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吹笙凑近了些,压低嗓音对呆若木鸡的卜晨风说:“师傅,你想接一个红烧鸡翅味的吻吗?”
刚刚他还怀疑自己是被狮子叼住了嘴唇,而那头饥饿的狮子马上就要从嘴唇开始将他拆吃入腹。
“嘴里比较舒服,你试试。”卜晨风将勃起的阴茎握在手里,舌尖在深粉色的龟头上不停舔舐,产生出一股股微弱电流。
卜晨风将手放在晏吹笙鼓起的裤裆处:“一会儿我去热,现在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晏吹笙张嘴吮吸卜晨风的舌尖,两人的舌尖在唇间相触,碰撞出电流与火花。
晏吹笙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为了写中的亲热部分学习了很多理论知识,他伸出手臂环着卜晨风的脖颈,轻咬着卜晨风的舌把它带进自己的口腔。
而现在,这个人出现了。
但他不急,并没有刻意去寻找那个对的人。换一种说法,他其实挺佛系的,也有些相信天意。他相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遇上的总会遇上。
卜晨风很快吻上去,撞得晏吹笙嘴唇有点痛。他们用舌尖彼此抚慰,随着时间的推移,透明液体再度出现在两人下巴上。
晏吹笙一下明白过来:“用手就行了。”
晏吹笙上前轻轻吻了一下卜晨风的唇瓣,并没有其他额外的动作,只是简单地贴了一下。
“喜……喜欢……”卜晨风喉头发紧,艰涩道。
“啊……嗯……”这确实和用手做天差地别,晏吹笙的手紧紧抓着卜晨风的肩膀。
晏吹笙轻吻后稍稍拉开距离,他也不说话,就用那双含情目直勾勾地望着卜晨风。四唇咫尺之隔,周围的空气愈发炙热,像有什么东西凭空炸开。
晏吹笙忍俊不禁:“不喜欢吗?”
“那我们……谈个恋爱?”晏吹笙就着拥抱的动作吻了一下卜晨风的侧颈。
“哈……”终于得到解放的晏吹笙剧烈地深呼吸,“你吻得太久了。”
卜晨风竭尽所能,在晏吹笙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扫荡,勾舔他的上颚,描摹他的贝齿,和他的舌尖共舞。
卜晨风撇撇嘴,急于证明似的伸出手垫在晏吹笙脑后,在晏吹笙的视线下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感觉到他浑身一颤,便又伸出舌安慰一般舔弄刚刚咬过的地方。
“额……唔……”晏吹笙渐渐变得呼吸不畅,他收回舌头往后退了退,想躲开片刻,但卜晨风的手掌忽然压住他的后脑勺,让他避不可避。他只能用手不断推拒卜晨风的胸膛。
晏吹笙见他满脸通红,饶有兴致地打趣:“你好容易害羞。”
他才不是害羞,只是怕表现得太急色,把晏吹笙吓到。
卜晨风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先脱下晏吹笙的裤子,而后双膝跪地。
卜晨风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呆呆地和晏吹笙对视着。
“好——”卜晨风的手臂越收越紧,他不是在做梦,怀里的人那样真实,他真的把自己的星星摘进怀里了!
晏吹笙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没有收回,和卜晨风亲昵地贴着额头。
“可以再亲一下吗?”卜晨风从晏吹笙的颈窝抬起头。
晏吹笙用前二十年明白自己对女孩子没有兴趣,然后用后四年接受了自己的性取向。
唇瓣摩擦生热,不一会儿,晏吹笙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就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晏吹笙迟疑:“可我们饭还没吃完呢。”
晏吹笙看见卜晨风通红的耳朵,张嘴放过了他的食指。手指的指尖还沾着属于晏吹笙口腔的液体,晶莹透明,看上去有几分色情。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依靠在一起,卜晨风像小狗一般细细嗅着晏吹笙的体香,认真地应了一声。
卜晨风浑身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晏吹笙红润温软的嘴唇,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几下,耳朵愈来愈红。
“好。”晏吹笙闭上双眼,献上嘴唇。亲吻是交流感情的最好方式。
眼睛,似乎是在欣赏卜晨风既错愕又羞耻的神情。
也曾有过一些同性对他表达好感,但他一直保持着敬谢不敏的态度。因为那些人都无法满足他对爱情的幻想。
晏吹笙今年二十四岁,没有恋爱史,却写出了一个个感人肺腑、痴缠眷恋的爱情故事。虽然他的作品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但他还是自认为才短思涩。
他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紧接着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卜晨风的鼻尖,低声问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抱歉。”卜晨风替他揩了揩下巴,视线向下移,“你下面起反应了,我来帮你吧。”
所以,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写出的爱情故事总是会少了些灵气。
都说“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悬置”,来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
卜晨风的另一只手从晏吹笙的耳后移至面颊,他收回舌头,唇瓣稍微退后,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晏吹笙水光淋漓的下巴,喘着气叫他:“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