠缠讨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