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少女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少女紧皱的眉头一刻不曾舒张。她蜷缩成一团,玉腿交叠摩擦,全身紧绷着扭曲,无章法地揉捏寂寞的ru房,接二连三承受浪chao。
她快没力气了,跟欲望一起无限攀升的还有饥饿,空荡荡的肚子咕咕叫,混着暧昧娇嗔,让她崩溃地留下眼泪。
无法忽视的还有那根忽冷忽热的玉势,它总能在程思羽即将高chao时变得极为冰冷,反反复复的吊着她最后一口气。
她耗尽力气爬向门口,Yin道溢出的yIn水划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爸爸~羽儿求您了,艹我,Cao死我,给我。”思羽哽噎哭泣,已然没有以前的气势。求饶,是她唯一能自救的办法。
她艰难的挪动,脚下的铃铛咿呀作响,显得十分可爱。可即使她再用力,她的手也碰不到门缝,那遥远的十几厘米,气得思羽用拳头砸向地面,又绝望地躺下地板。
程颐在厨房悠闲地熬粥,热牛nai,等做完这一切,才闲庭信步地走向卧室,去验收他这半天的调教成果。
打开门的那一刻,女儿热切的眼神像看一个救世主,程颐骄傲地抱起她,适时地给予了一个温情又热烈的吻。
她乖顺地依偎在父亲怀里,手紧紧搂着程颐脖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终于红着眼,软软糯糯地乞求“羽儿再也不跑了”
程颐舒朗地微笑,缓缓放下女儿。“宝贝,爱不爱爸爸”
“爱”
“那爸爸要Cao你呢”
女孩亲手掰开殷红的Yin唇,露出sao味十足的花道,魅惑地道“求爸爸cao,cao死宝宝”
她像一个久经风霜的ji女,风sao、美艳又带着少女独有的稚气,在床上媚眼如丝,勾引男人。
程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进rouxue,顶着玉势缓缓压入,狡黠地搅动玉势。
思羽被严重深入的玉势数次抵上花心,爽得浑身痉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那是她半天以来得到的唯一缓解。
她禁不住弓起身,发出长长的叹息,继而又重重落下。
很快,那空虚又占据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痴痴望着爸爸,爸爸却只是含着笑看她。
爸爸拔出手指,像虔诚的信徒一点点舔干手指上的saoye。程思羽刹那羞红了脸,用手捂着眼,不敢直面这般色情的父亲。
程颐解开狗链,牵着女儿走下楼。下楼梯时,程思羽被rouxue里跟着步伐Cao弄的玉势搞得腿软,差点摔在阶梯上。
她是真怕了,搂着父亲的手不敢有松懈。
赤裸的身体跟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眉目尽是顺从,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爸爸说“最原始的她最美”
她不敢反驳,也不再敢提要求,反而希望爸爸痛痛快快cao她一遍,别再折磨她了。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让女孩感到庆幸的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将要动身却被爸爸拉住,他说:“伺候好我,这些都是你的”
思羽听到这话,竟然条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她卖力地用手搓隔着裤子的鸡巴,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爸爸的表情。
爸爸好像并不满意她的表现,表情太过淡然,她伸出粉红的舌头含上去,一寸一寸认认真真地舔,口水打shi裤子一大片,鸡巴的味道冲进思羽的鼻尖。
她像着了迷一样,又舔又吸,用舌头打圈围绕秒回鸡巴形状,平整的三角区渐渐突起,一下堵满思羽的小嘴巴。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褪下裤子,勃大跳动的rou棒打在女儿脸上,又挺胯示意。
思羽看见Yinjing,全然不怕,第一次果断地含下gui头,用舌头吸食顶端分泌的滑ye,像得到琼浆雨露般激动。
暖烘烘的小嘴把程颐的鸡巴舔得舒舒服服,小舌头灵动滑溜,吮吸得阳具水光鳞鳞,连两个睾丸也被女孩细心照顾,程颐舒服得频频喘息。
他拨开女儿的发丝,看着她卖力地服侍,鸡巴一股脑冲进女儿食道,顶进最深处,食道收缩将鸡巴紧紧包裹,程颐全身毛孔都透气了。
他赤红了双眼,顶进女儿嘴巴,抽出,又再一次急匆匆cao入,数次,射在女儿喉咙里。
女儿很识相,涨红了脸,咕噜咕噜全部咽下,然后眼神shi漉漉的深情望向他。
拉开凳子,程颐散漫地坐下,刚出Jing的阳具瞬间矗立,看得思羽头皮发麻。程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眸睥睨。
思羽明白了,她抬起酸软的腿跨坐在爸爸腿上,铁杵戳到花道里,把玉势推入更深。“啊”思羽孟浪地叫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坏了。
“东西,拿出来,爸爸”思羽被顶破了声音,黏腻的娇喘断断续续。
程颐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手探入秘道夹住玉势,滑溜溜的东西费了他不少时间,他故作嘲讽道“宝宝,你好sao啊,sao水流得到处都是,你就是天生挨cao的”。
少女神志模糊,根本听不懂父亲在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