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慢些……呜呃!”
被碾过敏感点的楼观倦颤着眼睫,落下来一滴泪,身前的性器也失了精关,只是随即就被纤细的藤蔓插了进去,他咬着唇,顺从地吞下去了,心虚得不大敢说话。
谢鸿微就伸手分开他紧咬着的唇,指节陷进去一小截,低声道:“不许咬自己。”
楼观倦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自己口中的那根手指,嗓音有些喑哑,“为师知道了,你、你别弄那么快……”
他难得肯放低姿势这样讨饶,冷白的眼尾绯红,还留着浅浅的泪痕,越发显得可怜可爱。谢鸿微于是便心软一些,却还是道:“你总这么说,没有哪次是真话。”只是动作还是放缓了些,轻柔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也不故意去碾那处敏感点了。
楼观倦总算能喘口气,不至于被身子里进出的那东西烫得失了神智,但也依旧是缓了好一会儿,依旧避而不答,只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难得缓声道:“好徒儿,给我暖暖,心口凉。”
谢鸿微便将掌心又覆在他心口轻轻揉按着,也不刻意去折磨怀里的剑修,先在他身子里泄了次精,咬一咬师父的耳朵,“你跪下来,我们再做一次。”免得那些东西流出来了。
楼观倦其实不大喜欢后入的姿势,不过今日在床上还是哄哄自家小徒儿为好,便也听话地跪伏下去,只是道:“你慢点来,别总弄得我腰软。”
谢鸿微弯一弯眼眸,语气带着笑意,“这也怪我么,我动得慢些,师父不也一样软着腰求我快点。”倒被楼观倦反过手来轻掐了下脸颊,于是便抿唇笑,俯下身来按住他的腰,又将性器插进湿润的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揉捏着柔软白皙的臀肉。
楼观倦低哼了一声,冷白的手指落回床上,指尖攥紧了,便又揉抹出一片绯红。狭长的眼眸有些不安地颤着鸦黑的眼睫,比寻常还要敏感些,被顶得重了就下意识地想要去握谢鸿微的手。
谢鸿微把手递给他,轻轻地交握着,像是抚摸一小团雪那样轻柔,却又有点坏心眼地张口咬了下他的肩膀处。
楼观倦不免回过头睨他一眼,哑声道:“这账你也要算?”却又得了一个落在唇上的吻,于是就不计较了,轻皱着眉毛由得他在自己身子里作乱。
谢鸿微握着他的手,又捏捏那冷白的指尖,默不作声地把一根藤蔓也插进了后穴里,碾压过敏感点向更深处探去,搅弄出温凉的淫液。
“哼嗯!”楼观倦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按向小腹处,但也完全阻止不了身体里纤细的藤蔓撑开深处的穴肉,“别、烫呜……”
“是师父身上太凉了。”谢鸿微抿了抿唇,藤蔓顺着自己的手腕蔓延过去缚住了楼观倦的身体,却将手撤出来摁在他尾椎骨上,轻轻往下压了压,依旧是温和的语气,“总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有种,不妙的预感。楼观倦心道,只是被那只温暖的手摁着尾椎骨,却难以自控地软了腰身,狭长的眼眸里晕着水泽,回头又望他一眼,却只咬了下唇,也没说什么,由得他乱来。
谢鸿微却不见得有多高兴,默不作声地将性器整根插进他的后穴里,手掌揉捏着腰窝凹陷处,随后低声道:“你放松些。”藤蔓却已撑开了紧咬着的穴肉,好让他进得更顺畅。
随后又一根藤蔓塞了进去,本就紧窄的后穴被扩张得更开,原本颜色浅淡的穴口被磨得发红,艰难地容纳下更多的侵犯,淫液从后穴里被带出来,湿漉漉地涂满了臀缝,使得他身下这具身体越发敏感,被藤蔓塞满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立着,然而却暂时无人关心。
楼观倦的脸贴着枕头,低低地呻吟着,被按在床榻上任人施为,闻言呜咽了声,被他弄得有些羞恼,只忍耐了一会儿就有些管不住嘴,哑声道:“你这么弄,我哪放松得下来……”
谢鸿微才不理他,倒支使两根藤蔓把他的脚踝拽着,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借着淫液在湿滑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后穴里含着的那几根藤蔓磨着嫩肉,被穴肉紧紧咬住时就撑开些,协助着性器一起侵犯着那处,直到楼观倦的身躯再次热起来才肯罢休。
楼观倦偶尔被逼得受不了了,便按着徒弟的掌心低声求一句饶,只声音放软些,也能讨些好处。
可情事过后,谢鸿微将性器撤出来,却没把留在师父身体内外的藤蔓收回来,反倒又握住了他的手,小声道:“不许动。”
楼观倦略有些茫然地眨了眨带着湿意的幽黑眼眸,旋即身体一颤,忍不住呜咽出声,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一步,“呃、别……!”留在他身体里的藤蔓在开花,穴肉被烫得蠕动起来,却又咬得更紧、紧贴着滚烫的花蕊吮吸着那灼热的温度。
谢鸿微俯下身揽住他的腰,倒不是为了防止师父逃跑,毕竟那藤蔓是留在他后穴里头的,只是怕他神志不清地撞到脑袋罢了。他将楼观倦搂进怀里,低着头用掌心去摸微微撑起一丝弧度的小腹,道:“师父含着这东西,身体就暖和些。”
“呜不、不成……”楼观倦抿着唇,昂起头闷哼了一声,冷白的面容上一片绯红。他紧咬着唇,被刺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