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时轻轻戳了下程疏:“那个,我是江晚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疏忽,不过我们可以先用一个昵称,当作是圈内名。你可以称我为sun。”
“……没关系。”
等等,他说,昵称??那自己刚刚还自报家门了……江晚时一时有点慌张,有点后悔刚刚的决定。
程疏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那抿起的嘴唇让他看穿了对方的想法,“没关系,也有人用名字,我不会泄露出去的,放心。”,江晚时脸色才稍稍缓和一些。
“呀,sun你刚刚不是要走了吗?哎呦——这不是你带进来那人吗?你不是对人家不感兴趣吗,怎么?这就上手了?”程疏没理那个欠揍的声音,不用想,这绝对是白浔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给了他个眼神让他自行领会,然后就上了楼。
江晚时一时搞不清状况,也许是一点酒Jing残留的影响,他看了看说话的那个人,眼神中透露出疑惑,然后又跟在程疏后面上了楼。白浔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又啧啧两声,摇摇头。
江晚时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程疏带他进了一个标有s的房间以后,就让他去洗个澡,他洗完出来就发现人不见了,手拉了拉浴袍,虽然说不上冷,但这种风从地下钻入身体的感觉实在不大舒服,凉飕飕的。
闲着没事,他在这个房间里走了一圈,江晚时忽然发现自己对于bds的了解实在不够深,起码他看到满墙的鞭子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从左数到右,一二三四……有八条,再往下看,大概有个四五行,江晚时觉得自己心都要死了,别说一条多少下了,光这么些鞭子一条就抽一下他都能当场晕在那里。再看旁边,还有个十字架形状的东西,左右两边还有个铁链,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眼神再往左边移动,江晚时觉得这一个晚上他可能要接受的信息量有点太大了,这是浴室那一面的墙,怪不得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这满墙的……玩具,实在是……无法形容
弱小可怜无助孤独的江教授在房间里面瑟瑟发抖。
江晚时一个接一个看过去,就这假Yinjing,一个比一个粗,上面还有奇奇怪怪的突起,话说,这真的能塞进那个地方吗?
江晚时心里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连程疏什么时候走进来都不知道。身后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差点没把他魂都吓飞,身体生硬地立着,心里那个小人一直在说:完了完了被发现了绝对丢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在那干嘛,过来啊,还是说你喜欢那些?”见程疏居然真的在看着这满墙的玩具思考着什么,江晚时也顾不上什么丢脸的心思,走到了程疏旁边,连忙辩解:“不不不不不,我就是好奇,咳咳,对,好奇看看。”
程疏没有说话,江晚时也不敢再说什么,就站在旁边。
过了一会,程疏似是觉得很有趣似的笑了笑,走到前面的床上坐下。然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气场一下子变得很有压迫感,冷着声音对江晚时说:“你觉得奴隶在这个房间里还有穿衣服的必要么?”
江晚时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气场说变就变,但不得不说。现在坐在床上的程疏让人感到害怕,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害怕。他皱了皱眉,“我要脱掉吗?”
程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那眼神好像在说你问的什么傻瓜问题。
江晚时不放弃,“可是那样我就”,话说一半被程疏打断,“奴隶,你废话太多了。”
江晚时噎了一下,咽了下口水,一时竟不敢反驳。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当然,这是江晚时单方面觉得。
程疏盯着他,那淡淡的目光像是猫抓老鼠一般,逗弄着无处可逃的老鼠。过了好几分钟,江晚时忍受不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他想自己大概真的疯了,竟然觉得脱了也无妨,反正都是男人怕什么。
换成以前的江教授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但谁让他今天喝了太多酒。江晚时非常潇洒地把见面的系带一解,整个身体暴露在程疏的视线之下。刚想问问程疏浴袍放哪,就听到程疏说:“浴袍放你后面的衣架上面,放完了,就过来跪下。”
江晚时哦了一声,放完才想起刚刚程疏说的话,跪下????
眼前的男人刚刚因为江晚时脱了浴袍而稍微愉悦一点,转头就看到他愣在那里不肯跪下。
又是一阵僵持,程疏想,毕竟是个新人,自己找的还是得慢慢教。一边看着江晚时的身体,一边换回了那个温柔的声音安抚他:“晚时,这是个游戏不是吗,你现在只需要扮演好奴隶的角色就可以了。下跪只是一种表示臣服的方式,并不代表我和你之间存在人格上的不平等,包括脱衣服也一样,这是展现你的一种形式。再说……”程疏特地停顿了一下,饶有兴致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过江晚时赤裸着的身体“你的身体很美,为什么要耻于去展现它呢?”
江晚时脸上表情没变化,但程疏捕捉到他的耳朵以一种不可抑制的速度染上了红色,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