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看我……不要……”
“好像有人在看我们，是不是被他发现了？”金面具人抠着马哈鱼的马眼，故意逼他发出声音。
金面具人又用力撞了两下：“不行哦。”
马哈鱼一愣，听见金面具人接着说：“我不喜欢，我喜欢颜射。”
“你离我远一点不就没事了？”马哈鱼咬着牙说。
金面具人步步紧逼，马哈鱼颤抖着哭出声来。金面具人一边撸着他的阴茎一边操他，恶意地重重顶他，声音里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睁开眼睛看看嘛，大家都很喜欢你。”
“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幻听了吧。”
每个人都要先对着马哈鱼射精，然后才下车。
马哈鱼暗骂一声，偏了偏头，不太想听他说话。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闭嘴……”
“我喜欢你的反应。”金面具人说，“我完全顶进去的时候，你的肩膀会绷紧，像是没经历过性事的小雏鸡，青涩得要命。”
“我得走了，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公交车稳稳停住，他哼着小曲挤开人群下了车。
金面具人并不温柔体贴，他恶意地撩开马哈鱼的遮羞布，将他们相连的地方展示给其他人看。
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手，在他阴茎上用力撸了两下：“鸡巴也是，不需要什么技巧，随便撸一撸就变得很硬，真是敏感。”
“滚远点。”马哈鱼含糊地骂道。
公交车内响起胳膊，甜美的女声正在报站，马哈鱼却只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金面具人有些遗憾地说：“本来不想那么快的，可惜要到站了。对了，你喜欢内射吗？”
金面具人心情似乎很愉悦，他按着马哈鱼的胯骨往自己身下按，满足地听着马哈鱼因为太过深入而发出的喘息声。
金面具人又是重重一顶，马哈鱼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周围几个玩手机的白面具人抬头，仿佛是看了马哈鱼一眼，又低下头，在手机键盘上敲敲打打。
高潮过后马哈鱼更加敏感，金面具人趁机撞得更用力，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议论声更大了，马哈鱼思考着他们是不是真的被发现了。
“不要再撞了，声音太大……会被发现的……”
这是充满荒诞感的一幕。
马哈鱼抹了把脸，正想站起来，却发现白面具人们正向他靠拢。一个白面具人将精液射在了他的背上，转身下了车，连裤子都没穿好。
马哈鱼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白面具人们动作整齐地拉开裤链，高矮胖瘦的人都掏出了同样大小的阴茎，对准他撸动着。
马哈鱼闭着眼，阴茎抖了抖，刚刚射过精的阴茎随着撸动重新变得硬挺，像是在附和金面具人说的话。
马哈鱼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金面具人却抓过他的手，在他咬出的牙印上用力按压着。
马哈鱼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他眼里蓄满了泪水，手也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再用力一些就要被咬破。
说着，金面具人抽出阴茎，掰开马哈鱼握住横杆的手，将他整个身体翻了个面，又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坐在地上，用阴茎对准他的脸。
马哈鱼抬起头，一整车的白面具人全都用面具对着他，整整齐齐。明明看不见他们的五官，马哈鱼却觉得他们在用或讥笑或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蓄在眼里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公交车忽然一个急刹，马哈鱼差点摔倒，他紧紧握住车上的横杆，金面具人也没有站稳，打了个趔趄，但一众白面具人却如同扎根在地上，仍机械地撸动着阴茎。
金面具人一愣，撞击的动作都顿住了：“这么快？”
金面具人腾出一只手按在马哈鱼的阴茎上，捏了两下后用力地撸动起来，马哈鱼仰着头，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是你本来就这么敏感吗？是因为被人看着吗？还是被操太多了？”
金面具人快速撸动了几下阴茎，射在了马哈鱼脸上。
金面具人轻笑一声：“已经被发现了哦。”
马哈鱼身旁的白面具人忽然出声问另一个白面具人：“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没有吧，是不是你听错了？”
“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就抖得更厉害了，下面也是，更紧更热。”
马哈鱼抬起一只手放进嘴里，用力咬住。他本来只当周围这些白面具人都是npc，但是当这些npc真的为他们制造出来的动静而议论纷纷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莫名的羞耻。
金面具人的手探到马哈鱼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揉捻他的乳头：“都说了，小心点，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他们在窃窃私语，是不是在议论你？”金面具人继续问道。
也许是被人盯着加重了马哈鱼的羞耻感，紧绷也让他变得更敏感，金面具人对着他的龟头重重一捏，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