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胸口突兀地窜上来一股热流,烧的他口干舌燥。他把脑袋埋在顾承征肩颈,压着他加快身下的速度。
顾承征开始还嗯嗯啊啊的喘,过了一会儿又不配合地推他,让他滚开。
“又怎么了啊顾总?”林起箫艰难地停下来。
“疼……你别磨了…”顾承征眼里没有焦距,脑袋空荡荡的,想了半天才回答。
林起箫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弯腰分开他的双腿。
腿交时顾承征得不到太多刺激,花穴流水的速度赶不上水液在他们摩擦中挥发的速度,阴茎干巴巴地在腿间来回蹭,其实并没有多疼,只是抽插时的温度太烫,性瘾状态的顾承征更加任性妄为,难受一点就骂林起箫。
林起箫把顾承征往腿上颠了颠,二指分开他的阴唇,把性器贴上去。
阴唇贴在鸡巴两侧,被蹭过时温驯地带出一点弧度,缝隙里渗出水液,插的越来越顺滑。
“啊!嗯……”顾承征声调高起来,抖着两条腿要直起身子躲,又让人按着腰胯压回那根性器上,整个下体都被龟头蹭个遍,青筋一道一道刮过阴蒂,带来的快感没完没了地刺激着他。
向上躲不开,顾承征又向前躲,脊背向下弯曲,腕骨将将触碰到床单,肌肉都舒展开,明晃晃摆在林起箫眼前。
林起箫也跟着压下去,鸡巴却硬挺着,直直陷进软肉,正顶在阴蒂根部。
他就着这个姿势操顾承征的阴蒂,把他笼在身下逼出咿咿呀呀的叫喊。
顾承征受不了这个,很快痉挛起来,小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膝盖抵在床上用力,不知道是想站起来还是想向前爬,总之是让林起箫牢牢按住,双腿被抵开,比起跪着不如说是坐在林起箫鸡巴上,双手也被纠缠在一起拢在胸前,俯在床上战栗。
林起箫的鸡巴很快被浇透了,他一边问着顾承征“为什么又喷了”,一边伸手下去摸顾承征的性器,果然摸到一手精液。
他舔着顾承征耳朵尖,不知疲倦地问他为什么,威胁他不回答就操进去。
顾承征在呻吟中勉强露出几个字,他用很细微的声音回答:“不、唔……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顾总?明明是因为你喜欢我操你。”林起箫眼睛转都不转,盯着顾承征透着血红的眼睑。
“不、不是…嗯……”顾承征本能地反驳他。
“怎么不是,就是这样的,你喜欢我操你是不是?”
顾承征把头埋下去摇着,又被诱哄着发出模糊的声音说“是”,显然是被顶的没办法思考了。
林起箫依然不放过他:“是什么?嗯?你喜欢什么,谈生意的时候也这么说话吗顾总?”
“嗯、喜欢,喜欢你、操我…嗬、啊——!”
林起箫满意地笑了一下,拎起顾承征一条腿,鸡巴猛地破开穴肉。
他把顾承征按在床上,性器顶端插进他身体里,穴口撑的满满当当。
“啊!林、哈啊——”
“叫我干什么,哈……明明是你自己说喜欢我才进来的,不能出尔反尔吧?”
好紧,进不去了。林起箫试着往里插,但顾承征的阴道大概是发育的不够成熟,仅仅进去一小节就被填满了,更深的地方紧紧闭合,咬死了不让林起箫侵犯。
但也够用了,林起箫小幅度的动着,看着身下人晃晃悠悠地颤抖,手上被淫液淋了个正着,滑腻腻的都握不住林起箫大腿,干脆揪住他阴蒂用力掐着。
顾承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指甲抓在自己胸口,带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他阴茎勃起着,精液连成道滴在床单上,那几乎不叫射精,完全是漏了一样被挤压出来。
初经人事的花穴抽搐着绞紧了,咬着林起箫的阴茎想要榨出精,林起箫也不过第一次感受到穴道的温热,龟头被水润的花穴吸着,他握着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快速撸动,喟叹着射在顾承征体内。
顾承征呼吸放长,安稳地昏过去了。林起箫抱着顾承征放空,一会儿摸摸他乳尖,一会儿揉揉他整齐的腹肌,又摸摸他软下来的阴茎龟头,惹得他一阵抖,然后分开他双腿,看着流精的花穴,居然没舍得抹掉。
林起箫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类似于惊恐的神色。他顾不上顾承征醒来是会骂他还是打他,摇着肩膀把顾承征叫醒。
顾承征仍没缓过来,半睁着眼睛看他。
“你、你会怀孕吗?”
顾承征似是听不懂一样,皱着眉沉默半天才摇摇头,胳膊绕过腰把林起箫抱进怀里,在他脖颈边吐出一口气:“不会。”
他很快又睡了,只留林起箫在顾承征汗湿的怀里,盯着发出温润暖光的灯泡失眠。
顾承征醒时,林起箫并不在床上。
他去衣柜随手拿套西装穿上,林起箫怕把他弄醒没换床单,但是找了毯子铺在他身下,也做好了清理。
还算贴心,但改变不了林起箫趁人之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