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强行破开逼口,仅仅靠体液的润滑远远不够,但谢理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随着嵌珠子的那一截也进入和晓的身体,他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尽力放松身体也无济于事,这把肉刃简直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和晓的逼不会撒谎,比它的主人骚得多也骚得诚实,理所当然地淌出了满屁股的水,小小的洞眼饥渴地开合,代替和晓痴淫地流口水,勾引谢理即刻用红色肉鞭教导教导它。
和晓无语,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好吧,请问你,简明希是怎么说的?”
“你就是和晓?听说你口活很好,怎么样,让我见识见识?”
主角受当时拒绝了,后果是被简明希和谢理锁在了那个包间里,那场3p看得和晓全程皱眉。事实证明,谢理并不是在征询他的同意,而是通知。
和晓想着那段剧情,眼神中便出现了满满的防备,谢理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但他没放在心上,因为不管和晓心里怎么想,结局都会听话地脱掉裤子,向着他撅起屁股。
谢理的话不排除夸张的成分,可和晓也不敢一点也不往心里去,谢理的目光别有深意,仿佛简明希准备了一个多大的阴谋,和晓犹豫过,但最后还是跟着去了卫生间。
“又看呆了?也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时候能记住我这东西的样子,瞧你那傻样……”
昭见家长的剧情不会一帆风顺,简明希见不得他这个便宜哥哥半点好,必然憋着坏心眼要搞点动静出来。
谢理的肉柱不仅长度惊人,尺寸也可观,龟头如鹅蛋大小,他却犹嫌不足地进一步武装了这根利器,茎身上青筋盘布,柱身中部的皮下还有数不清多少颗珠子,环了一整圈,看起来着实可怖。
忍耐了许多年,一直只能在那些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尝试真实的自己,而老天感念,终于让他幸运地遇到了和晓——这个人分明平平无奇,却刚好契合他心中
“刚才在外边,我远远地看见你的侧脸就硬了,让我干你,好吗?”
和晓这副姿态与以往完全不同了。谢理心中探究,他找过和晓三次,算上和简明希一起的那天,总共四回,每一次,和晓都是一脸屈辱,用盛满了不甘的水润眼睛望向他,他很快就有感觉。
这次也一样,和晓纵使不情愿,一是不敢惹谢理,二是顾及谢理抛下的诱饵。和晓心态上已经躺平了,至少挨谢理一顿操,也许就有机会提防简明希憋的那一肚子坏水泼到他身上来。
和晓被他的要求噎住了,又不是幼儿园大班,上个厕所要陪什么。和晓自知又是小穴不保,正想着如何委婉地回绝了谢理,最好不要让他生气,毕竟保守起见,和晓也不清楚惹谢理不快的后果会是什么。
谢理爱看和晓哭的模样,和晓的脆弱摊开在他面前,这让他暴虐的冲动得以实现。
酒会就在简家别墅举办,谢理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熟悉,带着和晓去了三楼走廊尽头的独卫。
谢理却不怀好意地眨眼,全然不复镜头前的清冷模样,提出:“你陪我去上个厕所,我就告诉你。”
“啊,啊……嗯啊啊啊,不、不要了……”
“你今天有点反常,”谢理摘掉他脖子上的项链塞进刚脱掉的外套口袋里,在置物架上放好,回头继续,“但是比之前更有意思。”
谢理懒得再脱裤子,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拉低内裤边,那根赤红色的大肉鞭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但现在,和晓坦然地摆出任人采撷的姿势,丰满的臀肉压在洗手台上,裤子包不住肉欲,谢理发觉自己硬得更快,想要摧毁这个雪花一样纯净的人的欲望也更强烈。
和晓旁观全程,哪怕已经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当真正看到谢理这根堪称恐怖的性器还是傻眼了,就连下身的逼洞都隔空感到了一阵撕裂的痛。
果不其然,两人一进来谢理就把门反锁了,直奔主题地揉上了和晓的胸,一步步靠近,把和晓逼得后退,直到后臀碰到了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
不等和晓再看,谢理嘲笑地哼一声,扯着和晓的裤子脱掉,随手甩去了一边。
“也算不上好戏吧,”和晓为自己酸痛的逼默哀,还想挣扎一波,试图不着痕迹地套话,“我觉得,你要白跑一趟了。”
和晓从进了卫生间开始就没再说话,总有种背着另外两个人偷情的背德感,尤其是还在简家别墅里。他心理上排斥,跟着生理性地哭叫起来,呻吟中痛苦的成分更多。
和晓双手撑着洗手台坐了上去,朝谢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随时可以开始。
谢理的洞察力极强,一眼就看穿了和晓的小心思,直白地回道:“你要是换个思路还好说,没准你一问我,我就把简明希的计划告诉你了呢?”
和晓想起里主角受和谢理初遇的那一次,谢理衣着光鲜,也像是这么绅士地询问——
谢理没能得到和晓第一时间的答复,接着诱哄:“你这回要是着了简明希的道,估计就成了简磊的眼中钉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想要除之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