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所以跟您闹了脾气”
程疏语气不变地问他:“为什么不想戴着贞操锁?”
江晚时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我我不想在外面,也被奴隶这个身份束缚着还有,我觉得戴着很难受,而且还不能上厕所”
程疏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讲,不是每一个新人都能接受ds的关系渗透进生活当中的,但是江晚时完全坦诚的态度,还有选择乖乖戴着贞操锁的选择又激起了他心中的一点波澜。
程疏:“你接受我们的这段关系吗?”
江晚时想,和早上那个问题好像,但是他好像不喜欢这种问题,尤其是由程疏提出来的,于是他点了点头:“我接受的”
程疏又问他:“这段时间内我有让你不舒服过吗?”
江晚时腹诽那不是经常的?但是仔细想想程疏虽然喜欢折磨他,但是没有伤害过他。他摇了摇头。
程疏继续道:“你不想戴贞操锁的心理,源于对我的不信任,你害怕它给你带来的困难,尤其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江晚时微张的唇瓣轻颤,他发现程疏说的并没错。
程疏没管他的反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和你建立了这段关系,我就会对你负责,你害怕贞操锁给你在外的影响,我就没有考虑到么?”
江晚时视线下移,他明白了程疏给他讲这些的意义。江教授从来不是蠢笨之人,他只是不擅长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与程疏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信任也许自己可以试着相信他,江晚时想。
他又抬起头,这回的目光是冷静的,他说道:“我知道了,主人我是您的,我会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您的”
程疏微抿嘴角,小奴隶在学习着如何信任他,他也在学习着怎么样引导江晚时。望着江晚时琉璃般清亮的眼睛,他心中微动,伸手扣住了江晚时的下颌,在他口中侵占每个角落。
一吻结束,江晚时脸已经热起来了,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黏腻的水声,程疏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吻。
但是喜欢归喜欢,犯了错还是要接受惩罚的。程疏用脚踢了踢江晚时的小腿,问道:“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戴着这个,就没把钥匙给你,你一天没上洗手间了?”
江晚时一想起这个,小腹的胀痛感又瞬间回归,他埋怨地回道:“嗯,我今天没敢喝很多水”
程疏却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要和他的小狗算算帐了,憋了一天的尿正好给这场惩罚助助兴:“我今天晚上还有工作要做,你陪我”
江晚时:?怎么话题突然变成这个了
他为难地问:“主人,那个能不能让我先去上个厕所”随后收到了程疏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好跟在程疏后上了书房。
程疏随手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罩出来,江晚时在他的命令下整个人跪在了桌子底下,手肘和膝盖撑着地板,被程疏戴上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一点细微的触碰都能让他颤栗不已。
程疏坐在办公椅上,像是真的要认真工作一样,他皱着眉把脚压在江晚时背上,用脚跟点了点,不耐烦地说道:“别动,我要工作呢。”
就像是在教训自家不听话非要在工作时捣乱的小狗一样江晚时想。
随着时间的流逝,微凉的空气与皮肤亲密接触,江晚时手肘和膝盖生疼,耳边一直响着笔记本被敲击的声音,还有程疏偶尔喝水时杯子与桌面轻碰的响声,他不敢轻易动作,努力保持着姿态。
但同一个姿势过久的维持会给人带来较大的负担,更何况他的视觉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忽然程疏有了动作,他一直脚放下,随意地从下往上按压着江晚时的小腹。他本来小腹就涨的难受,突然被这么玩弄,整个人大幅度地抖了抖,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就像小狗一样。
程疏轻笑:“坚持不住了吗,好调皮的小狗”然后故意用脚趾去挑逗江晚时的被笼子束缚着的阴茎。
几下就让江晚时面色潮红,他努力忍着不逃开,咬着牙求饶道:“主人,不要不要了”
“是吗,可是我看你喜欢的很啊,这里都硬地流水了,笼子就堵不住你的水呢”程疏靠着办公椅往后一撤,笑着坐下,然后伸手握住江晚时那已经硬得发红,但被笼子束缚着只能委屈地蜷缩着的阴茎。
江晚时大脑空白了一瞬,程疏色情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还点评着:“很漂亮的肩胛骨。”
“你的腰好细啊,而且很白,继续保持”
“怎么在抖呢?是爽的不行了吗真淫荡啊”
江晚时眼中泛出生理性眼泪,他半响才从脑袋中揪出一点意识,他带着一点哭腔求饶:“我不行我不行了!主人不要,我想我想上厕所”
程疏将他带到洗手间,江晚时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但等了半天都没见程疏有开锁的意思,他疑惑地看向程疏。
“小狗也会上厕所这个词吗?”程疏蹲下身来,捏住江晚时的耳垂,那里已经红得要熟透了。
真可爱程疏想。
“小