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双眼恍惚迷离的人哪还记得那一整套战略计划,只有生物本能让他下意识喃喃开口:“保护大家……”
哈德森圆滚滚的耳朵动了动,还想往嫣红的小嘴那里凑,却被硬拉着无法动弹。话也没听清,也没理解,不过这位大爷索性不管了,先把报酬收了再说。这森林里难道还有能让他感觉棘手的事吗?
自信心满满的哈德森捞开了像是处在发情期的小兔子,刚刚用来裹rou棒的两只耳朵像是两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把本来的粉色洇成了滴血的红色。
短尾巴下面的小xue早就shi答答的,有规律地一张一合,吞吐着空气,像是在无声的邀请,又更像是已经满足于自娱自乐之中。
摊开躺下的小兔子像一团面饼,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只会用那张巧舌如簧的小嘴一个劲地呼叫着:“插我……插我……”
他的头部侧着,太阳xue抵着鹿皮上下摩擦着,不一会就有了红色的印子。哈德森看得目瞪口呆,但怪异的行为配上甜到发腻的叫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rou棒更加坚硬。
反倒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看了半天免费春戏的艾尔林皱起了眉头,情绪终于有了点变化:“他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没有rou棒插入的小口在空中自顾自哆嗦着,身体的主人没有理智地发出意味不明的高评叫声,头部的摩擦更是想要交配的标志性行为之一。
被接连干了一天一夜的小兔子经历了漫长的跋涉,又被拍着屁股赶着上岗。在巨大的生理以及心理压力之下,在两个猛兽天敌面前被迫进入发情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哈德森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他可不像艾尔林那么做作。发情期又如何?不是更加便宜了他,做爱一定只会更爽。
几乎是面目狰狞着,巨大的rou棒顶在了出水快渗成瀑布的xue口,因为过于shi滑,甚至好几次瞄准以后都脱离了洞口。气急败坏的老虎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扶好他不听话的rou棒,把最粗的gui头部分嵌进去后,才有空制止还在毛皮上发疯的兔子。
平日里用来抓捕绵羊、梅花鹿之类食草动物的手掌如今扶着晃晃悠悠的脑袋,往往是死亡的号角的接触,在今天却转换成了让人安心的庇护。
胀大的太阳xue让纪载悠止不住地烦躁,脑海里全是不着调的颜料漩涡,又幻灯片成了认不出的无数瞬间。他像是吃了云南菌子一样陷入了狂躁,只想狠狠撕碎眼前的一切,然而一裂开嘴,露出的只有两截大板牙,只能无措地磨牙,佯装自己战斗力凶猛。
哈德森不会看病,再者说了,他认知里治疗发情期最好的办法就是低头猛干。确认了纪载悠停止了自残行为,他倚仗着顶级的核心力量,挺着腰继续将未进入的rou棒推送着。直到完全进入,健硕的大腿撞上了q弹的routun,双方的急躁都才微微稀释了一点。
森林里自然不会有所谓的避孕套,还好和艾尔林的性事已经是记不清的以前了。那些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浓Jing多半被吸收,或是混在因为饥渴泛滥的蜜ye中冲出了身体。
不过哈德森多半也不会在乎,兴奋地沉浸在性事中的老虎从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叫,满脸都是跃跃欲试的冲动。这是一种警觉而充满活力的状态,那条长长如鞭子一样的尾巴“啪塔啪塔”在地上打节奏。
艾尔林并没有说谎,被两根带着骨刺Yinjing蹂躏过的小xue完完全全变成了调教后的产物。发情期的作用下,那两坨软绵绵的tunrou一个劲地向后贴去,高高跷起,几乎要顶到哈德森的脸部。
望着近在咫尺的棉花糖,随心所欲又坏心眼子一堆的老虎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头从下而上在那团白rou上刮下长长一道。
“啊~……——!”婉转荡漾的叫声从棉花糖嘴里喊出,尾音的余韵足以勾得哈德森再重复刚刚那冲动行为上百次、上千次。
猫科动物舌头上一排排倒刺像是一把小梳子,径直在那酮体上刮过,留下谈不上痛苦却也万万忽视不掉的轻微刺痛。那音调缠绵的叫声像是对哈德森的嘉奖,于是尾巴甩得堪比犬类的老虎充满干劲,低下头用他的舌头从脖颈到尾椎,一寸寸、缓慢地在对方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Yinjing上的还没出来啊。”有些苦恼的哈德森不忘下身抽插,看起来异常烦恼。
温热的小xue用高于体温的温度哺育着Yinjing,再配合妩媚勾人的特殊期小兔子自助收缩着甬道,按理说他应该完全沉溺于大师班首席弟子的温柔乡中。
他抽插的动作看起来极为随意,每一下都幅度极大,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看起来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交合。只是那句似是无心的抱怨,敲响了发情期更加敏感的小兔子的警钟。
他咬着下唇,更加卖力地控制着肌rou,双手把鹿皮快抠出两个洞来,一副不把对方绞死在体内就不罢休的派头。
然而哈德森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节奏没有任何紊乱一秒,老神在在地在rouxue里一进一出。
猫科动物的生殖器和他们的舌头一样,都在漫长进化中形成了一圈圈由角蛋白构成的倒刺。只是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