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陌柳的腰身纤瘦,便衬得后臀越发挺翘,臀肉柔软白皙,可惜他多半是压在床榻上被藤蔓撑开臀缝挨肏,所以彰显不出来。
但手感是很好的。谢鸿微揉一揉,将手指探进同样被淫液涂抹得湿漉漉的臀缝,把藤蔓先塞了进去,这才又分开师兄漂亮纤长的双腿,轻轻戳了下湿漉漉的阴唇,露出更加水润的狭窄小穴来。
管陌柳仰躺着,呜咽了声,被暴露出来的花穴收缩了下,溢出又一股淫液,滴落在谢鸿微的手指上,微稠的体液牵连着银丝,颤抖着晃了晃才断开,贴在他会阴上,带起一阵如同羽毛般细微的凉意和瘙痒。
谢鸿微安慰似的摸了摸师兄的花穴穴口,又放进去了两根藤蔓,很快挤出穴道里积着的淫液,忍不住低声感叹道:“好多水。”师兄好像水做的似的。
管陌柳含着他的藤蔓,眼眸里便又蓄了层水光,闻言,也只哑声道:“呜……你放进来,里头是、开着的呃!”话音未落,藤蔓就已经探进了子宫颈里,轻轻地戳了戳里面湿润的腔肉,很轻易地在他小腹上又撑起弧度来。
管陌柳太瘦了,又有两张穴,每次谢鸿微插进他的宫口时都能连带着弄大原本平坦瘦削的小腹,把师兄撑得一边流泪一边流水潮喷。更何况他那处早就张着流了那么多水,就算只塞进来两根藤蔓也努力地用宫颈吮吸着。
谢鸿微俯下身,扣着师兄发软了的腰身,深入宫颈里的藤蔓稍微抽出来些,撑开了柔软的穴口,好让性器越发轻易地捅了进去。后穴里的藤蔓也在悄无声息地时候多塞进去两根,让管陌柳刚被谢鸿微捅进宫颈就含着泪高潮了一次,两张穴拼命地收缩着,却又被藤蔓和性器分别撑开了穴肉。
小腹鼓起来了,甚至依稀能摸到性器的形状。谢鸿微便抿着唇笑,只轻轻地摸一摸,就开始抵着他的子宫抽插起来,手指抚上师兄笔直修长的性器,温柔地抚慰着浑身发软的师兄,让他得以泄一次精,却也连带着那两张穴也咬得更紧。
管陌柳被他弄着,早受不住,流着泪张开腿随他玩,只能偶尔从喉中吐出几声泣音,都不会求他慢点了。
谢鸿微按着他的腰身,在师兄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塞满了后穴的藤蔓也在时不时地摩擦过敏感点,让师兄舒服得更加说不出话来,幽蓝的眼眸失神地落下来眼泪。
直到谢鸿微在他身子里泄了次精,用藤蔓推着穴肉,把精液留在他子宫里,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手臂还搂着师兄柔软的腰身,低声笑道:“师兄怎么不说话了?”
“嗯……差点被你弄死在床上、呃!”管陌柳哑声回他一句,却被后穴里没撤出来的藤蔓狠狠地摩擦了下敏感点,张着唇浪叫了一声,两条无力的腿轻颤着,性器和后穴各高潮了一次,这才被放过去。
真的好多水。谢鸿微看着被师兄弄得湿漉漉的床单,忍不住想道,便低下头,又吻一吻师兄的唇,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着柔软的乳肉。
管陌柳向来由着他作乱,这般无聊时探进衣襟里玩奶子的事情也不少,却难得求饶道:“呜、你等会再玩……要去了、嗯!”阴唇里缓缓地吐出来一股淫液来,因为子宫颈慢慢合上去而流得极慢,一滴滴地掉了出来。
他这具身子暂时可禁不得谢鸿微那样没轻没重的。
谢鸿微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只抱着敏感的师兄,也不敢咬他耳朵了,只亲亲师兄的侧脸,和他嘟囔些东西。
管陌柳缓了一会儿,从眼尾又撷了枚珍珠递给他,叫他一边儿玩去,不过自己却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也装不出生气模样来了,便又躺在师弟怀里让他揉自己的乳肉去。
只是被藤蔓缠到腰身上的时候还是柔柔地瞥了他一眼,谢鸿微于是见好就收,最多笑眯眯地凑过来很轻地咬一下师兄的耳朵。
在灵舟上真的好无聊。毕竟管陌柳不能同时做谢鸿微的师兄、聊天对象和性玩具——嗯,应该是不能的吧?
但这不是他给别人找麻烦的理由:巡视的弟子看见谢鸿微坐在灵舟的栏杆边缘上伸手捞云的时候差点没昏过去,情绪激烈地请他立刻下来好好待在安全的地方。
行吧。谢鸿微收了手,默不作声地从栏杆上跳了下来。
管陌柳在房间里,见他回来,便问一句,“不是去吹风?怎么回来了?”
“被人撵下来了。”
管陌柳想了想,笑着摇一摇头,“那你还是待着罢。再过两天就到了。”能给他们看见,那还没攀到船顶上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回头和那些弟子说一声好了。
谢鸿微抿着唇,闷闷地用藤蔓拽了拽师兄的手腕,嘀咕道:“那个弟子我不认得,是新来的吗?感觉有点笨,和他讲不清。”
巡视弟子是管陌柳安排的,今日是谁他自然清楚,于是便温温柔柔地回道:“是。那孩子是清册长老从废墟里带回来的孤儿,当时伤到额头了,性格轴了些。”
于是谢鸿微闭嘴了,很安分地爬到了床上,只是半晌,又坐起来,“师兄你是不是唬我的?”
管陌柳便弯一弯唇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