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溜溜的舌头在后背游走，方可可浑身战栗，呜咽的哭声绵延不断，却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其他人。被压制在洗手台前，镜子里倒映着她狼狈的样子，还有身后可怕的男人，已经不是法的舔吮。
越来越近的声音让她害怕地捂住嘴，害怕露出一点声响。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围绕在个房间，一个沉溺过往，一个重新审判内心。
她以为她替代了妈妈的位置，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寄托思念的泄欲工具。
程颐爱抚地摸着女儿的脸，痴痴地笑“可真像啊，你就是羽儿特意送给我的礼物吧”
方可可越反抗，林卫就越兴奋，体内的征服欲就越强。他还没有在学校厕所操过学生，肮脏，尿骚味，再混杂着性爱的气味，就好像亲自将美丽纯洁的少女拖下地狱。
他轻轻地在女儿额前留下一个吻，便离开。
程思羽颓然地看着爸爸的举动，冷冷的笑。她败得很彻底，甚至一点点专属于她独有的爱都没有得到。
程思羽惊恐地瞪大眼睛，紧紧地捂住鼻子，不敢呼吸。这两个她十分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方可可和政治老师吗，这是她几乎每一天都能听到的声音，她不敢相信现实，在此之前也绝对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关系。
“别，别在这里”一声稚嫩的女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互相推搡的两人站到了程思羽隔间门前。
眼前娇羞的女儿，喘着热气，青涩的吻让程颐意犹未尽，但巨大的悲痛使他十分清醒，今天这个日子很特殊，不容亵渎。
在一次次的试探之后，程思羽很厌恶回到那个家。每次傍晚放学，她都是待到最后才离开。今天，她果断把手机关机，为了躲过巡逻老师的检查，特意跑到厕所躲起来，如果顺利的话，她今晚可以在学校过夜。
大手小手加快上下撸动，坚硬的肉棒烫着思羽的手心，她再一次懈怠
在妈妈的灵台前，少女低头亲吻爸爸温热的嘴唇，带着恨意用力地咬男人的皮肤，轻巧的舌头钻进爸爸的嘴，两根舌头相互交错，你追我赶。
妈妈，我们都是被你抛弃的人。
方可可哭了，当一件件衣服被仍在肮脏的地板上，她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思羽也忍不住哭了，她没有勇气走出去，厕所回荡的哭声和男人的咒骂声让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程颐顺势躺在女儿怀里，回忆以前，回忆美好。
程思羽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心被利器一刀刀凌迟，身体也跟着僵硬，苦笑地看着这个残酷的男人。
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思羽连荤话也敢嘟囔几句了。
下午六点，所有人都走完了，程思羽蹑手蹑脚地躲进厕所的小隔间里，拿着一本认真地看。突然，门外零乱的脚步声激起她的警惕性，程思羽默默地收起双脚，倾耳凝神听，紧张的手心冒汗，一旦被老师发现，她今晚的机会就彻底失败了。
思羽听到她强忍的哭声，一次又一次地乞求“老师，我们回家吧，回家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呜呜呜～不要在这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而现实是，老师用力一把将人推到在洗手台，“啪～”一个耳光扇得她头晕耳鸣，毫不怜悯地卸下她的衣服“贱货，你也配提要求！”
掌握主动权的程思羽，娇喘吁吁，还不会换气，憋红了小脸，但是不离开。
可是，程颐哪能不知道女儿的难受，他离开女儿的花园，不顾女儿欲望难捱，带着女儿的手，上下套弄鸡巴。
这爽得思羽脑袋直放烟花，身体竟也莫名跟着配合起来，嘴里频频发出蛊惑人心的娇喘。
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被击溃，她不知道该把力往哪里使。
女孩哭着哀求，“老师，别在这里，求求你了”可是男人只是喘着大气说“我就是要在这里肏你，骚货”
“啊～爸～～爸，给我～操我～”
男人受伤的灵魂得到了安慰，而程思羽再一次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所有的爱都源于幻想，那是一种酷刑。
口水沿着嘴角流出，女孩疲软地滩成泥，胸腔不足氧气促使她不得不放开，摸着胸口大口地吸气。
脚步声很杂乱，蹭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思羽完全没有了刚刚淡定的心态，这声音让她感觉非常奇怪，不像正常走路的声音，倒像互相推搡产生的。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妈妈，你为何会对我如此狠心，为何执意要生下我。我恨你。
程思羽震惊，往常这个男人早就把她爆炒几遍了。今天，居然这么慢，心里不禁疑惑，难道是老了，不经用了！
他迫不及待地吻少女，摸过一寸寸细滑的肌肤，禁锢着胡乱折腾的方可可，沿着背部的脊椎线一点点地舔下来，白嫩的皮肤留下一大片水光粼粼的痕迹。
程思羽不会接吻，她的吻技烂到透顶。
一盆盆冷水浇到程思羽的头上，她看着照片里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心紧紧地抽痛起来，麻木，冷漠，荒谬，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